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讓人好爽,一掃開路虎的時候被人當廂型車看待的鬱悶。
學生們都穿著校服,一窩蜂地衝出來,讓人眼花繚亂,即使每個人長相不同,也分不清美醜,哪怕有美女夾雜其中,只要美得不夠驚為天人,根本看不出來。
張東倒是懶得再仔細看,索性改傳訊息給徐含蘭,問她們那邊的情況。現在她們已經快到機場,這一路暢通無阻,倒是讓張東有點詫異,奇怪省城的交通怎麼不堵了,心想:難不成因為是禮拜六,人全在家睡懶覺?
對於入宅的時候徐含蘭和左小仙不在一事,張東多少有點鬱悶,畢竟他精心準備那麼久,最後還是沒辦法來個大團圓,實在可惜,雖然他們的關係在外人看來不清不楚,但無論如何左小仙和徐含蘭都是他的女人,這麼重要的時候她們不在,對於張東而言就是個遺憾。
不過左小仙大大剌剌的,倒無所謂,也不在乎這些,但徐含蘭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還身在教育界,她不能不考慮一些閒言碎語,所以覺得不在也好,反正也不會影響兩人之間的關係。
雖然徐含蘭也渴望能和張東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過她已經不是懵懂幼稚的小女孩,知道這樣難免會惹來別人的非議,有些事能免則免,別增加沒必要的麻煩,反正她也不太喜歡這些形式上的東西,更何況徐立新在松山的別墅也給她了,張東已經派人過去裝修,到時候想住那邊就住那邊,想住這邊就住這邊,倒也自在。
對徐含蘭來說,這樣是最好的,因為不會影響兩人間的感情,有外人的時候,她可以住到那邊,省得惹人間話,雖然多少有點掩耳盜鈴,但她不能不考慮這些實際的困擾。
徐含蘭和其他人不同,她不像林燕姐妹倆可以愛得不管不顧,畢竟她有工作,也有親戚,朋友,不能完全不顧及別人的看法,她沒辦法不在乎名譽。
事實上,這種看似沒必要的行為在張東看來有點無奈,但他也能理解。
不過最近徐立新很熱情,徐含蘭要離婚的事,他表示百分之百支援,而且還一個勁鼓勵徐含蘭和張東走近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有愧疚,放不下,還是因為勢利,畢竟之前他可是能和女婿一起去花天酒地的老不修,倒是有點趨炎附勢的嫌疑。
徐含蘭父女倆之間的關係不冷不熱,沒什麼好討論的,不過徐立新要徐含蘭多來張東這邊走動,一定沒安什麼好心,不知道是不是上次的事他還心有餘悸,或他想處心積慮地在張東身上撈一些好處,這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為了徐含蘭的感受,張東倒是不好拂徐立新的面子,不過他也不想和徐立新走得太近,這種趨炎附勢的人多的很,張東沒空——搭理。
在張東想著這些事的時候,後車座的車門被人開啟,接著陳玉純把書包一丟,就坐進來,開心地喊道:“東哥萬歲,好久不見囉,你有沒有想人家啊?”
“東哥!”陳楠背著書包的模樣乖巧可愛,坐上來後也難掩一臉的喜悅,不過和陳玉純的活潑不同,她始終用溫柔的眼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少女情懷總是詩,陳楠的眼眶紅紅的,泛著水光。短暫的分別對她來說就是思念的煎熬,哪怕沒說出來,但那種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疼。
陳玉純再怎麼開朗俏皮,其實她的心情也是一樣的,她見到張東實在開心極了,要不是外面人山人海,而且還往這邊看,她早就撲上來先親張東幾口再說,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身份又是學生,自然不能秀恩愛,而且她們坐在豪車裡,加倍引人矚目,更不能將感情流露得太明顯,所以除了眉來眼去的交流外,不能過分親熱。
張東看著陳玉純和陳楠青春可愛的模樣,心裡一陣癢,憋了好幾天的慾望開始膨脹,立刻發動車子,慢吞吞地往回開,畢竟人群實在太堵,實在快不起來。
在車上,張東愉快地跟陳玉純兩人閒聊,噓寒問暖。
陳玉純和陳楠乖巧可人,穿著校服的模樣分外清純,張東心裡癢得很,說話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腦子裡邪念作祟,琢磨著是不是該先找個沒人的地方跟她們車震一下,心想:話說這車子買來後還沒開過光,再說車震這事還真是沒試過陳玉純和陳楠穿著校服的模樣實在是要人老命,張東開車的時候心神不寧,淫蕩地想象著如果來上一場車震,該以什麼樣的姿勢才能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享受雙飛的快感。
好不容易離開學校的區域,不過因為是交通尖峰時間,車速實在快不起來,好在松山新修的大路很寬敞,倒不至於到走走停停的地步,只是路上開的大多是工程車,漫天沙塵,不關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