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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穆戎哈哈大笑,摟著葉雲水便親了一口。
葉雲水笑著看他,披散而下的長髮、那紅潤的小臉讓秦穆戎多了幾分情,湊其耳邊噓聲道:“今兒行了麼?”
自葉雲水懷了孩子至今,二人雖偶有親暱許久,但卻還未行過房事……
葉雲水臉色通紅,嘴角抿笑的將臉埋在秦穆戎的懷中。
溫水浸著二人的身體,那暖意更簇情*欲,秦穆戎大手扶著她跨坐自個兒懷中,葉雲水直覺下身一股堅硬劃過她的大腿,臉上的滾燙紅潤蔓延至胸前的兩處蓓蕾,秦穆戎忍不住輕咬下去,讓葉雲水渾身顫慄,摟緊他的脖頸,將小嘴湊上他的額頭……
秦穆戎忍不住的嘶吼一聲,葉雲水湊其耳邊輕言道:“輕點兒。”
那曼語的小嘴又被他的唇封堵,而手下的動作卻讓葉雲水忍不住呻吟出來……
聳動夾雜著呻吟,讓這浴桶的水花也隨之奏響妙曲。
這一曲唱響之深夜,葉雲水疲累的窩在他懷中依舊覺得渾身滾燙,秦穆戎抱著她起身,拽過棉巾裹住她的身子,闊步的回到床上,又是一番痴纏,直到天亮,二人才睡了過去。
醒來,已經是隔日下晌時分。
葉雲水依舊下意識的將手往一旁摸去,卻並未如以往那般空蕩。
睜眼一瞧,秦穆戎正臥在床邊看著她。
羞澀的窩了他懷裡,葉雲水口中嘟囔道:“渾身還是痠軟無力,爺太壞了……”
“幫你揉揉?”秦穆戎這話說著,大手又揉上她的身子,摸至那敏感部位卻嚇的葉雲水立馬躲到一旁,“不來了,求饒了。”
秦穆戎笑著又將其摟入懷裡,“再歇會兒,今兒什麼都不做。”
葉雲水點了點頭,卻又忽然想起莊親王爺,“得讓嬤嬤帶著孩子們去一趟‘翰堂’,不然老爺子再追到這裡可就羞死人了!”
“羞什麼?他巴不得再抱幾個孫子。”秦穆戎說完這話又怕葉雲水忍不住起身,“已經讓兩個嬤嬤和秦風、秦忠帶著孩子們去了,你不用擔心。”
葉雲水嗔怪的看了秦穆戎一眼,忽然想起肅郡王,葉雲水則把他請葉重天為貼身太醫的事講了出來:“……妾身倒是納悶,這位肅郡王到底為何如此?這不是又把葉家拽進了是非圈?父親因有皇上在,不得不答應,分明是不給推脫的餘地,這種事如若是太子來做,妾身倒是心中有譜,可這肅郡王……妾身實在……”
葉雲水後面的話沒說出口,秦穆戎便已經皺了眉,“他的心開始不穩了,無謂,我自會再找他談此事。”
秦穆戎如此說辭,葉雲水無法再問。
兩個人也沒了賴床的心思,則各自起身,洗漱用飯,小兜兜和姝蕙從外面跑了進來,葉雲水看著他則問起了莊親王爺,“祖父如何?可是抱著你玩了?”
“祖父又給我紮了一把小弓,還有箭。”小兜兜把那輕巧的竹條弓舉起給葉雲水看,葉雲水看著那精緻的小弓便心中犯了酸,與秦穆戎用過飯後,她則欲去“翰堂”一趟:“自滿月禮那日後還沒見過老爺子,也去探探他的身子,不提老爺子活著這府中能有多清淨,只想他能康健起來,也是盡了一份孝心。”
秦穆戎倒是對葉雲水說此話略有感概,只是嘴中唸叨了一句“老頭子”,便陪著葉雲水出了門。
莊親王爺看到他們二人前來有些意外,待看到小兜兜又返了回來,則是笑的瞧不見眼睛。
葉雲水上前先行了禮,隨即說起他的身體,“兒媳許久沒來為您探病,今兒特意來此瞧瞧是否再換些藥用。”
“那些個藥是得換,難喝的快把苦膽都吐出來。”莊親王爺說完這話,則是伸出了手,葉雲水也不顧及那些陳年規矩,上前為莊親王爺好一通診察。
心衰在加重,耳聾眼花不用提,最讓葉雲水揪心的則是莊親王爺身上的傷,之前的舊傷治癒不利,甚至骨折都是硬挺,癒合的骨節未完全對齊,到這個年歲則開始找上病痛。
心衰可以用藥調整,而這骨病卻無法醫治,葉雲水摸著他身上那齜出來的增生骨刺都覺得硌手,何況莊親王爺本人?
老爺子看著葉雲水那皺緊的眉頭,則是嘆然道:“老了,活一日樂一日,想個轍讓我能站起來,陪著小孫子們出去玩玩就可。”
葉雲水思忖半晌,在想是否讓人為老爺子架一副柺杖,秦穆戎則與莊親王爺說起當下的朝堂之事。
出門叫過來秦風,把欲做的柺杖畫了個圖給他,葉雲水仔細的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