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她的一個小天地。
原本按張東的打算,是想種植一些美觀的植物,畢竟住的是豪宅,總得弄得體面點,但現在除了預先想好的鞦韆和燒烤爐已經架好,預訂的那些花草全都送給林正文裝潢那座只會作為野戰場所的院子,原本的綠化設計也都沒了,後院成為一座生態菜園,什麼花卉都看不到,只有新鮮的蔬菜和生機勃勃的嫩芽。
果樹是最早移植過來,除了特定的範圍外,其實種得很疏鬆,因為第一年移植的關係,還沒結果,即使到了收穫的季節,還不見碩果繁系。
作為現在松山區院落最大的別墅,後院種的不是名貴的花草,也不是富有意境的園林風光,而是一塊塊被開闢出來的菜地,這無疑讓人大跌眼鏡。
蔬菜瓜果是適量的種植一些,還種了不少薄荷、桑梓之類的花草,最大的共通點就是實用,除此之外,像葡萄、蘆薈之類的作物也不少,種植得都不多,但很齊全,就算滿足家裡日常的食用都不成問題。
啞嬸平時在家實在太閒,最後後院成了半座菜園,種植著新鮮的農作物,也是餐桌上不可或缺的美味,為了讓她能打發時間。
啞嬸在家閒不住,但所有人都不讓她做粗重工作,又沒什麼事可做,她看著後院那麼大的地空著很浪費,才有這個主意。
不過一開始啞嬸並不敢講,畢竟住的是豪宅,又不是村裡的小院,按理說,前院修繕得那麼富麗堂皇,後院也應該是小搞流水般的愜意才對,雖然她沒過過這種生活,但也知道有錢人家都喜歡體面,自然誰都不希望這裡昂貴的土地用來種植廉價的作物。
啞嬸知道這想法不實際,說不定所有人都不同意不說,還會被人笑她沒見過世面,可她忙碌慣了,猛的清閒下來實在太無聊,最終還是鼓起勇氣向張東提起這個打算。
那段時間啞嬸一直避著張東,難得與他說話,倒是讓張東有些意外,最後張東只是略一猶豫就答應,畢竟張東現在也沒有擺譜的心理,更不會講究所謂的排場,大興土木的搞那些華而不實的園林,難得啞嬸有請求,張東自然是不假思索的答應。
由於是啞嬸開口,別說在後院種作物,就是買下旁邊的別墅拆掉改為農田,張東也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因為比起其他女人,啞嬸長輩的身份不容忽視,而且她可是他來小裡鎮最大的理由,何況與啞嬸發生關係後,她一直有些尷尬逃避,難得主動開口很不容易,最起碼讓張東知道她過上這種衣食無悠的日子後是有多麼無聊。
不過已經確定關係肯定是一大要素,張東正急於在啞嬸身上找能加深關係的突破口,現在有這個機會,自然是大獻殷勤,不僅不反對,還十分殷切鼓勵她,立刻著手為她張羅著菜園的事。
那時候啞嫌開心的笑容,張東直到現在還記得,心裡清楚她其實也喜歡依賴,也希望家裡有人可以拿主意的感覺。
張東自然不可能讓啞嬸做這些粗活,翻地、種地又苦又累,要是過這種日子還讓她這麼累,別說會被別人罵死,就連張東自己心裡都過意不去,因此一答應,張東就要啞嬸稍安勿燥,然後著手安排後院的所有事。
期間張東沒有詢問啞嬸的意見,倒不是大男人主義,而是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以啞嬸節省到極點的性格,她不可能同意他的做法,因為翻地的工作全是僱人做的,有一堆臨時僱傭的勞力可以把這些地翻得很漂亮,畢竟到處都是樹木,不適合機器耕作,一切都是手h完成,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松山區到處都缺人手,人工費用節節攀升。
每每說起這筆開銷,啞嬸都心疼得要命,總說這些活她慢慢做就可以,不必浪費這些錢,絲毫沒注意到她剛動完手術,不適合這樣勞動。
當然,所有人肯定不同意啞嬸再做這些粗活,她的抗議少有的被忽視。
對此,張東只是笑眯眯的點著頭,不過該花的錢也是一分錢都不省,啞嬸除了在旁邊監工外,幾乎找不到可以出力的事做。
或許這剝奪啞嬸勞動的樂趣,但在這一點上張東很堅持。
張東的做法自然得到所有人的贊同,讓啞嬸有些鬱悶,不過陳楠可樂壞了,回報自然是那讓人垂涎三尺的乳交服務,那對絕對傲視群芳的豪乳一夾之下,張東瞬間就飄飄欲仙了。
在講究有機和綠色的現在,自然不可能用化肥,不過也不可能讓啞嬸做那種粗活,因此張東一通電話,陳玉純的二叔就運來不少動物肥。
雖然陳玉純的二叔是實在人,不想主動攀親戚,但已經接受陳玉純和張東的關係,也漸漸把張東當親戚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