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但你若是再拿我和我家人說事,信不信我戳爆你的腎。”
說著,蘇靈犀還特地用目光示意了下湛予承的下半身:“您瞧著,應該還無後吧。”
“嗯?”湛予承不動聲色地動了動腿。
在蘇靈犀的視角下,他的瞳孔地震,彷彿見到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髒東西。
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試圖忽悠:“腎器不在此處。”
“大吳人不騙大吳人,您再狡辯,我可就用力了嗷,看看到底是不是在這裡。”蘇靈犀抬頭湊近湛予承的耳邊,邪笑著惡魔低語。
不料,湛予承突然笑出了聲。
“有趣。”他的身體也因為笑而抖動個不停,“我來告訴蘇小姐,腎器在何處吧。”
湛予承似笑非笑地抓住蘇靈犀的手腕,拉著她慢慢往下,然後往前,嘴巴里還慢慢悠悠地說著:“《禮·月令》的《注》中有言,陰位在下,腎亦在下。”
不必湛予承再多說,蘇靈犀光是從手的走向,就已然明白了他口中的腎器是什麼!
古代的腎器它不是腎臟,而是那個不能說的地方!
古今差異害我。
蘇靈犀手臂使勁,不再讓湛予承拉著動,瘋狂強調:“我說的是五臟!五臟!不是你說的那個地方!你手不要再動了!”
“哦~”湛予承笑的更歡了,大手一鬆,順著她的手腕滑到手掌,順走了髮簪,“這個東西太危險,不適宜對著盟友。”
“湛世子,本小姐的簪,西京鎏芳樓所制,價值五百兩。你要拿走,給錢!”蘇靈犀抓著簪子的另一頭,將湛予承之前的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他。
“西京哪來的鎏芳樓,休要信口胡說。”
“本小姐說有,那今天就會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