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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叫道:“難道你看不出我們是一男兩女嗎?”

蕭臣道:“我看不出。”

常聖又叫道:“為什麼?”

蕭臣道:“因為我看不出。”

常聖苦笑著搖了搖頭,蕭臣顯然是個謹慎的人,一個人如果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麼他絕對是個很少犯錯的人。很少犯錯的人也絕對很可怕。

常聖突然轉向柳殘,笑道:“三位眼見我們要冤死在這裡,也不問候一句就急著要走?”

那個俊朗的男人就是柳殘,那個小師妹就是崑崙掌門南宮照的小女兒南宮月,最後一個就是南宮照的義子南宮楊,南宮楊本姓楊,收為義子後改姓南宮。

這三個人都是南宮照最信任的人,他們要做的一定是一件極隱秘的事。

柳殘冷冷道:“誰要冤死?”

常聖道:“好像是在下。”

柳殘道:“如果不是你自作聰明,大吵大鬧,會連累我們要走又走不得嗎?”

常聖苦笑道:“你們要走是因為你們才是他們要找的人,跟我根本連一點關係都沒有。”

柳殘看著常聖,一字一字道:“你才是他們要找的人。”說完就坐到離他最近的一個桌子前,好像在等著看常聖被脫光衣服搜身一樣。

常聖嘆了口氣道:“既然兩方面都不講理,那我們就好像必須死在這裡了。”

蕭臣一直盯著常聖的肩膀,身體放鬆到極致。就好像手中的銀刀馬上就要脫落似的。

蕭臣手中的刀當然不會脫落。一把刀如果想有最快的速度,必須先放鬆到極致。才能在真氣灌注的一瞬間爆發出極致的速度。常聖也沒有動,他還坐在椅子上斜對著蕭臣。若蘭握著茶杯的手指已經泛白,她被蕭臣的殺氣完全鎮住,竟然不能移動一寸。她遇到過的武功高強的人並不少,她也常常看到父親出劍。但是她卻從沒和強敵生死對戰過,從來沒有感受過如此強悍的殺氣。

這時,蕭臣已經出手,他的手臂掄起一個圓圈,朝常聖的腹部急砍而下。

這樣一把小刀確沒有刺向心髒,也沒有砍向脖頸,而是急刺丹田。這一刀又快,又狠,又奇。

而常聖坐著的椅子就好像長在的他的身上一樣,突然向旁邊一歪,眼力不好的人根本看不清這一歪的動作,其實常聖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只是右腳一旋,用椅坐對準小刀。那柄小刀來勢太快,根本沒有退路。有退路的刀就絕不是最快的刀。

銀刀直沒入厚實的紅木椅子裡,這時蕭臣右肩空門盡露,他卻在一招不中的關頭,頓了一下。

高手過招,任何一點錯誤都將致命。而這一頓,已足以讓任何敵人致蕭臣與死地,更何況是常聖。

但常聖卻好像根本沒看見,根本沒有做出任何動作,連右腳的力也卸去,竟好像是被這把銀刀推起來一樣。輕鬆的坐在椅子上。

蕭臣的左手微微顫抖了一下,竟飛快的一抖。一把黝黑的小刀直擊常聖的心臟。若蘭驚叫一聲:“小心!”

這時常聖坐著的椅子突然碎了,蕭臣的銀刀也脫手,被常聖坐在**下面。常聖將手縮排袖子中,用力一拍,黝黑的小刀便像被施了魔法似的,直射向桌子底部。

這把小刀竟然沒有刀柄,它兩頭都是刀尖。

常聖已經贏了。其實蕭臣那一頓就是誘敵人出招,然後發出的小刀才是致命一擊。在出招的一瞬間他可能已經是個死人了。

但是常聖非但沒有出招,還強迫蕭臣的右手出力。他在蕭臣右手出刀前就已經看出蕭臣的招式套路,那就是鬆起急出。而刀對於用刀的人無疑就是一切。所以常聖將力量卸去,蕭臣就必將用力托住椅子。因為他絕不會放開他的刀,也絕不敢在千鈞一髮的關頭運氣拔出刀。何況真正致命的確是左手的小刀。所以他的右手無疑被常聖制住了。

蕭臣右手被制,左手還是毫不猶豫的出刀了。久經血戰的人都知道,猶豫就是失敗。所以蕭臣也應變的又快又穩。左手這一刀也使出了十成的功力。雖然先機盡失,也絕對迅猛可怕。

但是,他遇到的偏偏是常聖。

蕭臣慢慢站直,眼皮不停地抖動。他的兩個手下也愣在門口動也不動。可能他們根本沒有看過他們的老大失手,而且那個贏了的人卻好像根本沒有贏,因為他正狼狽的坐在地上。而輸了的人卻好像根本沒有輸,因為他連一滴血都沒有流,還好好的站在那裡。

柳殘悠悠道:“看來自作聰明的人多少都有些本事。否則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