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的第一個早晨,本該是最愜意的時刻,但張東現在可是恨得牙癢癢的,連眼睛都沒睜開就在心裡暗罵自己是豬腦。
房間很大,也很豪華,而且早就按照張東的愛好配備可以阻隔陽光的厚重窗簾,但昨晚他實在太累,竟然忘記拉上窗簾,讓他現在後悔得不得了。
那一大片落地窗全是採光玻璃,太陽一升起,光芒萬丈,耀眼無比,即使閉著眼睛,眼皮都是一片紅光,一瞬間就能感受到什麼叫亮瞎狗眼。
“媽的!”張東在大床上翻來覆去一陣子,但最後還是罵一聲幹,無奈地起床。
雖然張東有想過把窗簾拉上繼續睡,可是之前已經養成早起運動的習慣,一醒來就根本睡不著,只能在床上滾來滾去,根本就沒辦法賴床,除非有個女人在床上,能跟他來個“晨操”,這樣就有賴床的可能,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最能消耗時間了,但現在孤身一人睡著,賴個屁床啊。
自從來到小裡鎮,張東已經不太喜歡在床上玩手機和電腦,想象個宅男一樣懶惰更是不可能的事,畢竟現在床對於張東來說,功能已經太明確,躺下就是睡覺,除外之外,唯一的功能就是做愛的場地,做其他事情還真有點侮辱這神聖的大床。
張東又想了想,覺得孤枕雖然不會難眠,但同樣侮辱這神聖的大床,總之沒女人的話,睡這麼大的床就是一種奢侈,是會天怒人怨的暴殄天物。
陽光是這麼得刺眼,在起床的一瞬間,張東的睡意都消失了,再這麼躺著,渾身上下也找不到舒服的地方,再懶的人在這種折磨下也只有乖乖投降的分。
張東呵欠連天地起床,無奈地刷牙、洗臉,換上一身新的運動服。
張東一看時間,發現居然還不到八點,又罵了一聲幹,心想:夏天的太陽真是勤奮啊,這麼早就那麼亮,也不知道哪來的動力,難不成和男人早上的勃起是同樣一個道理?他媽的。
昨晚張東做的夢實在太多,雖然斷斷續續的,但香豔刺激、精彩絕倫,可惜全都是幻想,嚴重影響睡眠。
張東晃了晃頭,覺得有點頭痛,倒不是因為喝酒,而是昨天邪念太重,做的夢都太過刺激,那些夢的內容光想想都會讓人海綿體充血。
大半個晚上張東幾乎都處於半睡半醒的狀態,現在身體疲憊不已,這一覺睡得分不清現實還是夢的程度,唯一能肯定的是夢裡的感覺就是爽。
屏除雜念,稍微打起精神,張東這才走出房門。
出門的第一瞬間,張東下意識地看了啞嬸的房間一眼,房門已經敞開,床上的被子疊得很整齊,顯然她良好的生活習慣並沒有因為喬遷新居而改變。
張東腦中一陣恍惚,一開始是正經地思考啞嬸睡不睡得慣這個床墊,記得沒錯的話,之前在陳家溝村,她們睡的都是硬板床,跟現在差太多。但明明是很正經的想法,可是他不知不覺地開始往歪的方向走,瞬間腦子失去作用,被活躍的蝌蚪取而代之。
即使這張柔軟的大床再整齊,張東就是控制不住地開始幻想一些奇怪的畫面——昨晚被子底下的啞嬸應該是全裸的,不知道她的身材怎麼樣……她那麼嬌小,是不是和楠楠一樣可愛?她喝那麼多酒,睡覺的時候是不是臉很紅,身體很燙,連喘息都變得很快,難以控制?半夜她會不會覺得太熱,踢掉被子,然後那雪白的身體就會暴露出來?那生育了陳楠的迷人羞處、哺育了她的高聳乳房……
靠,再這樣想下去,我會瘋掉的。張東不停拍著自己的頭,想把邪惡的想法打掉。
大白天的,腦子裡全是精子,是不健康的行為,哪怕張東心理上的自責已經越來越少,但總是這樣胡思亂想,真的很傷身體。
現在張東的腦中又不自覺地浮現出無數的幻想,就像昨晚根本控制不住的春夢一樣,只要往房間裡看一眼,他就會開始想象啞嬸在胯下呻吟的畫面,想象她激情卻喊不出聲時那痛苦的表情、想象她成熟的肉體在自己把玩下不安地扭動著。
這場春夢雖然模糊,但張東想了一下又覺得顯得很清晰,因為他日有所思。
在張東的想象中,陳楠母女相似的容顏不停變換著,一會兒是溫柔賢慧的啞嬸,一會兒是甜美可愛的陳楠,兩人的面孔來回變換,讓人幾乎分不清楚正在幹誰,但不管是哪一個都讓人割捨不了。
媽的,又不是那種無處發洩的光棍,為什麼突然有這種慾求不滿的想象,意淫一下可以,但也強烈過頭了吧,甚至這種想法從昨晚和楠楠做愛的時候就開始萌芽了。張東狠狠地拍了幾下臉,驅散腦子這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