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跟他說話。更不必有意激怒他。她越這麼說,就恰恰越證明她對他很有興趣。
常聖的臉色好像已經變了,他實在不想看到秋焉的褲子被牛三脫下來塞進嘴裡。他也許看到過許多女人的褲子被男人脫下來,他一定也親手脫下過好多女人的褲子,但他卻實在不想看到任何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脫下褲子卻僅僅只是把她們的褲子塞到她們的嘴裡。
但常聖也知道,牛三很可能馬上就要讓他看到一次這樣的事情了。
牛三轉過身去,看了一眼秋焉,秋焉還在笑,笑起來還是像個小鉤子。但卻已經不是勾引男人的小鉤子了,而是一個拼命要引起大人注意的小孩子。
牛三道:“你難道沒穿褲子嗎?”
秋焉笑道:“我穿的好像是褲子。”
牛三道:“你卻好像能聽懂我說的話。”
秋焉道:“而且我也有嘴巴,可以讓你把我的褲子塞進來。”
這句話實在不是淑女應該說的,但秋焉卻偏偏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
牛三瞪著眼睛道:“但你卻一點都不怕?”
秋焉淡淡道:“因為我知道你絕不敢這樣做。”
常聖簡直快要跳了起來,簡直想把秋焉的小嘴縫起來。牛三已經快要站起來了,這時,他卻停下了。朝門口望去。因為門口來了一個人。
門口來的人居然能使氣頭上的牛三停下來。那人卻不是別人,只不過是一個小叫花。小叫花也不是別的小叫花,只不過正巧是敲常聖竹槓的那個小叫花。
小叫花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就好像是個教書先生。手裡拿著一個小信箋,立在門口動也不動。
牛三叫道:“你這小王八蛋又來搗什麼蛋?”
小叫花淡淡道:“第一,我不是小王八蛋,第二我不是來搗蛋的。”
牛三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叫道:“有屁就放!”
小叫花道:“我也不是來放屁了,我是來送信的。信也不是送給你的,而是送給這個窮光蛋的。叫我送信的人讓我不用跟你們多說,把信放下馬上就走就可以了。”小叫花把信輕輕地放在桌上,拍了拍手道:“我走了。你自己用自己的手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