該豁開你那肚子,把老頭子那令給拿出來”秦穆戎這話一出,可是嚇的那梁訾參滿臉刷白,舌頭哆嗦著吐字不清,慌亂言道:“我,我乃當朝五品官員,你敢,敢……”越說話音越顫,到最後破音嘶吼,好似殺豬一般
“丟人啊”
“五品官那?也做這腌臢事?”
“典型的惡人先告狀啊,好像剛剛上卿大人所念的罪狀裡,也有梁府的事?”
“真是吃多了豬雜碎,居然有這麼多花花腸子,簡直駭人聽聞,繞的我腦袋直亂,你再給我細說說,這到底誰的錯?”
圍觀百姓你一句我一語,沒多久便把梁家人給罵了個狗血噴頭,而秦穆戎一直盯著那梁訾參看,半句話不提,反倒是讓梁訾參只覺得渾身發涼,嘴唇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秦慕雲看著秦穆戎那一副模樣,似是真怕他把那梁訾參給開膛破肚,這就有些狠了,連忙上前勸慰道:
“我前日上摺奏報時,皇上已經看過父王書寫之令,還是……還是莫在此沾血,不……不吉利”
秦穆戎嗤笑一聲,轉身看著葉雲水,那目光顯然是讓葉雲水過去。
葉雲水驚詫半晌,她正站於府中女眷所呆之地,秦穆戎叫她何事?
行步過去,秦穆戎則看著她手上的鐲子,柔聲道:“把這個給我。”
葉雲水立馬摘下那手鐲,秦穆戎給她時,她便知道這鐲子定有什麼說法。
將手鐲遞去,孰料秦穆戎握於手中,“咔嚓”一聲將鐲子掰斷
眾人愕然之時,卻見秦穆戎從那鐲子中抽出一張薄紗白布,白布上血染沾沾,卻是一行又一行的字跡,秦穆戎拎著那白布抻開,低頭藐視梁訾參,言道:
“這是老頭子留下的真跡,而且是用血寫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