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晨,陽光分外明媚,張東已經養成早起運動的好習慣,幾乎在天剛亮起魚肚白的時候就起床,哪怕溫暖的被窩讓人留戀,但他還是憑著強大的意志力爬起來。
刷牙、洗臉後,出去跑一圈是必不可少的功課,回來後洗個澡,再吃早飯也成了雷打不動的習慣,但凡晚上沒有跟誰翻雲覆雨,張東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鍛鍊身體。
張東知道自己必須保持良好的體魄,才能滿足家裡那麼多女人,享受她們在胯下呻吟直至癱軟如泥的征服快感。
張東現在很崇尚健康,不過這良好的生活習慣大部分是因為他色性作祟,以往張東絕沒這種毅力,那麼早爬起來,還跑那麼久的步,對於這種事,以前張東只會豎起中指罵一聲傻逼。
跑了一圈回來的時候,飯店內空蕩蕩的,林燕姐妹倆早早就去採購東西。
這段時間林鈴很黏林燕,林燕也因為覺得虧欠林鈴,一直親密地陪著她,搞得張東沒有可以對林燕動手的機會。
而對於林鈴,張東倒不著急,反正她遲早都是自己的,尤其是這兩天林鈴看張東時,眼眸裡的柔情和羞澀更讓他胸有成竹,那種類似於水霧的閃動就是少女情懷總是詩,除了清純外也多了幾分精神層面上的誘惑,讓張東在心裡勸自己別那麼急色,要等就等水到渠成的時候。
張東跑步回來時已經十點,進門的時候,身上的運動服幾乎都被汗水溼透。
飯店內除了櫃檯那個雷打不動的值班大嬸外,還有幾個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他們一見張東進來,就趕緊站起身,恭謹地打招呼道:“張總好!”
“久等了,你們先坐一下,我去洗一洗再下來。”說完,張東往樓上走。
這些人都是遠東集團的小包工頭,是靠張東吃飯,張東自然不必跟他們那麼客套。
“還是張總懂生活啊,你看我們都不知道好好鍛鍊身體。”“是啊、是啊,你看我這肚子都出來了。哎,一天累死累活的,晚上酒局還那麼多,想擠一點時間出來都不行。”
“得了吧,你少嫖幾次不就有時間了?人家張總那麼有錢,誰見他老是與人應酬?這種真正的有錢人生活真的健康,人家張總這身材好得像運動員似的,哪是你們這些天天都趴在女人肚皮上的人比得了的?”
在這些人的恭維聲中,張東上樓回房間洗了個澡,換了乾淨衣服,但他並沒有馬上下樓,而是走到林燕的房間。
客廳裡的東西雖然又多又雜,但收拾得井井有條,這種樸素整潔的環境給人的感覺特別好,張東坐到沙發上,活動一下僵硬的身體,還點起一根菸抽了起來。
休息了一會兒,靠裡面的那間房門喀嚓一聲開啟,房門開得很慢,似乎開門的那人有點扭捏。
張東下意識地看過去,頓時微微張開嘴巴,有驚為天人的感覺,瞬間就體會到什麼叫亮瞎狗眼的震撼。
啞嬸滿臉通紅,難為情地走出來,頭髮只是簡單地紮了一條辮子,但這種樸素中透著溫婉的裝扮十分動人,柔順的髮絲紮在一起,有一種別樣的韻味,彷彿是清山綠水間最簡單無華的淳樸。
啞嬸本就清秀的五官,因為面色紅潤,看起來柔美可人,那種成熟女人的賢慧感和安寧氣息一瞬間就能打動別人的心扉。
這一個美麗的少婦沒有太過豔麗,有的是讓人感覺十分溫暖的柔和,讓張東腦子裡嗡的一聲,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才是最適合當老婆的女人。
花花世界千嬌百媚,女人永遠有著各自的芬芳,或妖豔,或清純,或可愛,或嫵媚,而啞嬸這種型別的女人則是內斂,起碼在外表上不會受到誘惑,而是在相處過後才會懂得這個女人獨特的韻味,這種韻味正是來自於骨子裡的傳統,和她那種樸素的純靜。
以往啞嬸穿的都是陳舊的花布衣,款式就那些,有的還洗到發灰,一看就十分破舊,說難聽點,那些衣服甚至比一些花甲老人穿的還差,再漂亮的女人穿那種寬鬆老氣的衣服,都會掩飾住本身的韻味。
當然,如果是高挑性感的美女在這種衣服上面挖幾個洞,搞不好就會時尚性感起來,但啞嬸的穿著一向是中規中矩,諷刺的說一句,她倒是把這些衣服的土裡土氣和那種不受待見的老舊演繹得淋漓盡致。
而今天啞嬸破天荒地穿了陳楠為她挑選的衣服,陳楠是個清純的少女,挑選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太過性感,不過這種保守的款式反而襯托出啞嬸如水般靈動的秀美。
這是啞嬸從陳家溝村搬出來後,第一次捨得穿新衣服,臉上帶著害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