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都很糾結、愁雲滿布,一時間沖淡分別後重逢的喜悅。
傍晚的時候啞嬸打完點滴,由於打的只是消炎藥,打完就可以回家。
陳玉純和陳楠一左一右地扶著啞嬸,林燕和張東走在後面商量著這件事,但最後還是得由啞嬸自己做主。
啞嬸對於自己生病這事表現得很倔強,就是心疼那一點錢,打個針、吃個藥,在她看來很沒必要,總覺得沒什麼,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次要她來看醫生,原本啞嬸就不太情願,還一直要還錢給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動手術多花一筆錢,以她的性子肯定不願意。
啞嬸這人沒什麼主見,但過慣了苦日子,在花錢的事上倒是比較計較,說好聽點是節儉,說難聽點就是摳門,想說服她動手術就怕她會心疼錢。
一行人回到飯店,林燕和櫃檯的人打了聲招呼,便領張東等人上樓。
這段時間林燕沒心情處裡生意,一直僱人打理,現在櫃檯有幾個熟人正忙得熱火朝天。
一路上,陳楠和陳玉純笑眯眯地和啞嬸說這次省城之行的見聞,啞嬸也笑得很開心,尤其是看見陳楠穿得像小公主一樣。
林燕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對張東說道:“大東,我有些事要和你談。”
林燕的話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張東隨即跟上去。
陳玉純和陳楠見狀,眼神裡難免有幾分醋味,久別勝新婚的他們要做什麼,她們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況她們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
儘管陳玉純和陳楠心裡都覺得張東和林燕很般配,不過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她們心裡也喜歡著張東,但這分喜歡卻是誰都不能說。
林燕走在張東前面,每走一步,飽滿的美臀都會隨著晃動,看得張東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壓在牆上狠狠地後入。
林燕開啟房門,兩人進入房間後,砰的一聲,張東立刻關上房門,因為聲音有點大,反而把林燕嚇壞。
這是張東住的房間,也是兩人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麼事就不言而喻了。
“幹什麼?嚇死我了……”
林燕話還沒說完,張東猛的抱住她,然後吻了上去,舌頭舔著她性感迷人的樓桃小口。
林燕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美目含春地看著張東,隨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張東品嗜。
第一次的分別,即使只有短短數日也是煎熬,張東與林燕抱在一起激烈地親吻著,且因為林燕抱得太緊,張東根本無法上下其手一番。
張東與林燕的身體貼在一起,張東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線和柔軟溫熱的肉體,瞬間就讓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一番激烈的親吻過後,張東兩人都是氣喘吁吁。
倒在大床上,張東迫不及待地想解開林燕的衣服,不過手剛伸出去,卻被林燕抓住。
此時林燕滿面春紅,但她眼裡閃過一絲不捨,搖了搖頭,聲若蚊蚋地說道:“不、不要,我那個來了。”
張東聞言,腦袋嗡的一聲,可謂是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愣住了,他隨即滿面苦喪,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著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這樣了。”“看來你回去後沒亂來。”
看著張東一臉苦澀,林燕咯咯地笑,坐起來整理一頭散亂的髮絲,笑面如春地說道:“我還以為你這次回去有會老情人呢!親一下就硬成這樣,看來咱們東哥哥是個老實人哦!”
“哪來什麼老情人啊!”
張東心裡嚇了一跳,但表面還是裝作一臉鬱悶,心想:舊情人一個都沒有,不過新情人倒是有兩個,要不是她們還小,我早就在她們身上折騰死了,現在哪還硬得起來啊!
不過張東覺得好險,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遠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過也會吃味,看來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媽都來了還和他單獨相處,雖然有點想戲弄他的嫌疑,不過從這小舉動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女孩在對她的男人撒嬌一樣,很重視這一分遲來的甜蜜。
“難受嗎?”
林燕嬌媚地一笑,見張東一臉鬱悶,心也軟了,湊上前笑看著張東褲襠中間的大帳篷。
“肯定的,要憋死了。”
張東無力地哼了一聲,道:“不過我也不是碧血洗銀槍的禽獸啊,算了、算了,老子還有苦練多年的櫓管技術,想當年我可是全國花式櫓管錦標賽的冠軍呢!燕子,你再待在這裡我可受不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解決完了這點心魔,很快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