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都不太準,上個月就晚了五天,這次才晚兩天,還是等等再看吧,有訊息了我會知會你的。”
她比誰都著急要孩子,對月事更是特別在意,記得格外清楚。上個月月事遲了,傅容想瞞著徐晉的,但他晚上太纏人,傅容擔心傷到孩子就告訴了他,徐晉高興得不行,那幾天簡直把她當祖宗伺候了,結果大失所望。這次傅容依然抱有期待,卻沒上次那麼激動了。
知道女兒心裡有數,喬氏也只好耐心地等著。
送完孃家人,傅容睏乏地回了屋,躺下歇晌。
黃昏時醒來,腰上有些酸,傅容心中一涼,悄悄摸了摸,發現月事並沒有來,鬆了口氣,轉而又發愁晚上該如何拒絕徐晉。她不想讓徐晉再失望一次,所以這次確定之前都不打算告訴他,可徐晉養傷期間兩人約好了三天鬧一回,他那麼盼著今晚,傅容要是不給,徐晉多半要起疑的……
“想什麼呢?”
徐晉在門口站了有一會兒了,見她靠著床頭失神,意味深長道:“白天睡這麼多,是想養足精神晚上好陪我?”以前妻子歇晌睡半個時辰就夠,今天直接睡到了黃昏,睡得那麼香,他都沒忍心叫醒她。
他沒正經,傅容瞪了他一眼。
徐晉笑著將人抱到地上,摟著她細腰道:“外面飯都擺好了,先不鬧你,晚上再來。”
傅容心煩著呢,將他攆了出去,喚梅香蘭香進來服侍她洗漱梳頭。
收拾好了,去外間用飯。
隨便瞄一眼飯桌,看到一盤紅燒獅子頭,傅容突然一陣反胃,察覺要失控,忙去了外面。
徐晉已經落座了,見她好像不舒服,起身就要跟出去。
外面卻傳來她乾嘔的聲音。
徐晉第一個念頭是她病了,加快腳步往外趕,手快要碰到珠簾,腳步一頓。
上個月傅容月事遲了,他叫葛川來診脈,葛川把不出來,說有可能是月份太淺,又問傅容有沒有覺得身體不適,其中一條孕吐。
難道……
徐晉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