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不用當場做決定,不少紳商也明白,看這情況劉興華不會強迫他們投資。而看過投資章程書的不少商人,都明白這些工廠生產後有可能帶來的利潤。
其中那家皮毛紡織廠,就有其它地方比不了的優勢。就目前而言,北方大多皮毛原材料,都被洋人給收購。就算有製作的,也大多都是手工製作。
現在有了這種專業生產皮毛服飾跟製品的工廠,北方遊牧民族養的牲畜皮毛,都能就近拿到黑省生產出成品。價格有保障不說,工廠的利潤同樣會大量提升。
說到底,上面的工廠,對於常年跑商進貨的商人們而言,他們更清楚這裡面的利潤有多大。若非劉興華表示,不用急著表示,一切等年後再說,他們只怕會當場答應出資。
看著口口聲聲說不會經商的劉興華,這些商人都知道。隨著這些投資章程書分發出來,明年的競爭者將成倍遞增。到時,能佔到多少股份,就看誰手頭的資金多了。
談完有關招商共同建廠的事情,劉興華便以不勝酒力為由,帶著錢杏芳離開。看著兩人離開,這些被邀請來的紳商也知道,要為這個事情而忙碌準備了。
一起回到後面的錢杏芳,稍顯好奇般道:“興華,為什麼要把這些工廠,交給那些人籌建呢?我們漠北,不是也有很多工廠嗎?我們不能自己所這些工廠建起來嗎?”
面對錢杏芳的不解,劉興華卻笑著道:“傻姑娘,我們要把眼光放遠點,不能任何好事都摟在手裡,這樣別人眼紅有意見的。適當讓出一些好處,別人也會更支援我們的。
何況,漠北雖然工廠不少,可真正熟練的工人卻不多。單靠我們自己摸索慢慢培養,想推進工業發展有多難?可把他們帶上發財,那他們就會替我們蒐羅人才。
這就叫‘栽下梧桐樹,引得鳳凰來’,凡事不能只看眼前的利潤,要把眼光放遠放大一些。今年我們拿下黑省,那明年呢?後年呢?我們最終目標,不是在這上面,懂嗎?”
‘不是很懂!我只是覺得,那些商人都太重利了。如果把這樣賺錢的生意交給他們,指不定以後生產出來的東西,又貴的要死。老百姓最終還是買不起啊!’
對於錢杏芳的抱怨,劉興華又道:“商人逐利乃天性,無利不起早說的就是他們。可你所擔心的事情,根本不用有所顧慮。將來在貨物定價上,我會制定兩個價格。
一個相對實惠的價格,只針對我們統治區的百姓。至於賣到其它地方的價格,則由商人們自由商定。況且,商人們賺的越多,我們賺的也就越多。不是嗎?”
聽著劉興華的解釋,錢杏芳這才似懂非懂般道:“只要你想好了,我就放心了。不過,剛才我沒給你丟臉了吧?我剛才真的好緊張啊!”
想起剛才的事情,錢杏芳也免不了有些興奮。看到這個樣子,劉興華卻邪氣十足般道:“是啊!差點這出糗了!為了懲罰你,現在我們就休息吧!”
將錢杏芳給摟進懷裡,將遮住美麗春*光的披肩取掉,劉興華有些急不可耐般將這個越發可愛的女人好好輕*薄一番。而錢杏芳面對這種輕*薄,雖然害羞卻也很享受。
沒多久,兩人的臥室地上,到處散落著凌亂的衣褲。一張溫暖的被子下,卻傳出羞人的聲音,還有此起彼此般的被浪。
對於劉興華而言,這或許是他為數不多,可以盡情享受的時刻。同樣的,隨著地盤的擴大,他也知道一個繼承人對他的重要性。
那怕劉興華從來沒想過,子承父業這種事情。可對於這個時代的人而言,他們都害怕意外。一旦劉興華出現意外,如今大好的局面將瞬間崩塌。
如果劉興華能有子嗣,則在很大程度上,能保證這支隊伍的穩定。至少目前安民軍四個主力師的師長,都是會無條件支援劉興華跟錢杏芳的。
沒有合乎禮法的繼承人,這四個主力師或許就將陷入,到底由誰繼續帶領這支隊伍的爭執中。更別提,在安民軍中還有不少清廷反正的官兵呢?
要儘早看到繼承人的出現,不必避免就要多努力。種子撒的多,相信總會有開花結果的一天。那劉興華偶爾貪歡一次,不也是人之常情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