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黑色的?”
村裡的婦女自古就有三八的優良傳統,張東的車一停下來,立刻有不少人望著張東交頭接耳。
張東皺著眉頭看過去,才對上人群中啞嬸那詫異又有點不好意思的眼神。
啞嬸亦和其他人一樣,穿著普通簡陋的衣服,蒼白的臉上難掩勞累之色,見到張東的時候面色尷尬。
這些婦女大多面貌黝黑又難看,啞嫁站在其中不僅面板白晳得顯眼,而且眉清目秀,無疑是最引人注目的。
即使啞嬸長得不算傾國傾城,也沒有那種外露的妖冶性感,卻能讓人體會到樸素中無比動人的魅力,如果以一個女人的角度去看她,絕對稱得上是個賢慧又溫婉的美少婦。
“舅媽,走!”此刻張東除了一抹驚豔外,心裡更是愧疚,他走上前,說出來的話不知道為什麼帶著幾絲火氣。
啞嬸為難地看了看周圍的人,抬起手一陣比劃,然後才想起張東不懂手語,趕緊把手擦乾淨,拿起手機快速地按了幾個鍵。
啞嬸那價值不菲的手機一拿出來,不少人都是眼睛一亮,隨即又有些人目露嫉妒,大概都是覺得來這邊打零工的人拿這麼貴的手機,純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張東拿起手機一看,啞嬸打道:東子,你先回去,這邊的零工工作很輕鬆,錢也沒少賺。楠楠開學了,我得多賺點錢,讓她好好讀書。這裡髒,你別待了,衣服沾上陳皮味是很難洗掉的。
“舅媽,我沒問這些,我是叫你跟我走。”
張東的語氣依舊強硬,對於啞嬸在這方面的倔強徹底拿她沒辦法,不用這種強硬的態度,是不可能有用的。
啞嬸又打道:不行,這邊的零工只有幾天,村裡的大姐還介紹我那種供住宿的工作,這邊做完就要過去。舅媽畢竟是外人,你和林燕在一起是一回事,我們母女倆擠在那兒算什麼呢?就算你不計較,舅媽也怕給你惹麻煩。你就別為我們母女倆操心,你幫我們已經幫得夠多了,我自己有能力供楠楠上學的。
“上什麼學!你就想要這樣省吃儉用過日子,每天都羨慕地看著別人過好日子嗎?”張東看著啞嬸打的字,火氣一下子就上來,沒好氣地吼道:“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把我當親戚看?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一直處處在為你們著想,可是你就是不領情!你是看不起我,還是覺得我在貪你們什麼啊?”
其實說這番話的時候,張東心裡有愧,畢竟他還真貪了她女兒。
想起童顏巨乳的陳楠那溫順的態度,張東就覺得心裡一癢,他忍不住偷偷打量啞嬸一眼,發現她即使沒有禍國殃民的美豔,但五官清秀,如果她的膚色再健康一點,不要再穿這些鬆垮的衣服,其實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且從她這風韻猶存的模樣,不難看出年輕時她一定是一個出水芙蓉般的美人。
這是張東第一次用色狼的眼光去看啞嬸,他不得不承認啞嬸是個漂亮的女人,而且她還很年輕,正是風韻動人的時候。
啞嬸身上的衣服老舊鬆垮,也不會梳妝打扮,這種老氣的外表一直掩飾她動人的一面,可在仔細品味之下,他這才發現啞嬸即使沒有讓人驚為天人的面容,但那種水般的柔美依然讓人心動。
心念一動,但張東依舊裝作怒氣衝衝的模樣。
張東這突然衝進來的男人臉一板,嚇得所有人都不敢開口。
啞嬸是第一次看到張東這樣板著臉、說話的語氣那麼生硬,一下子就慌了連字都忘了打,只是一個勁地搖著手,顯然她已經不知如何是好。
張東可不想再繼續和啞嬸說道理,他緊皺著眉,說道:“舅媽,你走不走?如果你覺得我這個人不可靠的話沒關係,以後你們的事我不會再過問半句,也不會再做這些自討沒趣的事。”
張東的語氣強硬得有點過分,周圍的人也不敢再交頭接耳,有些和啞嬸關係好的人也上前勸她,說著好話,就算親戚也分親疏遠近,不過張東的話都說到這分上,現在這些人反而覺得啞嬸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太不近人情了。
啞嬸一臉慌張,卻也帶著幾絲感動,可依舊遲疑著,沒有挪動腳步。
工廠的老闆也出來了,他看見這一幕,同樣勸啞嬸跟張東回去,畢竟這孤兒寡母家有親戚幫助的事誰都知道,現在啞嬸做這種累活,顯然讓張東很不開心,而且這老闆眼蠻尖的,一看到停在外面的路虎,就毫不猶豫地站在張東這一邊,顯然他也覺得啞嬸沒必要將人情削得那麼淡薄。
有有錢的親戚是一回事,有錢的親戚肯不肯幫你又是另一回事,現在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