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難以糊里糊塗的順從慾望,畢竟才見過幾次面而已。
她喜歡上我了嗎?可張東可沒自戀到這個地步。
“我……”陳玉純咬著下唇的模樣分外可人,卻忍不住流下淚,最後趴在張東的胸膛上,一邊哭泣著,一邊楚楚可憐地說道:“我……東哥,你是不是覺得我下賤,哪有這樣投懷送抱的?”
陳玉純這一趴,飽滿的酥胸就擠在張東的身上,滑嫩的大腿不時磨蹭著,張東頓時感覺海綿體有些充血,不過看她哭成這樣,還是趕緊剋制住被撩撥起來的慾望,一邊拍著她裸露的香肩,一邊輕聲安慰道:“沒有,東哥一直覺得你是很好的女孩子。”
陳玉純一聽,頓時哭得更厲害,什麼話都沒說,眼淚卻打溼張東的胸膛。
黑漆漆的河邊,火焰慢慢變得黯淡,陳玉純的哭泣聲才變小。
張東一邊安慰著陳玉純,一邊帶著她往車裡走,雖然表面上一副好人相,目光總忍不住遊離在那一走一顫的美妙嫩乳和雪白的肌膚上。
這時一片漆黑,張東鎖上車門、開了空調、座位一放,車內勉強也能睡一夜。
上車後,陳玉純坐在後車座擦著眼淚,看著張東,明顯是欲言又止,只是那眼眸裡多了幾分乖巧。
打點好後,張東才坐在陳玉純的旁邊,柔聲說道:“玉純,有什麼事和東哥說,這樣一直哭不是個辦法。”
“東哥……”陳玉純擦了眼淚後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知道你是省城的人,你回去的時候帶我一起去吧,我想去那裡賺錢。”
“賺什麼錢?”張東立刻肅聲問道,陳玉純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緊張。
“我聽人家說,坐檯賺得很快。”陳玉純的聲音越來越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哽咽著說道:“東哥,我知道我這樣很賤,但沒辦法,我弟弟上學讀書要錢,我二叔為了幫我們欠了人家債,還有我爸借的那些錢。老實的打工,我又沒念什麼書,賺不了多少錢。”
“所以你覺得坐檯賺錢快?”張東有些心酸,但還是板起臉訓斥道:“你知道這樣對你一輩子意味著什麼嗎?那一行別人光看到錢,誰看到裡面的辛酸?你二叔已經幫了你很多,你覺得你賺那種髒錢他會開心嗎?”
“我不敢告訴他。”陳玉純心虛而柔弱地哀求道:“東哥,我求你了,我是一真的沒辦法,如果只是打工,我根本無法供我弟弟讀書。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你就帶我去吧。”
“不行。”張東立刻嚴聲搖頭,腦子一轉,馬上嚇唬道:“你以為賺這種錢是脫光一躺,任男人蹭蹋就行嗎?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城裡什麼樣的變態都有,有的會搞你後面,甚至有時候你得一次陪好幾個男人睡,被他們搞完,你十天八天都下不了床。”
“這……”陳玉純畢竟單純,被張東這一嚇,頓時面露怯色。
“這都還算輕的,哼,你未免太天真了!”張東一看見效,立刻狠狠嚇唬道,什麼啤酒瓶子、什麼夾香菸之類的惡行,還有一些男人的變態行經,什麼s之類的,說得天花亂墜。
陳玉純雖然潑辣,但畢竟涉世未深,哪知道那燈紅酒綠的奢靡中藏著太多的眼淚,她或許想到的只有出賣肉體的恥辱,哪能想到這行業背後的辛酸,墮落的不只是身體,更是尊嚴和靈魂。
在張東的威嚇之下,陳玉純的小臉已經一片煞白,大眼睛裡滿是恐懼,張東和她說的那些可怕的現實,是她難以想象也不敢相信的。
“玉純,人活著會有很多難關,”張東柔聲勸慰道:“並不是哪個難關你都邁不過去,你有這想法,我知道是迫於無奈,可你得清楚,有時候你認為最是捷徑的辦法,可能代價之慘重遠遠超出你的想象。”
“可不這樣的話,我實在想不出別的方法。”陳玉純似乎崩潰了,淚水流個不停,抱住膝蓋哭泣起來,身體也隨之抽搐著。
“唉!”張東嘆息一聲,不知該怎麼安慰,他確實有能力幫她,但因為一時同情而去幫助她,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張東自認為卑鄙無恥,也是很現實的人,陳玉純的眼淚確實柔弱得讓人心都碎了,但天下的可憐人之多數不勝數,非親非故的,實在找不出幫她的理由。
外面一片漆黑,山裡的夜晚蚊蟲甚多,關上車門後,車內的空氣有些沉悶。
在陳玉純的哽咽聲中,溫度漸漸上升,張東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有些煩躁地扭了扭脖子。
“東哥,”陳玉純哭了好半天,這才擦著眼淚抬起頭,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張東,突然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