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你真好!”高潮中的陳玉純幸福又愉悅,陶醉於這分憐愛中,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眸裡盡是動情的水霧。
只是,陳玉純高潮中的身體有些敏感,張東壞壞的一笑,用命根子磨蹭一下她的肉縫,陳玉純頓時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只是這次沒那麼拘謹。不知道是不是忘了陳楠在旁邊,總之高潮的美妙和張東的疼愛讓她無所顧忌。
張東和陳玉純打情罵俏幾句,又手口並用在她身上佔著便宜。
陳玉純嬌嗔著,卻也主動用手握住堅硬無比的命根子,一邊親吻著張東的脖子,一邊輕輕套弄起來。
張東耐得住性子的原因,其實不只是因為憐愛陳玉純。剛才在給陳玉純口交的時候,張東鬱悶得發現說好的69沒了,不堪撩撥的陳玉純在他的挑逗下,除了喘息外,根本做不了其他事,變成張東單方面的侍候。
就在張東忍不住想提槍上馬直接戰鬥的時候,眼一尖,居然發現陳楠半醉半醒間眯著眼睛偷著這場活春宮,儘管她還在裝睡,但被子底下的身體不自覺挪動一下,那小小的動作已經完全出賣她。
陳玉純閉上眼睛呻吟著,完全沒想到自己羞人的模樣和浪蕩的呻吟全被好友看個仔細。
張東察覺到陳楠在偷窺後,心裡的快感愈發澎湃,立刻賣力地舔著飽滿多汁的水蜜桃,還故意發出嘖嘖的聲音讓陳楠能聽清楚。
陳玉純高潮過後,張東兩人繼續纏綿著。
陳楠依舊在裝睡,只不過她的喘息似乎快了許多,被子底下那堅挺的大胸上下起伏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可能是口渴想喝水才醒的,不過看見了這一幕,想來陳楠嚇了一跳,除了裝睡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算喝醉後很迷糊,但到底還是個小丫頭,估計沒想到陳玉純在床上會如此火熱,更不會想到這兩人居然和她在一張床上就直接上演活春宮。
陳楠的偷窺無疑讓張東更加瘋狂,陳玉純的套弄更是火上澆油,張東已經有些忍不住,一把將陳玉純抱起來,道:“來,純純舒服完了,也該讓東哥好好爽一下!”
“嗯。”陳玉純嬌媚地笑道,如溫順的小羊般膩在張東懷裡,滿面春情,用舌頭舔著張東的胸膛。
電視上兩個女人的呻吟持續著,這是最好的春曲,在這樣撩人的聲音下,誰的荷爾蒙能平靜下來?房間內滿是情慾的味道,又帶著讓人躁熱難安的高溫。
為了讓陳楠能更清晰看見兩人間的活春宮,張東抱起陳玉純後刻意調整角度,然後下床。
陳玉純溫順無比,什麼都沒問,繼續陶醉地吻著張東的胸膛,甚至調皮地吸吮著張東的乳頭,小手則套弄著那硬得讓她心神盪漾的巨物。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張東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走到沙發上,張東坐下後張開雙腿,將陳玉純放下後,先給她一個纏綿的長吻,然後笑眯眯地按著她的腦袋,道:“純純來,先讓東哥舒服一下。”
“嗯。”陳玉純乖巧地點了點頭,小嘴順著張東的胸膛一路往下,慢慢跪到張東的雙腿間時,很自然的親吻著張東的命根子,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硬得幾乎要爆炸的龜頭。
張東爽得直吸一口氣,撫摸著陳玉純的頭,讚許地鼓舞道:“純純真好,你的舌頭軟軟的,舔起來真是舒服。”
張東那淫穢的話讓陳玉純一羞,卻也心裡一喜,立刻張開櫻桃小口含住張東的龜頭,一雙小手套弄著,小嘴溫柔的吸吮著,並用舌頭撩撥著馬眼,更是無師自通地一隻手按摩著張東的睪丸。
“純純真厲害,對,就這麼舔!”張東舒服得哼了一聲,閉上眼睛,儘量張開雙腿,說道:“好好的舔,實在太舒服了。”
這淫蕩無比的話讓陳玉純愈發興奮,含住命根子的前端吞吐起來,一頭青絲隨著腦袋的晃動飛舞著,吞吐間發出嘖嘖的水聲,一雙小手更是按在張東的腿根上,用指甲颳著這敏感的地帶。
張東爽得直哼聲,繼續用下流的話鼓勵著陳玉純,半眯的眼睛則悄悄注視著床那邊的動靜,明顯感覺到被子挪動一下,想來陳楠害羞歸害羞,卻一直偷窺著,這讓張東更加興奮,淫蕩的話說得更加肆無忌憚。
雖然陳玉純的口交不太好,只是一旁有陳楠的偷窺,陳玉純又賣力而殷切地服務,張東早已經爽得暈頭轉向,終於有些忍不住,拍了拍陳玉純的頭,聲音嘶啞著說道:“純純,先起來。”
憋了一晚,在這種刺激下快到達射精的邊緣,張東當然不會輕易就交槍,於是無奈地放棄繼續調教她的想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