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勸阻,我既然應允了,也就不會再後悔。”
他抬手摸她臉龐,傅容抱住那手,看著他眼睛問:“王爺答應我的時候,就料到今日了吧?”
“當然。”
徐晉掙開她手,抬起她下巴道:“濃濃記住,你現在是肅王妃,是我的王妃,旁人看重的不是你的過去,是你現在跟將來的下場。只要我一直寵著你,只要我一直站在你後頭給你撐腰,就算你是商家女出身,那些人敢笑話你嗎?她們只會更嫉妒你。”
是啊,她敢重開如意齋,不就是因為知道有人會給她撐腰嗎?
傅容不是柳如意,她對做生意沒太大興趣,從小想的不過是嫁一個最有本事的夫君,讓誰都不敢瞧不起她,然後她安安心心地享受。眼下跟徐晉成親這麼久,皇上公爹不管她,淑妃婆母喜歡她,王府裡一派清閒,簡直跟她夢想的好日子差不多了。
“那王爺要一直給我撐腰。”她依賴地抱住他脖子,眼巴巴地望著他。
他對她這樣好,為了她自己,為了他們的孩子,她也由衷地希望徐晉活得好好的。
她眼裡是由衷的依賴,徐晉低笑,手慢慢挪到她小腰上:“濃濃腰這麼細,我也喜歡替你撐。”
不但撐了,還捏了。
他沒個正經,傅容羞惱地要起來。
徐晉卻按著她不許她動,低頭檢查她身上的衣裳:“這條褙子挺好看的,我看看裡面繡工如何,若是好,回頭給那個繡娘賞。”說著手就從對襟褙子的領口處探了進去,還真的一本正經地打量針線活兒。
傅容氣得拍他手:“你別給我扯鬆了!”
“鬆了就再換一條!”徐晉倏地抬起她讓她跨坐他在腿上,將人往後面桌案上一抵,迅速解了自己腰帶,再去掀她裙子……
傅容又擋又捂的,卻還是叫他得了逞。
旁邊就是窗子,外面一株海棠花樹開得正好,眼看著海棠樹下面斜伸出來的一根花枝隨著徐晉撐她腰的動作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又闖進視野,外面還有梅香蘭香輕聲說話的聲音,傅容急了,趁現在還能勉強控制呼吸,伏在徐晉肩頭小聲求他:“別在這兒,去裡面……”
“已經在裡面了啊。”徐晉故意曲解她的話,歪頭親她耳朵。
傅容又羞又怒,抓他肩膀抗議:“被人看見……”
窗子不高,要是有人在院中走動,往這邊瞧一眼,她還怎麼活?
“那我叫她們過來把窗關上?”徐晉故意逗她,忽的將人抱了起來,在傅容低聲驚叫裡走到窗前,讓她面對窗子而站,眼疾手快按住她想關窗的手,咬她耳朵道:“快把褙子穿好,這樣旁人看見也只當咱們倆在賞花。”
她太矮,他讓她踩在他腳背上,大手穩穩撐著她腰。
傅容羞極了,試了幾次徐晉都不許她關窗,只好先將褙子繫好,回頭想求徐晉,卻瞥見裙子搭在那邊書桌上,裡面的小衣小褲居然被徐晉大咧咧擺在了最上面。
“你……”
“濃濃喜歡這樣嗎?”徐晉貼著她臉廝磨。
知道躲不過去,傅容緊緊抿著唇,佯裝認命,默默忍受片刻,察覺徐晉低頭去看,也不知到底在看什麼,傅容猛地伸手,將兩扇窗子關了起來。
“啪”的一聲,嚇得梅香蘭香打了個哆嗦,從堂屋門口往院子裡跑了幾步,扭頭看窗。
雕花木窗緊閉,裡面傳來了桌椅滑動聲,跟著是硯臺墜地的動靜。
若是換成剛搬進王府的時候,兩個丫鬟定會擔心王爺王妃是不是吵架了,現在嘛,二女互視一眼,一起紅著臉往遠處躲了。
躲了小半個時辰,聽到裡面王爺喊人進屋收拾。
梅香蘭香連忙快步往裡走,到了內室前放輕步子,進屋先朝窗邊看去,就見書桌歪了椅子倒了,地上散了一地宣紙,有幾張沾了墨汁,她們王妃今日新換的衣裙都散在地上,也沒能倖免,上好的綢緞料子黑了好幾塊兒。
倒是王爺的衣裳一樣都沒有。
屋裡沒人,只有紗帳裡面似乎有人影晃動。
梅香蘭香不敢多看,分頭去收拾。髒了的衣裳跟汙了的宣紙一起捲了起來,乾淨的繡花鞋白綾襪收到一旁,再端水進來擦地,一番忙碌,外面天色已暗。
“擺飯吧。”快要出門時,紗帳裡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
梅香蘭香輕聲應是。
她們走了,徐晉親了親旁邊滿臉桃暈的小姑娘,“我去給你拿衣服。”
傅容閉著眼睛。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