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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那段時間煩得很,劉華欣然地去祝賀許金國的母親大壽,一開始只當是解悶,沒多想什麼,因為之前他和許金國的生意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雖有交情,也牽涉不到錢,結果卻長了見識。
原本許金國是個經理級的人物,進入遠東集團後,能力得到發展空間,在劉華鬱悶地說出煩惱時,許金國眼光獨到,浸淫生意場多年的他一下子就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許金國的話讓劉華感到醍醐灌頂,瞬間就明白以他的狀況,想解決這樣的事,最好的辦法就是引入強而有力的外援,側面解決兩家針鋒相對的鬥爭,不說是侵蝕,也不算是擺場面,但起碼這個人得有足夠的力量威懾住那兩家,在不表明立場的情況下,讓這場本來就沒必要的爭鬥煙消雲散。
在這樣的情況下,許金國聯絡了張東。當然,商場上的人不可能沒什麼利益就雪中送炭,許金國身為遠東集團的兩輛馬車之一,既然敢開這個口,自然是經過一頓深思熟慮,絕不可能為了一時的義氣,給張東找任何麻煩,自然知道張東這個甩手掌櫃最討厭的就是無聊又得費心費神的麻煩,許金國當然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在連番的商談下,許金國才敢小心翼翼地開口,他也不清楚張東對這些小生意有沒有興趣,畢竟這些民間合股的買賣和遠東集團的規模一比,簡直就是小孩子扮家家酒,除非是一時興起,否則以張東的身家不太可能感興趣,更何況還得解決其中的麻煩事。
儘管這生意在一般人看來是日進斗金的好事,但遠東集團賺錢的能力,許金國心裡最清楚,這所謂興盛的生意,可能一年的營收還比不上遠東集團十天半個月的利潤。
不過,許金國低估張東這甩手掌櫃閒得發慌的程度。
在張東口頭答應後,許金國立刻和劉華做了股份轉換的商業計劃,也做了其他的商業計劃。
當計劃書擺上檯面的時候,張東連看都沒看就答應了,態度之爽快,讓許金國和劉華都傻眼。
張東嘿嘿一笑,懶得理會許金國和劉華,因為他最大的自信,自然是因為知道許金國絕對不敢坑他。
至於賺的錢多寡是一回事,畢竟螞蟻再小也是肉,既然許金國敢開這個口,肯定是收益比付出大,有錢賺、有事做,張東當然不會放過,畢竟張東現在雖然有這身家,但心中對於金錢的價值觀並沒有一下子就改變。
張東還是處於暴發戶的階段,追求的目標也沒那麼高,一聽有錢賺就有興趣了。當然,第一個前提是許金國提出方案,他付出的並不多,第二個是他只是掛名,這種小規模的生意不會給張勇惹麻煩。
其實,張東要做的只是籤一個名,接下來的事全由許金國和劉華處理,說穿了最後還是擺一個高姿態,再出少量的本錢,等著做甩手掌櫃,付出和收益的比例是很懸殊的。
而這個收益對之前的張東來說,絕對是筆鉅款,拋卻遠東集團不說,以前要是能有這麼一個穩定而豐厚的收入,那是夢寐以求的事。
接下來的事,全是許金國出面安排,劉華在最前方牽橋搭線,張東私人出了一部分的資金,就把整個計劃完美實現,先是那兩家讓出一半的股份,劉華也讓出一半股份,張東用現金收購,成了溫泉山莊最大的股東、成了實際上的老闆,不過經營權依舊在劉華手上,畢竟以他的能耐和人脈,由他來經營是最適合的,這一點誰都沒有意見。
那兩家有什麼意見,張東不管,這全由劉華處理,威逼利誘的事他最在行。
一棒子下去,自然也得丟根蘿蔔,畢竟任憑再有能耐,莫名其妙捲進別人的紛爭,也是一件腦殘的事,既然是商場上的事,雖然可以仗勢欺人,但也不能毫無名目,如果沒有圓滿的結局,這除了得罪人外毫無好處,一是消耗了自己的人脈和麵子,二是敗壞自己的名聲,這樣虧本的生意誰都不會做。
許金國當然不是白痴,不可能無緣無故讓張東出來擺旗吆喝,在入股的同時,他又擬了另一份計劃,為的是能圓滿地處理好這件事。
松山區的開發中,遠東集團的業務已經整合得有條不紊,其中一些太小或沒必要開發的地段都會作為升值資源拋售,只等地價一升,就立刻出手,因為一開始的收購是來者不拒,這些業務良莠不齊,手中持有的地皮和專案更是雜亂不堪,儘管都是升值的專案,但在遠東集團的眼裡小得根本不值一提。
篩選過後,大多數即使有利潤,卻不值得經營,以遠東集團如今的規模,已經看不上這些小生意,一直處於篩選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