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的會輸得很慘,要嘛就會贏得很爽。
上天保佑,今天老子要大殺四方,老子可不想被三孃教子,要教也得在床上教……那老女人就不要上床了,老子不希望一次過後留下一輩子的陰影。這老女人誰想獻愛心誰獻去,反正老子一輩子都不想和這種生物有交集。張東默默的祈禱著,嘴角不由得掛起淫笑。
按東南西北抓鬮的方式選了座位,張東在北,對面的南是知性少婦,上家是林燕,下家就是嘴裡一直罵罵咧咧的老女人。
還好,沒打就先穩贏一半。張東暗笑,要是林燕坐對家,她稍微一動就露出美麗的事業線,到時候鬼才有心思打麻將,光是吃冰淇淋就不知道得輸多少錢。雖然那少婦長得也不錯,但起碼穿得很保守,不至於讓人心神大亂。
起牌、碼牌,或許是張東這個不熟悉的人在,在剛打的時候,其他三人都沒多說什麼。
起手的第一把牌,張東就暗罵了一聲:十三不搭爛得要命,這樣的牌做十三麼都沒戲。
第一把牌剛上手,張東就很明智地棄胡,上家打什麼就跟什麼,結果是林燕放炮給那老女人,一把兩百多元,這出入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實一開局,張東的心思沒有放在麻將上,而在暗地裡觀察林燕三人有沒有做局的嫌疑。
十賭九詐,麻將桌上也不缺這樣的事,不過手法沒撲克牌那麼多,大多時候都是三人組一個局來贏其中一人的錢,俗稱的三夾一,只要稍微有點默契和暗號,這樣的手法很穩當。雖然每次贏的錢分三家不是很多,但細水長流的話也是一筆大帳。
當然了,如果那個被夾的人運氣好得跟有鬼一樣,能邪門的老是自摸,那這做局的三個人就該哭成淚人了,因為做這個局的成本也不小,連著輸一晚那可是三份的錢。當然,這樣的事比較少,往往是被夾的那個人黑到底,被卡牌吃章吃死。
推倒胡和其他麻將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吃上家的牌,能碰不能吃,這就杜絕上家鎖牌的可能,問題是,如果一碰聽,那牌被人吃得死死的,永遠也聽不了牌,更別提自摸開胡之類的。
老賭棍都會有點眼力,幾把下來就能大概猜什麼牌有人要碰。當然,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這時只要配合著暗號,把要碰的牌打給牌好的同夥,再死死的扣住被夾那人的牌,這局就已經贏了八成。
頭幾盤的出入都很小,都是吃炮的。
張東一直無心打牌,倒是一炮都沒放過,不過仔細觀察下來,覺得林燕三人沒做局的嫌疑,除了沒小動作之外,牌面上也沒有看到不對勁,讓張東放下心,準備好好打幾把。
已經打了十多局,一把都沒開胡,光是被人槓就槓掉一百元,但張東也不急,喝了口冰可樂穩了穩神,如果不放炮又卡著別人的牌讓別人自摸不了,這點小損失連皮毛都算不上。
面目可憎的老女人倒是舒服,笑容燦爛,十幾把下來,她已經贏了兩千多元,林燕倒是損失不大,知性少婦放的炮就多了,不過不知道她人品好還是賭品好,除了臉紅冒汗外也不惱火,只是笑罵幾句而已。
張東倒是笑著不言不語,策略一直很明確,有好牌就算計著打,沒好牌就棄胡,卡著別人要碰的牌也不讓別人聽牌,寧可搞臭胡也不想出冤枉錢,推倒胡能碰不能吃上家,往往卡死了兩、三章別人要碰聽的牌就足夠了。
不知不覺打了一個多小時,其中居然是臭胡過半,一把自摸都沒有,這下林燕三人也都看出門道,那老女人和知性少婦因為牌被卡死了一直不聽,只是狠狠的瞪了張東一眼,嘀咕幾句,倒沒說什麼。
只有林燕有些著急,道:“張東,你會不會打牌啊?前怕狼後怕虎的,打出來給人家碰一下會死啊!”
“牌不好,不敢打,而且都是很晚才摸上來的,更不敢打。”張東不好意思地笑道,表示著自己的無辜和無奈。
“倒黴透頂,一點男人樣都沒有。”林燕沒好氣地嘀咕道,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張東。
張東可不吃這套,賭錢的時候最忌心浮氣躁,而且他故意打得很慢又經常要想半天,早把下家那個性子急的老女人磨得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眼下那老女人的牌運開始變差,張東就等著自己運氣好的時候。
打了幾局,都是小炮小胡的,而張東到現在一把都沒胡過,每把都很爛,打得幾乎都要睡了。
就在林燕又放了一炮忍不住罵孃的時候,張東眼睛一亮,終於起了一把像樣的牌,起手五對牌,東、西、一萬、二萬和九萬一對,還有一個四萬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