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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明月離座而起。
“四絕夫人”款款步人。
“青竹老人”只顧喝他的酒,連眼睛都不轉c冷漠但不失亮麗的目光照到了司徒明月臉上。
司徒明月抱拳。
“見過夫人,並謹致謝意!”
“不必!”兩個字像兩粒冰珠。
“夫人請坐!”
“我馬上就走!”
這種對答根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司徒明月已經夠冷,但她比他更冷,尤有甚者,她還多了一個“怪”字。
沉寂了片刻。
“夫人有什麼指教廣司徒明月是客體不得不開口。
“我早聽說你這麼一個人但沒見過,特來看看!”
“哦!”司徒明月簡直無辭以對,冷眼豔光,使這一向以冷麵冷眼對人的閃電殺手感到非常地不自然。
冷眼終於移開,但豔光依然照人。
“莫老!”她望向“青竹老人”莫三白。
“晤!”老人這才抬起頭來。
“招待不周!”冷,但相當誠懇,絕不是口頭上的客套話。
“嘻!這一說就見外了,這麼好的菜,這麼美的酒再加上這麼毫無拘束自由自在的場合,真是莫大的享受,我糟老頭子一生沒碰過幾次,夫人要趕覦不走。’,“此地永遠歡迎莫老!”
“那太好了,這小子呢!”
“當然也在歡迎之列!”
“足感夫人盛情!”司徒明月再次抱拳。
“莫老!我們談過的幾件事請轉告司徒少俠!”冷而亮麗的目芒一掃司徒明道:“失陪了廣沒完轉身便走。“小子,坐下!”老人拍了拍桌子。
司徒明月坐回原位。
“前輩,什麼事需要晚輩知道?”
“青竹老人”好整以暇地幹了一杯酒,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酒漬;這才悠悠開口。
“聽著,頭一樣,打鐵的交代你的任務她願意提供支援。”
“啊!”司徒明月點頭。
“第二件。彼此盡力追出血洗齊家的真兇。”
“這是晚輩一定要完成的心願。”
“第三,你一直在江湖中游蕩,接觸的人很多,代她留意查訪一個人……”
“嗅!什麼樣的人?”
“女人,當年是嬰兒,現在該已是雙十年華的小姐!”
“是……她的親人?”
“可以這麼說!”
“什麼名字?”
“要是有名有姓,還不好找?就是不知道那小妞現在是什麼名姓,連長成什麼樣都不知道,甚至生死難明。”
“這……太難了,也許她要找的人根本沒在江湖道?”
“有樣東西可以憑以辨認。”
“什麼東西?”
“青竹老人”從衣襟裡摸出一樣東西遞給司徒明月。
司徒明月接了過來,是一隻雕琢得十分精巧的玉角,寬僅兩指,長約三寸,一面扁平無紋,用紅綠線穿著可以佩掛。
‘’比目玉魚,應該是一對?”
“不錯,是一對,用這一隻比另一隻。”
“這是認人的信物?”
“對,就是這句話。”
“好!晚輩明白了。”
“啊!還有件大事差點忘了。”探手人懷,又摸出一個兩寸大的白瓷小葫蘆:“這是保命金丹,可解百毒,你小子帶在身邊,碰上玩毒的你便吞服一粒,保證再不會被毒死,這金丹極為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