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出來,滿臉不爽。
此人一出,公孫修的氣勢頓時被消弱一大半,只能躬身作禮道:“是我管教不周,一個門中叛徒來這攪和,我馬上就把他趕走。”
“叛徒?什麼叛徒,叫什麼名字,說來聽聽。”哪知核心弟子一聽叛徒,頓時兩眼放光,似乎來了興趣。
公孫修微微一愣,隨即尷尬道:“他叫方繼。”說完還用手指了指方繼所在的方向。
順著公孫修的手指,核心弟子看到了方繼,舔了舔嘴唇,輕聲自言自語道:“終於來了點有意思的了?”
過了片刻。
“你是方繼?找到復元玉石的方繼?”核心弟子衝著方繼笑道。
眼見公孫修都對他恭敬有加,肯定是地位不凡,方繼不敢大意,頷首點頭:“正是。”
兩人開始對視,良久之後,核心弟子語出驚人:“我准許他參加外門大考。”然後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看向公孫修。
話語一出,不但臺下是一片驚呼,就連公孫修一聽都頓時阻攔:“萬萬不可,他是門中叛徒,怎能參加大考?”
“你不是廢了他一次了嗎?再說,我說的話,你敢違背嗎?”核心弟子收起笑容,冷然看向公孫修。
修為差距很大,地位也很懸殊,公孫修被看的直發毛,只得點頭答應道:“好”隨後轉頭看向方繼,目光中帶著寒芒:“你去與他們一起,等待考核。”
方繼聞言,也不多說,依言走到先前站出的那二十人身旁。
“好好的廢人你不當,跑到這裡來找羞辱,我說你什麼好呢?”哪知方繼還沒站定,就聽聞一道輕輕的聲音在身旁響起,傳進耳中。
轉頭一看,竟然是柴布。
“想要洗脈靈水是嗎?我覺得你沒什麼希望。”方繼撇了他一眼,冷言嘲諷。
“你!你給我等著。”柴布頓時被惹怒,立刻出聲恐嚇威脅。
“好,我等著,到時候我們新仇舊賬一起算。”方繼咧嘴一笑,說完這句,轉身走開,換了個離柴布稍遠的位置,實在懶得與他做口舌之爭。
三番兩次被人壓制,公孫修十分惱火,但是此刻又不敢發洩,只好暫時隱忍,將方繼這個罪魁禍首記在心中,等到大考完畢,再尋他晦氣。
“好,現在開始第一項測試。”公孫修指著他身旁刻滿名字的巨大青石道:“這石名叫入門石,開啟之後,會有一道光芒射出,只要在光芒中打出功法,便會被自動記錄,只要達到要求,就能在石上顯示名字,同時也證明了你有進入外門的資格。”
話語甫畢,公孫修伸手一點,磅礴真氣灌入青石,頓時一道清光在石中透出,對映在武場上,籠罩大概有方圓七八米之地。
“我先來。”光芒剛剛透出,柴布這廝就跳了出去,走進光幕籠罩之地。
抬手凝氣,一套石動拳法在他手中緩緩打出,時慢時快,過了幾式之後,突然一聲炸響,柴布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就先一具身材高大的石頭人在光幕裡面亂跑亂竄,而這正是大成的標誌。
片刻之後,柴布招式演練完畢,石人消失不見,同時青石上的空白處,開始緩緩顯現出柴布的名字。
柴布返回人群,對著方繼得意一笑,似是炫耀。
“好,過。下一位。”公孫修大手一揮。
隨後眾人紛紛入場,結果有人歡喜有人愁,有幾人上去之後,展現出的拳法已然大成,但是青石上展現名字的時候,卻是隻出一半,過了片刻之後,又再次消失不見,最後只能算是不透過。
當然過的還屬多數,就如那名黑衣掩面女子,施展的是門掌法,玉掌輕拍間,空氣炸響不覺於耳,最後的景象,竟然一掌拍碎空間,天地不存。
就連一旁無精打采的核心弟子都頻頻側目,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竟然破天掌,老子當年身處記名弟子的時候都沒練成。”
晃晃時間過去,二十人中,有十五人留了下來,還有五人被淘汰了,最後只剩下方繼。
“要是這都過不來了;那你可就真的變成一個笑話了。”柴布不知何時,竟然又鬼鬼祟祟的跑到了方繼身邊,隨時嘲諷。
方繼冷然撇了他一眼,沒有出聲,緩步走出光幕中,凝神靜氣。
抬手運式,同樣的石動拳法,展現的氣勢卻是完全不一樣,就如同剛剛的柴布,正是方繼十餘天前在廣場上展示的勇往直前,而現在,方繼經過一番大起大落,心智已然堅定如鐵,招式在手中運走間,無形氣浪滾滾震出,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