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房推開門的時候,眼前瞬間的一黑,張東還沒反應過來就遭到了突然襲擊。
房內響起了開心而又興奮的鬨笑聲,張東被砸了一臉的蛋糕,好不容易抹開了把眼一睜一看這群已經玩得很嗨的女人們都在樂呵的笑著。即使比較穩重的啞嬸和安雪影都在旁邊竊笑,看她們臉帶潮紅的模樣明顯酒精開始發作,小模樣帶著幾分迷離更是讓人眼前一亮。
“我靠,居然搞突然襲擊。”張東一邊擦著臉上的蛋糕一邊笑咪咪的看著她們,這一刻被砸得確實有點狼狽,不過看著她們那麼開心,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以前那種年少輕狂的感覺裡。
“誰叫你老是進進出出的,我們楠楠過生日你一點都不專心,不砸你砸誰啊。”小玉純在旁邊理直氣壯的說著,倒是陳楠雖然笑咪咪的不過顯得有些拘謹,似乎是害怕張東會生氣一樣。
這舉動確實很親密,不過有的是人開不起玩笑的,在她們的印象裡對張東還沒做出一個這方面的判斷。畢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又是個家財萬慣的主,她們興奮的搞完偷襲又有點擔心張東會不會生氣。眾女的表情都隱隱有些忐忑,唯有左小仙毫無擔憂的笑著,比起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甚至是沒什麼經驗的少婦,她更加懂得張東性格里的隨和,最起碼對於自己女人的疼愛和縱容那絕對是一般男人比不了的。
“確實該罰,不過你們說得也不太對。”張東抹了一下臉,故意是把臉沉了一下,見她們面色一變馬上又溫柔的笑著:“現在砸蛋糕太早了,而且只砸這麼一點這懲罰也太輕了吧!要不這樣,你們不是剛學會玩色子麼,東哥今天就做一下女性公敵給你們一個伸張正義的機會。”
張東溫柔的一笑讓暫時僵滯的氣氛恢復了活躍,在左小仙的帶領下美女們起鬨了一陣,不過對於張東的提議都很有興趣。一是她們剛學會玩色子正有興頭上,二也是因為今晚兩邊人湊在一起玩得特別的嗨,有新的遊戲玩當然高興了。
即使啞嬸和安雪影都受或者氛圍影響,更別提年紀輕輕的其他人,酒精作祟的情況下大家都自然很想再玩一些有趣的遊戲。張東拿來紙巾把臉上的蛋糕擦了一下,這才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眼見她們露出好奇的神色立刻把色盅拿了起來,把自己設想的規矩和她們說了一下。
反正沒喝多少酒,今天既然她們那麼高興那就玩得更大一些,規矩就是張東和左小仙兩個人一組,而她們則是六個人一組分組彪色子。而且優惠條件是空前的巨大,那就是張東這組輸了的話,一人一杯加冰塊的純洋酒,而機會只是一人一把。
她們那邊的話如果被全軍覆沒,那就每人半杯純的洋酒,而且如果她們贏的話可以選擇拿一瓶啤酒給張東和左小仙從頭往下澆來一個透心涼。而她們的機會是每人一次,也就是說她們是輸六把算輸,張東和左小仙輸兩把算輸,6:2本身機會她們就多了三倍,估計再怎麼跳樓價都不可能優惠到這種地步。
這種幾乎是放血再贈送的規則其他人都歡呼了,覺得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個個都卯足了勁。在她們看來三倍的機會,再加上賭注還有偏頗,這樣的情況下不贏的話才有鬼呢。這樣的提議自然誰都答應,左小仙立刻似是有些發怯的說:“這簡直就是不平等條約啊,這樣的情況下鬼才能贏,和你一組的話不得喝到趴桌子底下去啊。”
“小仙姐,你可是開酒吧的,不會怕了我們這群小菜鳥吧!”小玉純已經喝嗨了,故意在旁邊挑釁般的說著,因為在她們看來這樣的條件要是不贏的話簡直就沒天理了。
“誰怕你們啊,但這條件是真的不公平啊。”左小仙露出了怯態,對於風風火火的她而言這樣的狀況不該有的,更何況是喝了酒以後。
張東在旁邊狡黠的一笑,眼神一掃而過大概也把她們的心理都捕捉到了。
想來所有人都覺得這樣誘惑的條件想輸都不太可能,所以對於自己這個提議是百分百的支援。而其實這也是一種心理上的叛逆,不只是青春期的少女,或許就連一向溫順的少婦有時候都會忍不住產生這樣的情緒,在酒後這些壓抑的情緒被宣洩出來也正是她們比自己還興致高昂的原因。
安家三人對於左小仙肯定是無條件服從,即使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敢說。而兩個小可愛和啞嬸則是對自己言聽計從,從來都不曾有過什麼抱怨和意見,儘管這是她們的性格使然,左小仙那邊則是形勢所迫,但說到底是人都會有那種似乎是不安的成分。
清醒的時候正常的生活裡或許她們不會注意到自己有這種情緒,但說到底這是人性裡不可忽視的一個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