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息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字裡行間掩飾不住的欣喜之意,看得出來她們對於張東的細心體貼感到很高興,最起碼不會覺得這種噓寒問暖有任何敷衍客套的成分。
林燕更是開心。最近她過得鬱鬱寡歡,和陳大山的事商談得如何暫時沒談,不過畢竟遇上這種事,張東關切的詢問,讓她言語間充滿說不出來的甜蜜。
不巧的是,林燕和徐含蘭正在一起打麻將,更不巧的是她們都是輸家,所以不願意聊太久,好在兩人沒把張東當共同話題,那頭傳來的都是喊碰的聲音,否則一但同時調戲她們的事穿幫,張東就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由於打麻將這事一旦分神,肯定輸得更慘,這時林燕和徐含蘭都沒空聊關於張東的話題。
張東鬆了一口氣,暗暗咋舌,覺得她們在這情況下還陪他聊這麼久,已經算給面子了,所以講了幾句肉麻話就沒再聊。
不過張東覺得應該不會穿幫,徐含蘭不會說他勾搭她的事,而現在她們殺得興起,也管不了這些。
期間張東問過林燕離婚的事,她也沒主動說,畢竟兩人的關係尷尬,所以提起陳大山總有些彆扭,不過她還有心情經營麻將桌,想必事情不會太糟,應該還處在協議的階段。林燕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陳家想在她身上佔到大便宜,是不太可能的事。
陳大山那邊有陳德母子一直在出主意想佔便宜,林燕性子強硬又有點倔,而且這是她們姊妹倆賴以生存的唯一根本,看來這事一時半刻談不攏。
她們在一起打麻將,要是她們好死不死閒聊幾句,互相展示聊天記錄的話,老子就完蛋了!張東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想想這一番簡訊轟炸似乎很危險,心想:雖然這樣很刺激,不過也伴隨著風險,下次不能這麼冒失了,如果要同時調戲,得先問清她們在不在一起,否則稍有閃失就前功盡棄了。
突然張東突然想起有個朋友在這裡開了一間珠寶玉器店,以前開業的時候他還和阿龍來過,不過那時只坐了一會兒,送個紅包就拍屁股走人,具體在哪裡沒什麼印象。
對於給徐含蘭的禮物,張東頓時心裡有數了,馬上按著隱約的印象找那家珠寶店,店名是對得上,不過那人不在,店裡只有一個經理和三、四個店員百無聊賴的看著蒼蠅,一見有客人上門,就立刻殷勤地打招呼。
現在張東只祈禱那邊不要出狀況,所以剛進門的時候有些恍惚,只嗯了一聲,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
那個朋友和張東是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當時和張東、阿龍都是同一條街上出了名的小混混,相同點就是沒少被張勇收拾。
這人性格古靈精怪,萬萬沒想到後來居然當上警察,而且據說混得很不錯。
想當年他可是帶頭調戲女孩、打架鬥毆的,未成年的時候就抽菸喝酒,據說十三歲下面沒長毛時就破處,不過他並不是泡妞破處,而是路過髮廊,受不了勾引,嫖了一個近五十歲的老女人。
或許是第一次留給那人的印象太深,影響他對女人的品味,後來他最喜歡的就是三流髮廊的老妓女,用他的話說——年輕女人哪懂得玩?上床一躺,一動也不動的,活像個奸,他還得費盡口舌去脫她的衣服,哪有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孃們玩得痛快。
因此那人被嘲笑為純粹缺乏母愛的畜牲,最經典的是他交了一個處女女朋友,好不容易上了床,但那女朋友羞澀矜持的態度讓他大為惱火,竟然把她丟在房間,半夜跑去髮廊找老女人發洩那股憋著的慾火,可想而知他當年受了多少的鄙夷。
這個抱兩個充氣娃娃都算雙飛的禽獸,買塊五花肉,都有拿回去打手槍的嫌疑。
按阿龍的話說,這人上任絕對能維護一方安寧,既是那些妓女的恩客,又是嫖客們的同好,在他的轄區內,估計只要是出來賣的,不管長多醜都被他上過。
按張東的話說——警察個屁?根本是發情的警犬,什麼除暴安良、造福一方之類的事和那人完全無關,好在那人喜歡經驗豐富的老女人,否則不知道多少年輕漂亮的女人被他騙去,活該他一直頂著畜生的頭銜活著。
那人最喜歡的就是給妓女開光,據說在他的轄區內,哪間髮廊丟出一隻套子,他聞聞味道都知道插過哪個地方,根本是個看著國家地理頻道都能打一槍的淫蟲,去菜市場看那些買菜的大媽,不用打就直接噴射,活脫脫就是一個行走在人間的變態生殖器。
這人的風流史伴隨著各式各樣的八卦和鄙夷,年輕漂亮的一點都沒興趣,年紀大的不管肥瘦美醜一律沒問題,後來更盛傳他喜歡上停經的老女人,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