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是大贏家,贏了八千多元,再輸幾把也不怕,老女人打牌很老辣,一也贏了三千多元,林燕似乎是輸了兩千多元,抽的水錢也只有五、六百元,而知性少婦輸了一萬多元,不過看人家臉不紅心不跳的,張東也很佩服,而她第一個開口說要走,是再好不過。
輪了這一圈,整體也是出入不大,不過到了張東這裡,又自摸站了兩莊,贏的錢已經破萬元。
知性少婦已經沒錢了,交代林燕先幫忙付錢,也不說什麼。
好不容易打完了,這時已經一點多。
老女人和知性少婦似乎很著急,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
林燕伸著懶腰,一邊數著水錢,一邊沒好氣地說:“真黑,還以為今晚能抽一千多,結果打牌打輸了,水錢也沒抽多少。”
這時一地都是張東抽的菸灰,到處都烏煙障氣。
林燕心情不好,說起話來也不客氣,而張東贏了錢,心情好,不搭理她,一邊數錢,一邊笑眯眯地說:“一天抽一次就幾百上千的,一月也沒少賺。”“你以為這樣的富婆天天有空打?”
林燕伸著懶腰,不想去收拾這一地的狼藉,轉過頭來,半開玩笑地說:“好了,大爺,要是我不招呼你的話,你也贏不了這麼多,是不是該表示表示?”
“行,消夜算我的。”
張東心情大好,贏了一萬一千元,貌似從打麻將以來就沒贏過這麼多。
以前張東不敢打這麼大,一是出入太大受不了,他開場的希望就是局面和平、沒大輸大贏,這樣賭客才會有錢一直捧場,要是輸多的話,賭客就沒錢來了,要是贏多的話,或許會去玩樂,也不會來。
開麻將場最慘的就是三缺一,要是局組不起來,賭客很容易就去別的場子玩,所以開場子的都希望打得和平一點,出入不要太大,這樣保證總有客源湊局,不會出現沒人打的局面。
感謝老哥!張東嘿嘿一笑,要不是有張勇匯錢,他也沒這個膽子和她們打這麼大,這一下子就贏了一萬一千元,真是渾身舒坦。
“嗯,你先下樓,我換件衣服就來,身上臭死了。”林燕打著哈欠,朝張東拋了一個媚眼就回房。
“嗯,等你。”
張東看著林燕嬌媚的模樣,心裡一顫:孤男寡女,多刺激的氛圍!
但這時林燕的老公和妹妹都在樓下,似乎不適合做奸犯科,張東只能壓著這股不受控制的慾火下樓。
二樓靜悄悄的,一樓也沒什麼人。
林鈴坐在櫃檯後哈欠連天,揉著眼睛玩著那破舊的手機,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但想想也難為她了,這麼個熬法也不長黑眼圈,都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下了樓,張東正好看見門外有一臺豐田開走,開車的正是那個知性少婦。
張東跑到櫃檯前,揉著眼睛和林鈴打著招呼,不停炫耀著自己今晚贏了的事情,順便邀她去吃消夜。
哈拉了幾句,林鈴鬆了一口氣,笑吟吟地說:“還好你贏了,要是你輸了,那我都會感覺內疚,就像是騙你去輸錢似的。我姐一般不打麻將的,除了這幾個女人來時才打,她們打得太大,我都怕你會輸光呢。”
“怕我被她們脫褲子啊?”張東淫蕩地笑道:“你放心,賭債肉償我願意。”
“少貧嘴,話那麼多。”
林鈴不禁俏臉一紅,嬌媚地白了張東一眼,說:“那幾個女人家裡都很有錢,要不是有事得結交她們,我姐都不敢陪她們這麼打。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想的,有錢出去旅遊什麼的不好嗎?整天就知道打麻將,不怕坐出痔瘡啊!”
說完這番話,林鈴似乎意識到這番話有點粗俗,馬上又有些扭捏。
這時林燕下來了,換上另一件睡裙,紫色拖鞋襯托著玉足的玲瓏誘惑。睡裙的樣式不是很性感,但穿在她身上顯得風情萬種,波浪長髮用髮圈一束,竟有些賢妻良母的感覺。
“你姐夫呢?叫他起來看著,我們出去吃。”
林燕笑靨如花地道:“今晚某大爺可是贏爽了,我們怎麼都得吃點零頭回來。”
林鈴本來不想去,畢竟去了櫃檯沒人看著。
不過林燕一點都不客氣,走到旁邊的房門踢了幾腳,沒好氣地喊道:“陳大山,死起來,我要和鈴兒出去吃消夜。”
“哦,好。”
陳大山赤著上身,睡眼惺忪地開門走出來,看樣子還是個妻管嚴。
不過,林燕那麼嬌媚的女人,還真看不出來是頭厲害的母老虎。
“我們出去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