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了一下時,忍不住哼了一聲,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東,道:“大東,我總算明白燕子為什麼不恨你了,大概是因為這個感覺真的太舒服了。”
“是嗎?真的那麼舒服嗎?”張東埋頭親吻著徐含蘭的乳房,親得她再次呼吸急促的時候,才試探性地說道:“蘭姐,我可以碰你嗎?”“不、不要,我怕我還是適應不了……”
徐含蘭雖然動情,不過張東這麼一說,她還是有點慌亂。
徐含蘭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裝出來的,原本她的小臉佈滿滿足後的潮紅,可是慌亂搖頭的時候面色卻隱隱泛著蒼白,顯然心裡還是有著很深的恐懼。
張東雖然不知道徐含蘭到底在害怕什麼,但還是尊重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蘭姐,你舒服了,我還沒舒服呢!”
“呀,你這個壞蛋!”徐含蘭叫了一聲,感受到那巨物還在體內跳躍,小臉頓時浮現一層嫵媚的潮紅,隨後卻微微皺起粉眉,說道:“你、你先出來一下。”“怎麼了?”張東不禁有點納悶,不過見徐含蘭小心翼翼的樣子,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所以儘管不捨,但還是先把命根子抽出來。
當命根子離開粉嫩的小穴時,小小的陰唇被開啟,甚至可以清晰看見嫩肉也外翻,在抽出來的過程中,感受著那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也難以置信的緊實,張東忍不住哼了一聲。
當張東拔出命根子後,在燈光下一看,頓時愣住了,那猙獰的命根子上除了晶瑩的愛液外,竟然還伴隨著一點點血絲。
徐含蘭坐起來,見張東瞠目結舌的樣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麼呢!我孩子都有了,怎麼可能是處女。”
“這,月事來了?”張東像是被五雷轟頂般,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潔白無瑕的陰戶上,陰唇外也有斑斑血絲。
“不是!”徐含蘭搖了搖頭,難為情地說道:“好像是傷到了,那裡有一點疼。”說著,徐含蘭羞澀地轉過頭。
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害羞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讓張東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著跳了一下,只是他驚訝的是,他有沒有那麼猛啊?如果記得沒錯,抽送不到五分鐘她就高潮了,潤滑那麼充足的情況下居然把她幹傷了,這該是多逆天的戰鬥力啊!
“你那個有點大……”徐含蘭滿面羞紅地盯著張東的命根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愛,你那個進來的時候已經脹疼了,等到那個來的時候又疼又麻的,現在已經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那我怎麼辦?”張東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麼這個已經當媽的成熟少婦會那麼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陳楠和陳玉純這些花季少女,她們處女開苞的時候也很疼,但沒有脆弱到這地步啊!
這情況實在很詭異,從徐含蘭說自己不能被別人的手碰到開始,氣氛就怪怪的,儘管過程同樣激情,也做了愛,不過張東就是覺得美中不足。
徐含蘭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怪癖,似乎她很討厭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蘭說的話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愛?如果說是第二個男人還好理解,第二次?張東覺得好奇怪,以至於儘管命根子一直硬著,但滿心的慾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蘭也察覺到這時的尷尬,突然滿面難為情,侷促不安地輕聲說道:“我們洗一下,好嗎?”
徐含蘭的話軟綿綿的,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陰道,或許是有了這層關係,現在徐含蘭即使赤身裸體,也沒有多少羞澀,她輕輕一挪時,粉眉隱隱一皺,明顯是下身的傷口被牽扯到。
“小心點!”張東想去扶徐含蘭,可被綁的手剛伸到一半,想起徐含蘭的怪癖,還是硬生生地忍住,這時候溫柔一點的話,或許該一個公主抱將她抱過去,問題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沒、沒事,我先洗!”徐含蘭尷尬地一笑,說話間踉踉蹌蹌地走進浴室,接著很無情地把門鎖上。
張東感到鬱悶不已,在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下,慾火已經所剩無幾,有的全是說不盡的疑惑,而且還被挪著雙手坐在床上,心想:這算什麼啊,感覺就像是被人玩了後丟在這理,那種空虛寂寞覺得冷的感覺特別強烈。
“外面還有一間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蘭的聲音幽幽地傳來,明顯她也覺得不好意思。“嗯。”張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在綁的只是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