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半,只是可惜,字條上的自己筆法均勻,如靈蛇舞動,娟秀端莊,甚至帶著幾分凌厲之氣,而徐氏的字跡卻一味清秀,且還帶了女子的婉轉與從武出生的剛毅,乍看之下,兩種字跡分差極大,絲毫沒有相似之處
眾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甚至汝親王都板起了一張臉。侍女將徐氏的字跡遞給慧德貴太妃,她看後卻是分外凌厲的一張拍在案几上,嚇得那些侍女再次跪拜在地,她冷冷的道:“剛才誰汙衊正王妃的,給哀家掌嘴。”
那名女子瞬間花容失色,可來不及哀求,一名小太監就拿著戒尺上前,對這她的紅唇拍打了二十多下,使得她的嘴巴就腫出了老大一塊,看起來十分恐怖。但是其餘的侍妾卻沒有一個露出憐憫之色,反而有人掩唇偷笑。慧德貴太妃見抓不出這個人,便又道:“哀家今日非要將這件事查清楚不可,你們自己說,究竟是誰,如果不招供的話,哀家就一個個的用刑,直到你們招供為止。”
汝親王聽了,有些急了,這些侍妾都是他頗為喜歡的女子,所以他忙起身道:“母妃,在王府之中身懷絕技,又讀過書的只有王妃徐氏一人,所以與她們肯定是不相干的。”
“閉嘴”慧德貴太妃聽聞兒子維護這幫狐媚女子,頓時惱怒起來,汝親王從小就畏懼自己的母妃,所以當下噤聲,不敢再說話,可正妃徐氏卻仍然因為汝親王的幾句話誣陷話語心灰意冷,面色鐵青。
“哀家再問你們一次,究竟是誰,若是再不說,哀家就要假髮伺候了。你們只是姬妾,沒有名分,可別怪哀家為清理門戶大義滅親。”慧德貴太妃再次將凌厲的眸子掃向這些姿色妖嬈嫵媚,眉眼之間滿是風情孟浪的女子,聲音頗為凝冷。
那些女子都畏懼起來,於是其中一人突然道:“母妃,妾身知道,一定是陵氏這個賤婦,昨夜散席,她曾在人群中辱罵側王妃,說側王妃只懂得賣弄風情,若非姿色出眾根本不能得到王爺的垂幸,而且王府之中,能得專房之寵的也不是側王妃一個人,而側王妃被王爺寵幸一次就有孕了,實在可疑,說不準是個野種。”
這個女子的話語一出,姿色俏麗嫵媚的陵氏面色瞬間蒼白,整個人也都呆住了,她忙道:“賤婦,你含血噴人”,而後就對慧德貴太妃道:“母妃,妾身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妾身是被冤枉的。若說誰有嫌疑,肯定是張氏,她昨夜散宴之後對妾身說側王妃沒什麼了不起,但是風流手段卻格外的厲害,如今連正王妃都只能坐冷板凳,更別說是我等,所以若想得到王爺的寵幸,就要除掉側王妃,所以一定是張氏。”
張氏嚇白了臉,她揮舞紫羅蘭色的長袖,掙扎起身,道:“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等話,你,你分明是嫁禍,母妃,妾身清白,從來都不敢對正王妃和側王妃有所詆譭,陵氏血口噴人,她是心虛,所以想……”
“夠了。”慧德貴太妃憤怒的大喝,頓時,眾人都噤聲,卻人人自危,驚恐萬狀。倒是旁側的汝親王看了極為不忍,他已經失去了倪紅舞這個尤物,豈能再讓眾多侍妾中相貌風情最翹楚的兩個遭殃,便壯著膽子又道:“母妃,兒臣敢擔保,絕不是這兩個人,她們一心伺候兒臣……”
慧德貴太妃立刻瞪向汝親王,汝親王再次住口,而慧德貴太妃則冷冷的道:“誕兒,若是你將來做了皇帝,全天下姿色俏麗的女子都是你的,但是若此刻哀家因小失大了,只怕連你的性命都保不住。”
汝親王面色沉了沉,神色頓時變了,對那兩名女子也露出了狠戾的表情。陵氏都張氏都曾經盛寵一時,若非倪紅舞橫空而出,汝親王的枕邊位置一定是她們二人的,所以早就已經激得其他侍妾忿忿不平,因而,不僅無人求情,更是有眾多人落井下石:“母妃,妾身們都不得王爺寵愛,所以有心也不敢為非作歹,但是陵氏和張氏的確處處詆譭王妃和側王妃,還望母妃明察。”
“是啊,是啊,母妃,妾身們都卑微,只有這兩位姐姐曾經得到王爺盛寵,後來側王妃成為專房之寵,他們肯定懷恨在心,所以才起了汙衊之心,想加以除之。而且,而且我們也都聽到了昨夜散席之後,兩個姐姐的話,她們的確說世子可疑……”,眾人為了保住性命,紛紛開始指證,陵氏與張氏,瞬間被置於風口浪尖之上,成為俎上魚肉。
“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慧德貴太妃冷冷的喝道。
陵氏和張氏嚇得癱軟在地,匍匐道:“母妃,妾身冤枉啊,妾身連字都不會寫。”
“不會寫字,可以收買他人寫,不會武功,亦可指使他人去做,只要你們有這個心,便是禍害,哀家決容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