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卿‘江山如畫,,一副花想容的‘醉臥尊前,還有一副柳少白的‘抬頭見蟢,。
“覺得如何?”花想容走到慕容嬌嬌身側,也在欣賞著牆上的幾幅畫,雖然那筆法不熟練,描繪的也不是很像,但是卻也顯出三人不同的風雅之處。慕容嬌嬌原本沒有想要評價,但聽聞花想容這麼一說,卻淡淡的到:“言文卿野心極大,所有丹青之作都以江山為畫,只可惜他不懂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道理。至於你,醉臥花叢,眠宿柳巷,脂粉沾身,算得上‘粉漬脂痕汙寶光,綺櫳晝夜困鴛鴦,,不過素不知‘沉酣一夢終須醒,”,說完,她便轉身走到案几前坐了下來。
花想容愣住了,因為在他的印象中,慕容嬌嬌大字不識,文墨不通,柔柔弱弱,是一個整天都知道跟隨著納蘭二公子到處跑的花痴女人。而眼前這一個,雖然容貌與他那一日在青雲樓上突然瞥見的女子是一個人,但是印象中所有的一切都大相徑庭,彷彿,她根本就不是玥宜馨,而是另外一個人。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花想容冒死也要在山頂上的雨花亭等她的原因。花想容薄唇勾起一抹邪氣的笑意,他走到慕容嬌嬌面前,懶散的坐下,道:“六年前在青雲樓上,無疑中驚鴻一瞥,讓我掛念了整整六年,六年,有時我總在想,你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何能夠在一夜之間清醒,又在一夜之間變了一副摸樣。”
慕容嬌嬌長睫微動,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