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讓我好好舒服一下吧!”
張東被徐含蘭親得雙腿發軟,或許是沒想到徐含蘭會這麼主動,一屁股坐在辦公椅上。
“臭老公,我要檢檢視看,剛才你是不是和我的學生做愛了呀?”徐含蘭動情地呢喃道。
徐含蘭的手剛抓住張東褲子時,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嬌羞地扭動一下身子便鬆開手,取而代之地用櫻桃小口咬住張東的褲子。
做出這大膽的動作時,徐含蘭的呼吸為之一滯,也不明白為什麼要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或許是心裡隱隱吃著醋。
徐含蘭當然清楚張東去女生宿舍絕對不會老實,那兩個所謂的妹妹雖然青澀,卻漂亮清純,即使她們很可愛,讓人嫉妒不起來,但徐含蘭還是鬼使神差般生出一股要和她們比較的心思。
張東有些錯愕,畢竟和徐含蘭上床的次數是最少的,他可沒想過她會有這種舉動,因為之前徐含蘭心裡恐懼,表現得很怪異,有時候連親個嘴都很拘謹,從心理上來說,她簡直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處女,雖說那一晚已經解開心病,可是也不應該主動到這地步。
徐含蘭被張東看得臉都紅了,顯然覺得很難為情,不由得低下頭。
但徐含蘭連猶豫都沒有,雙手扶住張東的大腿,慢慢地跪在他的雙腿之間,這姿勢讓她覺得害羞,但也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感。
張東的呼吸頓時停滯,因為他做夢也沒想到,徐含蘭居然會主動跪在胯下,那成熟美豔的容顏和這一身打扮,加上她的身份,這樣的舉動帶來的衝擊相當劇烈。
女人之間是無話不談的,尤其在確認共享一個男人的事實後,徐含蘭空閒時總會和其他人聊天,既是在增進感情,也夾雜著八卦的心理,或多或少也有點互相比較的意思。
徐含蘭和左小仙聊天時大多是談性事,因為她渴望能和左小仙這嫵媚火辣的尤物一樣,大膽主動地讓張東舒服,和林燕雖然沒有聊得那麼露骨,但床笫之間的話題也是不少,甚至三人暗地裡還會偷偷討論張東在床上有什麼樣的癖好。
在這方面,徐含蘭還很青澀,每次聊天時都面紅耳赤,跪在胯下的動作更讓她難為情,不太理解這樣做和蹲著有什麼區別。
在戀愛、婚姻、愛情這方面,徐含蘭之前都是一片空白,根本不懂所謂的大男人主義和性愛開放帶來的身心滿足。
張東喜歡這個姿勢,而且很享受這種視覺衝擊的事,是陳玉純告訴徐含蘭的。
在閒暇之餘,徐含蘭總會去關心陳玉純和陳楠,雖然覺得彆扭,但畢竟是私下的姐妹,她也得親近親近。
陳楠倒是乖巧懂事,一直對徐含蘭很有禮貌,不過陳玉純在跟徐含蘭混熟後也敢調戲她,甚至毫不避諱地跟她說起張東在床上的癖好,就這種事而言,徐含蘭甚至還沒陳玉純放得開,有時候在她們宿舍聊天時,徐含蘭的臉都會紅到不行,畢竟在這方面她還不如她們。
這巨大的差異讓徐含蘭腦子眩暈,心底開始忐忑不安,也導致她越來越想向其他人看齊。
當徐含蘭扭捏地跪下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張東的目光灼熱起來,因此雖然難為情,但也清楚陳玉純並沒有騙她,再溫柔體貼的男人也會有大男人主義,張東看似隨和,但也有自己的喜好,這個姿勢會帶給他很大的驚喜,這從張東驚訝又興奮的神情中就能看得出來,讓徐含蘭覺得害羞、矜持都是沒有必要的。
徐含蘭不由得呼吸一熱,心裡的忐忑和期待瞬間變成隱隱的竊喜,讓她把所謂的矜持和靦腆全丟棄,因為張東臉上的表情給了她最好的誇獎。
徐含蘭越想越有信心,在張東目瞪口呆的注視下慢慢用口脫下他的褲子,即使動作生澀,但還是將褲子連帶內褲一起脫下來。
而張東粗重的呼吸就是最好的誇獎,徐含蘭感受到張東的衝動時心裡一喜,這是林燕教她的,她雖然害羞,但也很希望自己能再大膽點,用這樣的方式來回報張東的疼愛。
徐含蘭不再扭捏,將褲子脫下後,一臉迷離地注視著彈跳而出的命根子,堅硬無比、一柱擎天,粗長的肉棒上青筋暴露,顯然已經慾望滿漲,龜頭黝黑又發亮,充斥著對她的需求,散發著男人特有的氣息,讓她春情澎湃。
徐含蘭慢慢地往前挪動,跪到張東的雙腿中間,將飽滿的乳房貼在張東的腿上,手扶住張東的大腿,然後抬起頭來,含情脈脈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老公,我想含著它、想舔它,好不好?”
徐含蘭猶如女奴般溫順,但她可是女強人,卻露出這樣的表情,讓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