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話音未落,秦穆戎便以起身,直接披了外衣便往外走,葉雲水坐了床上半天才緩過神來,秦中嶽忽然到王府是為何?難道此事與昨日秦穆戎急著送莊親王爺離開有關?
顧不得過多思忖,葉雲水立馬起身重新洗漱梳扮,吩咐巧喜道:“讓秦風去問問世子爺現在何處?”
巧喜也知此事重大,連忙的跑著往門口而去。
葉雲水梳妝做好,誰知那秦中嶽會否忽然要召她?對這個人葉雲水是半點兒好感都未有,什麼太子?旁的事未與明啟帝學會,那針別兒心眼兒卻是學的徹底。
過了半晌,巧喜從外回來,喘著粗氣的回道:“回世子妃,秦風大人說太子殿下欲見王爺”
見老爺子?葉雲水斟酌下問道:“世子爺如何回答?”
“自是說與三皇爺爺在一起,離開了王府。”巧喜拍了拍胸口,“如今世子爺正陪著太子殿下在‘翰堂’吃茶”
巧喜話音剛一落,門口便來了一名小太監,身後還跟了幾名黃馬褂侍衛,葉雲水一看便知是宮裡頭的……
“奴才叩見世子妃,太子殿下有情”
葉雲水嘆了口氣,“知道了”擺了手,花兒則賞了那小太監個荷包。
小太監荷包到手,一掂那重量便嘴角露了笑,“奴才到門口等候世子妃,世子妃也得快著點兒,莫讓太子殿下久等……”
葉雲水沒回話,那小太監立馬哈腰出去。
巧喜狠瞪那小太監幾眼,朝外面丫鬟使了眼色,自是沒給茶,連個杌子都沒給搬。
葉雲水坐在妝奩面前沉了半晌,懷揣著莊親王爺賞的大印,便直接出了門。
“翰堂”內,秦中嶽的目光直掃在其中陳設的古董珍玩之上,手中舉的茶杯已然涼了半晌都未入嘴,秦穆戎坐在一旁不言不語,氣氛也是低沉的很。
秦中嶽看了半晌,餘光掃向秦穆戎,半晌才開口道:“二弟,其實你與本宮不應如現在這般生疏,幼時你常進宮,本宮也帶你與二弟、四弟、五弟一起玩耍,想想那時的日子,的確是無憂無慮……”
秦中嶽見秦穆戎半聲未有,不免翕了翕嘴繼續道:“之前你打本宮,本宮也未怪罪於你,只因你是本宮兄弟啊,可你卻一直心存隔閡,與本宮從不同一條心,實在讓本宮心頭難受不忍啊。”
“太子殿下多慮了,說起過往倒應感激您手足情深,常帶各位郡王與我到湖間遊玩……說起來也是我命大。”秦穆戎口出此言倒是讓秦中嶽怔了半晌,“不談過往,父皇與皇叔,本宮與你可都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可否幫一幫本宮?共建未來大好河山?”
“臣妾給太子殿下請安,太子殿下千歲……”
秦中嶽皺眉往門口一瞅,卻是葉雲水已步入進來,抿了嘴又看了一眼秦穆戎,瞧他目光已看向葉雲水,不由得收回剛剛的話,“弟妹何必如此客套,快快起來。”
葉雲水繼續行禮,“多謝太子殿下。”
起身後,葉雲水便直接行步到秦穆戎跟前,她其實早已來到此處,見秦中嶽正那一副慷慨訴情的模樣便沒進來,可秦中嶽忽然提到那句僵言,秦穆戎卻是無法回應,不答不對,可答什麼?
答不願助秦中嶽?秦中嶽反咬一口秦穆戎有謀反之心,這左右聯絡一番也不算錯,他乃是太子,秦穆戎不助他這話絕不能提,可答願助他?那秦中嶽自是提出要他手中軍權,秦穆戎不給不對,給出去心中窩囊。
秦中嶽雖話語和姿態放的很低,可這話卻是根針,著實的在等著秦穆戎踩。
葉雲水迅速反應過來便插上一腳,秦中嶽總不會逾越了規矩,在女人面前提這等事……
見葉雲水行步到跟前,秦穆戎不免回頭看她一眼,那目光中帶有安慰、安撫之意,葉雲水莞爾一笑,算是回答。
秦中嶽看在眼裡自是悶在心頭,整頓下心緒倒是又露出笑容,“早間就知二弟妹的茶道非凡,今兒有幸前來,自是又懷念起來,不知可否有這榮幸?”
葉雲水自是福身點頭,“得太子殿下賞識,乃是臣妾的榮幸。”轉頭看向花兒,花兒便抽身準備茶具。
“太子殿下欲用何茶?”葉雲水話音剛落,秦中嶽便指了指身後的太監,“本宮自帶茶來”
葉雲水愣了一下便收斂心神,秦穆戎倒是皺了皺眉。
“太子殿下親自帶茶而來實在是讓臣妾未曾預想,看來此茶只能太子殿下獨品。”葉雲水收回秦穆戎跟前的茶杯,卻被秦中嶽阻止。
“雖是本宮的茶,可卻想與二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