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日本,東京高山集團的別墅裡。
月光撒進了房間,照射在左側臥的蒼白著臉的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一直搖著頭,滿臉都是汗。
他驚恐地從夢中醒來,男人臉色虛白像是死人腐朽的色彩。
他睜開眼睛死死地瞪著一點,神色緊張無比,手裡緊緊地握著被子。
緩了好久後,他擦著虛汗望著身邊的妻子,看見妻子安詳的睡姿後。
他輕輕地嘆氣,還好只是夢。不對,那不是夢,男人咬著牙甚至都有點咯吱咯吱響,在這黑暗之中尤其驚悚。
他的眼神從清明變成狂熱,那不是夢………
男人直接掀開了被子下了床。
聽著外面大雨拍打在窗戶上的“啪嗒啪嗒”聲,這使男人臉色更蒼白起來了。
他的動靜吵醒了妻子,女人揉著眼睛問著自己的丈夫見沒有人回她,而房門又開了。
她便撐在門口往外看,恍惚之間,她只看見了黑影在奔跑。
男人像是瘋子一般連鞋子都沒穿在走廊跑著,連燈都沒有開。
然後像是找不到自己藥物的快要死掉的心臟病患者一樣不斷地摩挲,最後他用盡全力開啟了大門,此時外面還在下雨,頂著雨就狂奔出去的高山沒有一點猶豫。
高山不斷奔跑,那些腳印都遺留在了沙灘上,從遠處看過去,就像是已經扯開廉恥心的瘋子。
他跑的地方。
正是一處漂亮的海岸,這裡白天是當地人散步的好去處漂亮的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陽光、開朗的女孩、熱情的男孩……等等。
而現在這個註定不安寧的夜晚,就顯得有點太過於恐怖了,更容易讓人聯想到死亡、墜海、海難……這些太過於不幸的詞彙。
大海泛起了漣漪,拍打著巨大的礁石,在岸邊不遠處有著一條條的危險警戒線。
在海岸旁邊,高山跌跌撞撞地來到海邊,他無視這些警戒線跨了過去。
然後他時不時地大笑時不時地低頭大哭。
他眼神空洞無比又夾雜著瘋狂的神情隨後跳入大海之中,任憑這個大海吞噬了他。
而他留下來的足跡和血跡都被大雨沖刷的一乾二淨。
第二天,天才剛打了個魚肚,萩原研二就起來了了。
他先是揪起還在被窩裡睡的不知道哪和哪的亂步,然後又趁著亂步不清醒揉了炸毛的小貓一把。
隨後拿著牙刷嘆著氣無奈地把小貓的嘴巴拉開,再拿來一杯水讓亂步無意識地呑到口中。
萩原研二語氣溫柔:“亂步,張嘴吐出來,乖這個不能喝。”
獵犬亂步嗤笑自己【我早八百年就不需要別人幫我刷牙了,而且我很每天起的都很早……小亂步還比不上名偵探我嘛。】
亂步迷迷糊糊的,他根本沒有清醒,但是他聽見亂步老師這麼說自己,他不高興了。
小亂步在心裡暗暗反駁,賴床也是身為人類才有的東西。
他只是接受了人類的一切而已,這不算賴床。
雖然亂步迷迷糊糊但是還不至於傻到腦子壞掉。
對於萩原研二說的話,他還是聽的進去的,於是他乖乖吐掉漱口水。
小亂步早在昨天就給萩原研二貼上了男媽媽的字樣。
什麼,如果你問為什麼不叫爸爸?小亂步還記得自己還有一個叫阿布霍斯的父親,雖然阿布霍斯自己都不知情。
萩原研二嘆氣著把髒水倒在下水道然後撈起一直打哈欠的亂步抱在懷裡,八歲的小孩子很輕。
看著軟趴趴鼓著臉眯著眼睛的亂步萩原研二還是沒忍住使勁用自己的臉蹭了他一下。
這蹭直接把亂步蹭清醒了,他睜開綠色的眼睛,一抬頭就看見了逼近他的男人。
長髮男人有著漂亮的臉蛋和紫色的瞳孔,這種近距離的暴擊讓亂步又有點暈暈乎乎的,太……太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