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對視了一眼,從她眼裡的溫柔就知道她的用意所在了,畢竟徐含蘭於她們而言還有點陌生,或許把這些愛液都舔去的話能讓她們心理的負擔少一些。
左小仙舔了個乾淨後握住命根子套弄了幾下,朝張東遞了一個興奮而又狡黠的眼神後站了起來,朝安家姐妹使著眼色故意用調侃的口吻說:“你們是不是吃醋啦,老公和你們說話呢,還不趕緊過來,你看老公這雞巴都硬成什麼樣了。”
這話讓安家姐妹混身一顫,她們依舊有些遲疑。讓人驚訝的是這時候幼丹面色一紅,雖然難為情不過竟然是推了媽媽一下,輕聲的說:“媽,你們過去吧,反正遲早的事就彆扭捏了,不然惹得人家不高興了不好。”
少婦的矜持心很重,在性格上她們反而沒幼丹看得開。安家姐妹微微的一楞,心裡清楚所謂的羞恥心確實沒用,與其在這楞神還不如痛快一些,最起碼這個男人舒服了的話關係會更近一步,等到幼丹的初夜時還能讓他憐惜著一些。
心念至此,安家姐妹互看了一眼,沒有心裡因素的作祟面色迅速的潮紅起來。姐妹花輕挪蓮步走到了張東的面前,眼裡水霧閃爍除了羞怯外也有這段時日思念的表達,畢竟是第一個真正喜歡的男人,她們對於張東的態度也不是敷衍的,眼神裡的含情脈脈也很是直接。
幼丹雖然一直不敢直視,但依舊忍不住偷偷的看來,注意到她扭捏的視線張東更是不客氣。在姐妹花走到面前的時候,雙手按在她們的肩膀上把她們往下按,興奮的哼著:“來,讓老公好好的舒服一下。”
連幼丹都不在意了她們自然也不再扭捏,姐妹花慢慢的跪了下去,各自扶住了張東的大腿。安雪影張開櫻桃小口把龜頭含了進去吞吐起來,或許是因為有女兒的注視,羞怯之餘卻有種格外的興奮,她心裡也清楚女兒日後也是這個男人跨下的玩物所以不再扭捏,大力的吞吐著時不時的抬起眼來看著張東,似是討好又似乎是在羞澀的表達著她的想念之意。
安雪寧更是直接,分開了張東的雙腿,小腦袋直接埋在了張東的跨下舔著張東的睪丸。
姐妹花默契的口交服務讓張東爽得直抽大氣,而這時車門砰的一下關上了,瞬間傳來了徐含蘭的呻吟聲。透過車窗看著徐含蘭被高高抬起的雙腿,傻子都知道是左小仙在作孽了,而無力的徐含蘭這時候正承受著她的玩弄。
出國的時候雖然日夜都在一起,不過那時候徐含蘭的情緒低落想來沒什麼親熱的機會,現在徐含蘭被張東干到了腦子迷糊的地步左大妖精怎麼可能放過她,立刻是落井下石的動了手。
車子搖晃著,這荒淫的氣氛讓張東越發的興奮,沉浸在姐妹花輪流交替的口交中更是銷魂蝕骨。這時看見在一旁極不自在的幼丹,張東忍不住朝她嘶啞的吼道:“過來!”
這一聲不僅幼丹有些難為情,就連跨下佩服得天衣無縫的姐妹花都混身一顫,或許是接受了這個事實,所以她們只是楞了一下依舊殷切的為張東口交著。而幼丹則是滿面的羞紅,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下唇,腳步有些發虛的走到了張東的面前,清純的小臉上有幾絲迷糊,明顯看著這淫穢的畫面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思考了。
眼往下一看,媽媽和姨媽雖然衣裳完整但乾的事卻很是香豔,輪流的舔著男人的性具,櫻桃小口含著的模樣看起來妖嬈無比。而鼓起勇氣看著張東時她雙手卻是不安的互握著,因為她已經清楚自己註定是這個男人的玩物,珍貴的第一次會獻給他不說,在這段時間的洗腦下她也清楚母女共夫的事實不可避免。
幼丹鼓起了勇氣看著張東,眼裡帶著似乎哀怨般的吃醋,不可否認在那無助的時候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時她的溫柔已經讓自己印象深刻了,尤其是京城一行的記憶簡直如在地獄一般的痛苦。相較之下即使母女同夫是件荒唐的時,但對於這個男人的好印象還是讓她接受了,是因為無奈也是因為在比較過後這個男人更讓她覺得放心。
京城一行讓她感覺如人間地獄一般,即使沒言語的羞辱,但那連貨物都不如的待遇對於一個少女而言傷害有多大可想而知。那時候的幼丹徹底麻木了,當聽聞這荒唐的母女同夫時她甚至沒什麼觸動,輕描淡寫的答應下來一點排斥的意思都沒有。
因為家裡的窘迫,也是因為靈魂上被傷害得支離破碎,即使肉體依舊是處子之身但她已經無所謂了。或許一切都該麻木了,以後的生活最好如行屍走肉一樣,即使是被肆意的玩弄也只能迎合,在這樣的想法之下她感覺生不如死,但卻也是徹底的看開了。
回來的時候,媽媽和姨媽抱著她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