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賄賂政策很成功。
張東正得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陳玉純的嫉妒和淡淡的哀怨,心裡一突,馬上決定明天也給她買一臺手機,省得她小小年紀就養成亂吃橫醋的壞習慣。
張東將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林鈴殷切地跑到櫃檯忙碌起來。
但一樓的房間早就客滿,只剩下二樓一間單人房,除了床之外,連電視都沒有,張東頓時鬱悶不已,但也無可奈何。
林鈴把鑰匙給了張東,就拉著陳玉純上樓。
這時張東靈機一現,拿錢給陳玉純,讓她去幫自己買消夜。
陳玉純靈機一動,白了張東一眼,沒多問就跑出去。
林鈴則沒有多想,提著消夜就回樓上,或許在她看來,張東和陳玉純怎麼看都不像該有交集的兩個人。
二樓的每間房間門都是緊鎖著的,有的房內很安靜,顯然早已入睡;有的房內有著打牌、喝酒的謾罵,也充斥著女人職業性的呻吟聲。
而就在最盡頭的房間內,不足十平方公尺的空間內卻別有一番豔景。
麵湯被放在一邊,張東坐在床上,仰起頭閉目享受著,嘴裡不時冒出幾句淫穢又有愛意的調教,褲子被脫到小腿上,此時堅硬的巨物被包圍著,那火熱而潮溼的感覺極端的美妙。
張東胯下的陳玉純早已脫掉上衣,雙乳散發著稚嫩的乳香,她挽著一頭青絲,面色潮紅地看著張東,櫻桃小口含著巨大的肉棒,青澀的吞吐間有一種難言的誘惑,小巧的丁香小舌殷勤地舔弄著,為的只是獲取張東滿足的本能反應。
剛破身的處女還是會有些疼痛,這時慾望再高漲,出於憐惜,張東也不會和陳玉純做愛。
口舌之技明顯不是陳玉純所擅長的,帶有略微的齒感,偶爾也會疼痛,不過張東看著她跪在胯下的感覺很美妙。
良久,嘎吱一聲,房門開了。
陳玉純走出門的時候髮絲散亂、面色潮紅,有些愧疚也有些羞澀地看著張東依舊高頂的帳篷,羞答答地說道:“東哥,對不起。”
“沒事,東哥已經很舒服了。”張東抱著陳玉純勸慰一番,心想:剛才在林燕那裡口爆了一次,這時哪有那麼容易射?但不是東哥看不起你,雖然感覺很爽,不過你還得多練習練習,否則憑這技術,想口爆是不太可能的事。
“東哥,你早點睡,開了一天車一定很累了。”陳玉純戀戀不捨地說道,要不是臉皮薄,她恨不得留下來陪張東度過這個漫漫長夜。
“嗯,你也早點睡。”張東給了陳玉純一個晚安之吻。
陳玉純走時羞澀的笑著,明顯情竇初開的丫頭很喜歡這種小小的浪漫。
目送陳玉純離去後,張東關了房門後,躺在床上鬱悶地玩起手機,並傳簡訊給徐含蘭,驚喜的是她現在還沒睡,一接到簡訊立刻回覆。
張東和徐含蘭聊著一些有的沒的,參雜著一些色色的話題,雖然換來的都是呵呵一笑,但看得出她並不排斥。
張東睡意全無,精神集中和徐含蘭聊天,直到她說要睡的時候,這才戀戀不捨地道了一聲晚安。
放下手機閉上眼睛的那一刻,張東的腦子有些發暈,唯一能罵的就是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就算了,最糟的還惦記著蔚房裡、飯館裡的,真他媽的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