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才沒那些亂七八糟的壞習慣。想來老爹的教育方式很不錯,最起碼以前我雖是混日子,不過全都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從十幾歲輟學開始,我還真沒和老爹拿過一分錢。
“放心吧,我什麼都沒多想過。”張東接過袋子,入手時感覺沉甸甸的。
也不知道是要去醫院照顧阿龍還是有新姘頭,龍爹走得特別急。
等龍爹一走,張東兄弟倆才好奇地開啟袋子。
一看之下,張勇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視若無睹地按熄菸頭,站起身,道:“走,找地方吃飯。”
這袋子裡是一些花稍的衣服和金玉首飾,全都是適合暴發戶的款式,金項鍊粗得像狗煉,金戒指上鑲嵌的翡翠戒面如鳥蛋般大小,光這樣的戒指就有十多枚,十根手指頭一起戴都戴不完,其他諸如瑪瑙、沉香之類的手釧也不少,可想而知,這是張東父親積累多年的東西。
張東父親沒有投資眼光,更沒把玩這些沉香、翡翠之類的閒情,會藏這些東西的原因,張東兄弟倆頓時心如明鏡,明顯是龍爹他們泡妞的裝備,而且看來以前張東父親沒少用它們,不知道用它們晃瞎多少女人,讓她們甘願的躺在胯下。可以說,這裡的每一樣東西不知道見證多少段可歌可泣的姦情。
張東一看,心裡惡寒:果然,老頭子和他們一樣是一丘之貉,在家裡裝得那麼寒酸,但沒這套行頭也無法泡妞。
張東心裡多年來的疑團算是解開,原來張東父親泡妞的行頭一直寄放在龍爹那裡。
畢竟張東父親要是穿得像收破爛的,別說是勾搭良家婦女,就是那些賣肉的女人都不會給好臉色看。
而張東父親為了保持在兒子面前的正經形象,所以把這套行頭寄在龍爹那裡,估計只有泡妞的時候才會穿,回家後依舊短褲、背心的邋遢樣。
張東父親為了讓兒子不當混吃等死的混混,確實是煞費苦心,不過為老不尊也是不爭的事實,這包遺物算是解開張東兄弟倆心裡多年的困惑,畢竟那時候父親穿得像收破爛的,卻風流事一大堆,怎麼想都不可思議。
張東父親畢竟還是有當父親的一面,至少懂得維護為人父的形象。不過這虛偽的行為也是在見證他和龍爹之間的感情,那麼多年來,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表兄弟。由此不難看出他們之間過命的交情,和那分連妻兒都比不上的信任。
張東兄弟倆不約而同保持沉默,不提這件事,打算裝作不知道,就當是給父親一點面子,畢竟大家都是男人,所以都能理解,而且他的風流史已經隨著他一起入土,沒必要再八卦了。
張勇只要一枚戒指當紀念,其他東西都給張東,不過他嚴聲囑咐張東,這些東西要儲存好,千萬不能變賣,畢竟這些都是父親的遺物,即使不知道升值到什麼地步。
不過張東並沒有變賣的想法,立刻給張勇一根中指以示抗議。
隨後,張東兄弟倆喝了一點海鮮粥,因為張勇晚上想回去老屋睡,而且約了朋友相聚,張東只好打消帶陳玉純和陳楠見張勇的想法,粥一喝完就回酒店。
“等我電話。”
張勇走的時候很瀟灑,一下就處理完父親的遺產。這分豁達,著實讓人信服。
車子則被張勇開走。
這時,張東腦子有些發暈,父親留下的遺產絕對是——筆正常人不敢想象的橫財,照龍爹的說法,光他們生意中的股份就價值五千萬元,再加上那些房產,簡直是一筆張東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而面對這些遺產,張勇能那麼豁達,也讓張東有些驚訝,畢竟父親全部身家一旦變賣絕對過億元,張勇卻表現得一點都不在意。房產那些是母親拿命換來的,張勇不爭,張東倒是能瞭解,但面對其他資產也是一點都不動心,張勇的錢到底多到了什麼地步,還是說他現在對於錢沒興趣了?
張東感到百思不解,突然發現過了這麼多年,張勇的生活似乎越來越神秘,連他都不清楚張勇到底在做什麼的,心想:為什麼他一出面,這些老頭都老老實實的,沒人敢私吞這些股份?難道大哥的身份讓他們很忌諱?
想來想去張東都毫無頭緒,心想:看來前幾年我混得有些過分,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結果對這個唯一的大哥都不太瞭解,實在挺渾帳的。
奔波了一天,張東感覺疲憊,尤其開了五個多小時的車來回跑,體力確實吃不消,敲房門的時候都有些有氣無力,甚至在想那麼快回酒店做什麼,這時去按摩之類的多好,渾身一放鬆肯定很舒服。
不過身心疲憊之下,張東也不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