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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門口叫了那掌櫃的,吩咐道:“再上酒,就拿你們這兒最烈的酒來!”

掌櫃的一聽,卻是嚇的連忙拱手,“世子妃饒命啊,奴才哪敢啊!莫說世子爺,就是公爺也得打折奴才這條腿啊!”

“我吩咐的,你怕什麼?”葉雲水撂了臉子,“你若不去,我就拿烈酒灌了你肚子裡!”

“去去,奴才……唉,奴才這就去!”掌櫃的抹抹腦門,只得灰溜溜的下去拿酒,心裡卻在感嘆,這兩位爺是怎麼惹著這位世子妃了?居然對二人下這狠手,他們這酒樓最烈的酒,可是進肚子裡跟燒刀子一樣的火辣啊!

葉雲水吩咐完掌櫃的,又叫了隔壁的花兒,“跟著秦風回一趟府裡,把這些藥弄來!”拿筆寫了幾味藥,都是暖胃的,雖說給這二人灌點兒烈酒小懲,可卻不能弄壞了身子。

花兒月聽了葉雲水與掌櫃的吩咐,又見世子妃拿這藥,不免開口笑著應下,“世子妃還是惦念兩位爺!”

葉雲水怨笑一聲,又趕緊回了雅間,兜兜在懷裡抱著,可妹葸可還單獨坐那屋裡頭……

這沒多久的功夫,秦穆戎和祁善二人卻已都灌的沒了什麼模樣,可口中依舊在談朝堂之事,祁善那副興致勃勃之象好似今兒最解恨的是他一般,口中揚揚言道:“依照我看,馮家和梁家都被困起來,而梁少卿那個老東西也被關押起來,但此事不易耽擱太久,久了反倒是容易出事,說句喪氣話,這也要看西北征戰的進展,王爺大勝,那這兩家人自是斷了命,如若是平,恐怕這兩家人還得繼續關著,如若果真放了,那這過錯自會落到王爺身上,還有二哥身上!瞧瞧今日,那駁側妃名號以及將梁家人全關押起來的旨意一下,這股子姿態做得很足,百姓也高呼萬歲,千歲,可這萬歲終究在千歲之前,二哥你可好生思忖,最好在這之前就把這腌臢事給了了才是!”

“老頭子此戰是贏是輸暫無定言,如果腦子沒被燒壞了,輸的可能性倒不大!”秦穆戎語氣淡漠,“只不過這粱家人和馮家人卻不能再由我這方出手了……”

“那又為何?”祁善頗有不明,面帶疑惑之意。

葉雲水悄聲坐在一旁,秦穆戎卻依舊看她一眼,對祁善還嘴道:“我出手弄死這兩家人,這筆債豈不是要記我頭上?那我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害了,此為其一,其二,這麼就弄死了,哪裡解得了我這十四年的恨?”

說完這話,秦穆戎繼續拯的灌酒,祁善怔了半晌,倒是也舉了罈子就往嘴裡倒!

十四年……葉雲水看著秦穆戎那副淡漠模樣,眉頭緊皺,那酒水進口,灑在外面,說不清那是酒,還是淚,那幽深黑眸之中,帶著一股絲絲的憤懣,還有無法形容的野心!

葉雲水低頭不語,掌櫃的這會兒已是接二連三的上菜,葉雲水便一心喂著妹葸,偶爾哄著小兜兜吃兩口軟食。

掌櫃的上完了菜,又餘光瞧了瞧這二位爺,待看二人都喝的已經快不省人事,這才硬著頭皮把那烈酒放上了桌,隨即便是苦笑的看著葉雲水,連忙快步的離開這雅間。

葉雲水剛剛讓掌櫃的上烈酒是為小懲這二人,可如今到希望這二人

快些醉過去,因這頓解恨酒吃的並非解了恨,反倒是增添了憂和愁。

二人不知那烈酒上桌,依舊一人拎過一罈,祁善剛剛聽秦穆戎說起那話,這會兒才開口回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二哥已是等了十四年,自不會讓他們死那麼痛快,可如今你已並非孤身一人!”祁善扭頭看了一眼葉雲水,還有那懷中正抿著軟食的兜兜,那正自個兒舉著小勺子喝湯的妹葸,不由得感嘆一聲,繼續灌了幾大口酒。

秦穆戎自知祁善的後話,看向葉雲水的目光中也柔情似水,話語未出,可那目光中所含深意卻已說明一切……

葉雲水在一旁勸慰道:“要了這上百兩銀子的酒席不吃,光顧著吃酒,可別吃壞了身子,世子爺和小公爺還是墊背點兒吃食,免得傷身!”

“二嫂說的對,自是要如此!”祁善晃了晃頭,“剛剛這三壇酒下去,只覺得舌頭都麻了!”

秦穆戎卻並未開口吃菜,反而繼續飲著那酒,葉雲水知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旁日裡這兩三壇酒對他來說根本是小事,可今日似是故意想醉……

祁善本似未想這麼醉,可秦穆戎接二連三說起葉雲水,反倒是戳了他的心窩子,故而也跟著醉醺醺,那桃花眼都醉的眯成了狐狸眼兒,可就是這般,祁善依舊沒停了嘴,“……弟弟也沒什麼能幫的上二哥,心中已定,十日後啟程西北送糧,這事我接了!”

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