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幹部……”
沒等金巖說完,燕子瑤輕輕一晃向後倒去,聞敏學趕緊上前攙扶住,金巖也上前探視。
燕子瑤穩定住情緒,又輕聲問道:“那我們就真沒有辦法了嗎?”目光渴望的注視著金巖和聞敏學。
金巖無奈的搖頭又轉向聞敏學,聞敏學也無奈的說道:“我本來就是跟隨呂正操司令從東北軍裡過來的,對這種問題更沒辦法了…”
燕子瑤有些絕望的起身往外走,金巖關切的說:“燕子瑤同志,要堅持住啊。”
燕子瑤什麼話也沒說,走出分割槽司令部。
回到房東吳老漢家自己和常山的居所,燕子瑤無力的倒在兩人短暫居住過的小床上,淚水從那雙美麗憂傷的眼睛裡緩緩滑落。
燕子瑤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常山、這個一貫忠誠無私的漢子竟然會遭到這樣的磨難。儘管兩人才一起生活了半年多時間,並且在這短短的半年多里分多聚少,可相信自己還是瞭解他的,常山雖然話語不多,也沒有那麼多柔情蜜語,可燕子瑤還是從一言一行裡體會到他對自己的一片深情,更瞭解他對黨的忠誠、對戰友的愛護、對家人的眷戀。這個工作認真、抗日堅決、待人誠懇的人怎麼會是什麼“託派分子”和反動分子?多少敵人想除去常山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可儘管敵人想盡各種辦法、實施千方百計也沒達到目的,難道卻要這麼委屈的死在自己人的槍口下嗎?燕子瑤越想越替常山委屈。
不行,決不能就這樣束手待斃,一定要想法子救出自己的丈夫,不能讓他就這麼喪失生命和他一直珍愛的事業,作為常山的妻子,自己有責任有義務去營救他…
想到這裡,燕子瑤立刻站起身來,頭部一陣暈眩,自己盡力克服住不適,走出房間,邁著蹣跚而堅定的步伐來到警衛營,尋找樊雨天和遲曉文。
樊雨天、遲曉文等幾人正在警衛營一籌莫展,見燕子瑤來到,忙把她接進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