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加上李盛世覺得那些政府工程賺不了多少錢,也沒必要去碰,主要是靠著資本運作搞來大筆資金,然後買斷之前的爛尾樓和土地案,因為光是這一進一出等著升值,就憑空賺了不少錢,完全是空手套白狼的暴利。
對於遠東集團的運作,張東完全不過問,李世盛的能力那麼強,自然有能力在這大開發的浪潮中囤積資本,何況有張勇盯著他,想必他也不敢耍把戲。
張東身為門外漢,暫時不在意這些事,在意的全是自己的“性福”。
別墅已經開始裝修,遠東集團旗下暫時沒有案子可做的工程隊全都熱火朝天地忙碌,用工量之奢侈讓人無言以對。
所有房間都按照之前眾女的選擇裝潢,按李隊長的估算,頂多——一十天就可以入住,畢竟人手那麼充足,又有現成的材料,這速度連張東都有點傻眼。
松山大開發的訊息傳開後,有人歡喜有人憂,憂的是那些賣掉房產,血本無歸的人,還有賣掉開發案,土地和爛尾樓的公司,雖然拿著錢,卻明白什麼是欲哭無淚,喜的是陳家溝的人,儘管他們分到的地點偏僻,一時半刻不會發展到那邊,不過好歹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還能住人,即使暫時種不了田,但有一大塊地也是不錯。
這就是所謂的一棒子一棗的理論,分到那麼偏僻的地方,而且還都是沙石地,村民們一開始就感到不滿,後來又說要建垃圾出裡廠,更是惱怒又惶恐,因此現在不建垃圾處理廠,自然都鬆了一口氣,皆大歡喜。
在經歷過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後,拆遷分地的事情終於開始順利進行,最起碼沒人再去計較那地能不能種農作物的問題。
這幾天啞嬸的心情很好,陳楠的眉宇間也少了幾分愁色。
現在離開學的時間不遠,啞嬸拿到拆遷補償後,謝絕張東要幫陳楠付學費的提議,畢竟能拿這幾萬元也是因為張東,不好意思再麻煩他。
這件事解決後,對於陳楠母女倆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住的地方還沒著落。
張東這個閒人最有空,整天無所事事,卻沒有偷情的機會,有一天陳玉純有事要回去一趟,陳楠想陪她,張東心裡一癢,主動請纓要開車帶她們回去。
張東帶著陳玉純和陳楠在集市逛了半天,買的東西幾乎把後車廂塞滿,張東這才開車載她們回去。
路上,陳玉純和陳楠開心地聊天,張東則專心開著車,偶爾插幾句話,畢竟路還算顛簸,得要專心開車,他頂多就是一些言語上的調戲,換來她們嬌滴滴的白眼。
到村裡時已經是傍晚,路上都是從田裡歸來的村民,他們見一輛車子慢悠悠地開過來,都忍不住駐足觀看。
再往裡走就沒路,陳家溝那邊的水庫正如火如荼地建造,理論上來說,這裡是目前最偏僻的地方。
破落的小院前面堆了一些水泥灰,在院門前的老槐樹下,陳玉純的二叔正抽著旱菸,如刀刻過的臉上滿是愁容。
見一輛車子停在家門口,陳玉純的二叔微微一愣,拿著煙桿站了起來。
車門一開,陳玉純立刻跑出來,親熱地朝她二叔喊道:“二叔!”“丫頭啊!”陳玉純的二叔露出和藹的笑容,開心地看著陳玉純。
張東和陳楠也下車,陳玉純的二叔之前見過他們,朝他們點了點頭。
“二叔,我們先進屋了。”陳玉純因為尿急,先跑進屋,陳楠則跟著她進去。
“大兄弟,來啦。”陳玉純的二叔憨厚地一笑,對有過一面之緣的張東態度很和藹。
“嗯,您先進屋,我搬點東西。”說完,張東忙著從後車廂裡搬東西。
採購了一早上,東西應有盡有,米和油不少,書包和學習用品之類的也是一應俱全。
向來對自己很摳門的陳玉純這次可大方,出手闊綽,難得揮霍了一把。
“這丫頭,買這麼多東西做什麼啊!”陳玉純的二叔看到這些東西微微一愣,用責怪的口吻說道,但看得出他很高興,一邊說,一邊上前幫忙把這些東西搬進屋。
屋內昏暗,沒什麼傢俱,看起來很破舊,一張老式的大炕倒整理得很乾淨。
看張東兩人進屋,陳玉純忙著端茶倒水,陳楠則乖巧地坐在一旁,她應該來過這裡,倒也不怕生。
進屋的時候,張東看見房角上明顯有一塊新抹上去的泥灰,看起來還沒幹透,而牆面上還有好幾道裂縫,甚至隱約可以看到牆外。
“二叔,就是這屋角塌了?”陳玉純走上前察看,心疼地問道,這老屋實在太破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