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嬌嬌僵硬筆直中,慢慢的脫下了一隻靴子。慕容嬌嬌愣住,並快速的將另一隻縮到了床榻上,冷硬的道:“我不需要你做這些,你放開我
孤獨宸絕的手僵了僵,他還拿著她的另外一直靴子,那摸樣看起來並不像是一方霸主,西域的血性男兒,倒是有幾分滑稽,但他隨即卻扯動薄唇,露出一抹笑意,隨後起身,又托起了她的另外一隻靴子。慕容嬌嬌目光一冷,她幾乎要踹過去,但是他的手臂力氣卻極大,讓她幾乎不能動彈,他看著她,目光中閃動著某種令慕容嬌嬌有些窒息的炙熱,隨後,他慢慢的,幾乎溫柔得脫下了她的靴子,低沉的聲音淡淡的道:“我知道你們中原有一句話叫做‘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馨兒,我雖然不懂這究竟該如何做,但是我說過,我會疼愛你,當你是我的至寶,我會給你最好的一切,不會讓你承受半點委屈。”
舉案齊眉?慕容嬌嬌被這四個字怔住了,她看著孤獨宸絕,以為他在開玩笑,但他的眼神卻那樣的認真,誠懇,彷彿他已經決定了以後每日都要這麼做一樣。
此刻,營帳外又走進了兩個女子,她們身材與慕容嬌嬌再赫赫族看到的女人一樣,身材高挑豐滿,面板卻白皙了很多,容貌也十分端莊,她們一人捧著水盆,一人捧著托盤,裡面似乎是一些吃的東西。這兩個女人一進來,就向孤獨宸絕行禮,隨後又慕容嬌嬌頷首,放下東西之後,便又出去了。
孤獨宸絕走到水盆旁,用溫熱得冒得氤氳熱氣的水,沾溼了毛巾,又走到慕容嬌嬌身側,坐在床沿上,對他伸出修長的手,低沉道:“過來。”
慕容嬌嬌有些警惕的看著他,心頭複雜,而他在看到慕容嬌嬌那排斥的眼神時,卻只是沉了沉,隨之薄唇抿起了一抹苦笑,抬手握住了她纖細雪白的皓腕。慕容嬌嬌的手一縮,而他則是強迫的拽她過來,但力氣卻十分輕柔,他緊握著她的手,慢慢的擦拭上面因為打鬥而摩擦出來的傷痕淤青。
慕容嬌嬌的拳頭緊握著,而他也十分有耐心的一根一根的頒開,用溫熱的毛經在她手臂上那些青紫痕跡上捂了片刻,隨後又拿出了一瓶碧綠色的翡翠瓶子,將裡面清涼幽綠的液體倒在了她受傷的地方。慕容嬌嬌知道這是什麼藥,突然間有些抗拒,因為她明白,她不能接受孤獨宸絕,否則一切都將變得更為複雜,但是,她始終都抵不過他的力氣,只能任由他為她上藥,並且輕柔的,如同對待一個孩子一般的為她揉著傷口,活血化瘀。
慕容嬌嬌靜靜的看著他,爐火和明滅不定的牛角燈光映照著他剛毅的側容,瞬間見他俊美面容的冷清線條都勾勒得十分清楚,他低頭在她的手臂慢慢的吹著氣,略帶老繭粗糙的修長手指揉捏著她受傷的部位,不多時,一陣熱辣的感覺浮在了肌膚上,那原本淤青,似乎也漸漸的暈開了。
“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慕容嬌嬌別開眼,她知道,她是不可能愛上孤獨宸絕的,也不會跟隨他一起生活,所以,她只能打破他的溫柔。或許,孤獨宸絕只是一時迷戀而已,因為慕容嬌嬌知道玥宜馨的容貌有多嬌豔嫵媚,也許,就算南宮辰軒也只是愛上她的美貌……。
想到南宮辰軒,即便腦海中還沒有浮現出這個人的容顏,可光是那四個字,就足以令慕容嬌嬌心口一陣驚搐,泛著隱隱的疼痛,她立刻咬緊下唇,逼迫自己平息心頭的妄念,不要再去想起那個男子。
有時,總是想著要去忘記,反而會記得更清楚,所以,真正的忘記,便只能是將他的一切都掩埋,不再提起,也不要回憶,時間長了,或許就真能淡忘。
孤獨宸絕沒有停下的手中的動作,但是他還是略略僵了一下,可少許後,卻深深地凝視著慕容嬌嬌,握緊了她修長的素手,湊到了唇邊輕吻。也許是因為他這個摸樣太像南宮辰軒,甚至連表達的方式都如此的一致,所以慕容嬌嬌在驚詫的同時,更被深深地震撼,只覺得心口一陣震盪,帶著沉悶的窒息,而他卻絲毫無覺的凝視她,低沉的聲音略顯沙啞:“值不值得在於我,馨兒,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跟著我。”
慕容嬌嬌目光一凜,她驀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孤獨宸絕的手掌頓時空蕩,一陣冷風灌進來,他幾乎是怕冷一般的握緊成拳,他的面容緊繃,但這只是一瞬間,以為內隨後,他便又對慕容嬌嬌綻開了一抹笑意,起身,高大的身子俯下,在慕容嬌嬌未及防備之時突然親了她的眉宇。
慕容嬌嬌驚詫的驚住,而他則用手撫摸他剛才親吻的地方,眼神極為不捨的凝視她,少許,低沉的輕呢道:“你很累了,早點休息。”
“放我離開”慕容嬌嬌脫口而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