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冰冷壓住了她的紅唇。
慕容嬌嬌唔的一聲便已被吞沒,她抬手抵抗,但是今日南宮辰軒的力氣卻大得驚人,他扣住她的雙手狠狠的箍撞在石柱上,甚至似要將她整個人都推釘在牆上一般,一聲撞擊,發出沉悶的響聲,慕容嬌嬌突然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散架了。
唇上的疼痛顫慄著心頭的恐懼和窒息,南宮辰軒的吻幾乎可以吞噬慕容嬌嬌,甚至似乎要將她連肉帶骨頭的一起吞進腹中。他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似乎不給她一點迂迴的餘地。他的氣息帶著暴風雨的寒意,令她天旋地轉,直至身子虛軟下來,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
南宮辰軒的炙熱幾乎可以焚燒慕容嬌嬌的意志,他深深的吻著,帶著一股憤怒和恨意,還有無數說不出的愛恨糾纏,用讓自己都覺得疼痛的方式懲罰這個他摯愛的女子。他慢慢的放開慕容嬌嬌,粗喘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鬢髮旁,他揪住她的頭髮,略略猩紅的目光在漸漸昏暗的大殿中有幾分猙獰的戾氣,森冷的聲音更為陰冷:“告訴朕,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慕容嬌嬌身子緊緊的貼著冰涼的石柱,下顎因為他的手而被迫抬起正視他的目光,他暴怒的氣息如同山雨欲來的壓抑一般籠罩著她,讓她無法喘息。閉眸,慕容嬌嬌知道自己無法隱瞞,但她這輕微閃躲的動作卻令南宮辰軒如同困獸一般暴怒的低吼起來,他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顎,用一種幾近凌虐的力道,咆哮著逼問:“告訴朕。”
慕容嬌嬌清透的目光凝視著他的暴怒,窗格外面吹進來傍晚含著雷雨氣息的潮溼窒悶的風,呼的一聲捲起明黃幔帳,用力的拍打在宮殿的陳設上,天色瞬間陰沉下來。南宮辰軒看著慕容嬌嬌蒼白的面色和因他而紅腫的唇,他如光如燃燒起來的怒火一般赤紅,高大的身體也因為震怒都微微顫抖,但,他始終都不敢真的傷害她。
也許,是慕容嬌嬌清透的眼神讓南宮辰軒心口窒痛得無法下手,而他在看到她漆黑眸中自己猙獰的神色時,卻猛的一震,隨後咬緊牙齒一拳擊在了她的旁側,狂風如利刀一般的削過慕容嬌嬌臉頰,襲在石柱上,驟然間,咔擦一聲發出破碎的聲音,血腥摻雜著破碎,南宮辰軒胸膛起伏著,隨之閉上雙眼,又將慕容嬌嬌緊緊的扣在了懷中。
也許這就是愛恨不能的感覺,南宮辰軒幾乎為此瘋癲,他身子顫慄著,聲音也止不住的抖起來:“不是你的錯,一定不是你的錯,你不會跟他發生什麼,絕不會……”,不知道是在說服自己,還在安慰慕容嬌嬌,南宮辰軒不住的重複著這句話。
慕容嬌嬌長髮垂散在身後,纏繞在了南宮辰軒的手臂上,她被南宮辰軒緊緊的抱在胸口,那樣的大力,幾乎似要將她揉進胸膛,融入血骨。她髮髻散落,金簪都掉在了地上,心口似被什麼揪住了一般,沉悶的發疼。
書房內越來越暗,窗外一陣響雷,赤紅色的閃電劃破蒼穹,驟雨傾瀉而下,一陣涼意喜歡入殿,吹散了之前的悶熱……
慕容嬌嬌目光清透而冰冷,她似乎瞬間懂得了什麼叫做疼痛,而南宮辰軒的聲色俱厲以及那種癲狂更讓她在驚恐之餘明白了,若是今日她不將事情說清楚,那麼她以後的日子會更加的難過。前面已經有了一個南宮浩玄,如果再有一個孤獨宸絕,或許,她與南宮辰軒的緣分就將到此為止了。於是,她微顫著聲音道:“我在山上採茶的時候無意中遇見西域人……”
南宮辰軒的身子一震,黑暗中,目光閃動著複雜的光芒凝視慕容嬌嬌,而慕容嬌嬌則是鼓起勇氣將事情全盤托出,若他不信,那她也沒有辦法,是福是禍,早已經不是她能決定的了,因為一切生殺大權都掌握在眼前這個狂暴的少年手中,於是她繼續道:“我將他們引到山下,卻遇見了孤獨辰絕。
雖然只是寥寥幾個字,卻足以平息了南宮辰軒所有的怒氣,他低頭看著目光嬌嬌,說不出是激動還是高興,竟顫抖的說出話來,他環住慕容嬌嬌,目光凌亂的在黑暗中尋找她的神色,雖然,暗淡無光,但他卻似能夠清楚的看到她一般,聲音沙啞:“你們不是……”
“我武功不敵他”慕容嬌嬌聲音淡淡的,但僅這六個字,卻讓南宮辰軒高興得像個孩子,他抱起慕容嬌嬌,已經興奮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但慕容嬌嬌在錯愕之餘卻因為散落的長髮被南宮辰軒的手臂纏住,而微微的疼痛發出聲音。
南宮辰軒僵住了,她立刻將慕容嬌嬌放在了龍椅上,小心翼翼的繞開她的髮絲,卻發現似被什麼纏住了,於是他立刻對殿外喝道:“來人,掌燈…
窗外的大雨傾盆,隆隆的雷聲掩蓋了大殿內的響動,但林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