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卻也付出差點精盡人亡的代價。
“操,你還沒死啊。”上車後,張東笑罵道,並在心裡擔憂自己的安全,因為阿龍面無血色,明顯沒有精神,看樣子腿已經軟到沒骨頭的地步,而且一直挪來挪去的,明顯腰痛,這種虛弱的程度還出來開車,是在拿他的命開玩笑吧。
“差點死在那婆娘肚皮上了。”
阿龍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咬著牙恨恨說道:“那騷婆娘的需求實在太大了,功夫好是不錯,但一般人真受不了,幹到最後,她才和我坦白,她老公出差就是為了給她製造偷人的機會,那位綠帽兄沒出門就知道他老婆和我約好了。媽的,老子被她玩了!”
“操,不是吧!”張東愣住,心想:這什麼情況?淫妻情節,綠帽愛好者?
什麼樣的蕩婦能把阿龍折騰得沒了人樣?張東滿心好奇,因為阿龍面色蒼白得有些嚇人,有種隨時就要死的感覺,心想:不會是碰上什麼妖怪被採陽補陰了吧?車子緩緩駿上道路,阿龍開了音樂和冷氣,這才一臉鬱悶地說道:“老子一開始還不信,但後來這騷婆娘居然用簡訊和她老公聊這兩天的事,還說對老子這兩天的表現特別滿意,讓她老公可以回來了,這段時間她應該不用再找別的男人,也不會挑逗他了。你猜那娘兒們的老公怎麼說?”
“怎麼說?”
張東的胃口被吊得十足,完全猜不透這是什麼樣的境界。
“操!他老公有些害怕這娘兒們騙他,居然還說別急,他晚點回來,那娘兒們才能再浪蕩幾天。”
說到這裡,阿龍狠狠的拍著方向盤,忍不住罵道:“老子就是被這娘兒們玩的長得那麼妖,功夫又那麼好,敢情這娘兒們閱人無數,炮友成群。這娘兒們的性慾實在太強,他老公被折騰得腰已經落下隱疾,一直髮疼,而且前列腺發炎不說,被這娘兒們折騰一晚,最少有一個月無反應期,難怪他嚇得跑走,還默許這娘兒們出來偷人。”
更讓人無語的是,那人妻求她老公回來,她老公居然還害怕,表示不相信她那麼快就滿足,結果那人妻直接翻身含住阿龍的下面,等阿龍硬了,就直接騎上去,瞬間讓阿龍有種自己是充氣娃娃的感覺。
更絕的是,在這種情況下那人妻很興奮,一邊使勁地搖著,一邊還叫著床給電話那頭的老公聽,證明她確實很滿足,一番搖下來後,那人妻的老公總算答應回來,而阿龍也差點被她搖散架。
這過程之狗血毫無刺激可言,反而是天雷滾滾,讓人不敢相信。
“操,不會吧!”
張東有些吃驚,心想:雖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過需要大到這種地步也太嚇人了。她男人那玩意不行,菜市場也有新鮮的黃瓜、茄子,需要兇狠到四處偷人的地步嗎?
“老子就是被她玩了。”說著,阿龍眼裡差點含淚,顫抖著聲音說道:“這騷娘兒們趁老子不注意的時候,兩天時間給老子吃了五顆進口的威而鋼。據她說,她買衣服、化妝品什麼的都捨不得花這麼多錢,要不是看老子的傢伙粗,她可不會浪費掉這些寶貴的東西。”
“五顆?”張東頓時愣住,上下打量著阿龍,心想:阿龍現在還能活著實在不容易。
張東開始有點理解為什麼那人妻的老公容許她偷人,根本是容許她出來禍害男人。
“媽的,老子沒死是祖上積德。”
阿龍說話的時候幾乎是含著眼淚,畢竟一開始是興奮無比的給別人戴綠帽子,現在才明白是被人玩了。
那對夫妻實在讓人無語,老婆一邊講電話,一邊證明著偷人很爽的事實,還得軟語哄老公回來,讓阿龍一點都沒偷情幽會的興奮,也沒玩弄別人老婆的美妙感覺,全是被人當充氣娃娃的鬱悶。
兩人無話不談,張東震驚不已,阿龍則是喋喋不休地吐著苦水。
那人妻的需要實在太強,且對阿龍下藥的事是有預謀的,自然不可能先和阿龍說,所以這兩天來,除了吃飯和偶爾出去買點東西外,其他時間都是在房內滾床,可說是幾乎什麼姿勢、什麼地方都玩過,那人妻甚至可以不眠不休,還讓阿龍三洞齊開。,一開始阿龍是享受了,不過後來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糟蹋得體無完膚。
那人妻這兩天的睡眠時間不足五個小時,醒的時候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偶爾看看電視,其他時間全都是在撩撥阿龍,不管阿龍睡覺還是在做什麼,反正就是一個勁發騷。
阿龍的睡眠嚴重不足,每次睡得迷糊的時候,都被這人妻的口交弄醒了。
別的不說,那人妻口交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