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務一併都被捏在慧德貴太妃手中,因而王宮府邸上的姬妾、歌舞姬以及婢女、管家都極為敬重慧德貴太妃,生怕有一點事情觸犯,便受無妄之災。
“母妃饒命,妾身們,妾身不是有意衝犯王妃……′”這個歌姬沒有倪紅舞,更失去了那兩個姿色上乘,口齒犀利的,剩下的不過只是一群烏合之眾,所以連話語都說不周全。而慧德貴太妃亦是不容許她們有多嘴的時候,當即喝道:“哀家做不得你們的母妃。”
那些侍妾當即怔住,有幾個聰慧的聽懂了慧德貴太妃話中的意思,立刻磕頭道:“奴婢該死,還請貴太妃饒命。”,此話一出,眾人也爭先恐後的跟隨著叩拜。汝親王被打了一巴掌,站在旁側連一句話也不敢說,但是目光卻不由得狠意頓生的瞪著徐氏,彷彿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這個不懂風情,冷硬如木頭的女人。
徐氏傲然的直立著,一身華貴的顯得分外有雅緻不俗,但是她的雙眼始終閉著,似乎已經對今日之事心灰意冷,這個塵世間,就算再強悍的女子也不會希望自己會嫁一個就算不是真心疼愛自己,起碼也該是個溫潤爾雅如君子一樣的男人,可是,她所嫁的男人雖然當朝的王爺親王,卻如此汙濁不堪
“誕兒,哀家平日一直縱容你,但是今日,你實在太令哀家失望了。”慧德貴太妃看了一眼徐氏,目光又凌厲的望向自己的兒子,眼底沉了又沉,實在是怒其不爭,咬牙切齒。她一著都知道自己的兒子沒用,而她也一心想掌權,所以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兒子是否能夠有出息,可是此刻時刻,她卻不得不咬牙切齒,因為自己的兒子已經將她為了前程所鋪的路都毀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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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引蛇出洞(一),賜婚
夜色寂靜,月光似水,潑灑在海角閣的琉璃金瓦上,折射出銀光片片。
慕容嬌嬌與南宮辰軒在宮簷上飛躍,於午夜從窗格處回到了寢殿內。滿身的露水沾溼了衣襟和髮絲,在燈燭搖曳下,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略顯狼狽的模樣,不禁都有些忍俊不住,今夜,天子與宮娥如賊一般潛伏他人宮殿,還免費的看了一場春宮宴,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只怕是掀起一陣風雲。
不過今夜的收穫亦是頗多,汝親王嫡王妃徐氏受丈夫如此羞辱,必然心灰意冷,若是遠在汝城的徐老將軍得聞此事,必然震怒,將門出生血性剛強,不如文臣心思百轉千回,只怕慧德貴太妃此次就算是用盡手段,也要失去這個靠山了。
慕容嬌嬌在屏風後更換了宮娥的綠色長裙,走出來時,南宮辰軒亦換了一身墨色寢袍,林安已經進來伺候梳洗。南宮辰軒雖然面無表情,但漆黑的眼底卻溺著淡淡的笑意,對她道:“過來。”
慕容嬌嬌依言走過去,他握住她纖細的素手一同放入金盆中清洗,修長的手指輕柔卻又有力,那細膩的動作令慕容嬌嬌不由得面紅耳赤。林安見了,略略驚詫,但隨即便將頭別到旁側。
淨手後,南宮辰軒又與慕容嬌嬌一同淨面、漱口,一切整理好後,已過了三更天。慕容嬌嬌看了一眼香燭和沙漏,便對林安道:“明日皇上不見任何人,外面的人若是問起來,就說皇上昨夜身子不舒坦,需要靜養,另外派安太醫住在海角閣的偏殿吧,免得惹人疑惑。”
林安自然明白慕容嬌嬌話中的意思,他笑道:“慕容姑娘的意思,奴才明白,奴才會派兵鎮守,不會再發生前一次慧德貴太妃闖入內殿的事情了。
慕容嬌嬌點點頭,林安告退。
慕容嬌嬌伺候南宮辰軒就寢,他卻一把拉住她的手,緊緊的擁著她一同坐在床榻邊緣,慕容嬌嬌感覺有些彆扭,特別是今夜在孔雀殿又看到了汝親王的與其侍妾的春色瀲灩圖,所以只覺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灼熱,滾燙灼人。她垂著眼眸,想掙開南宮辰軒的手,可他卻突然扳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他
四目相對,慕容嬌嬌的呼吸幾乎窒住了,因為她從南宮辰軒漆黑深沉的眼底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眼神今日有些狂熱,即便從表面看起來十分深邃冰冷,可是他眼底那似‘…渴望的情緒卻如同跳躍的火苗一般,卻令她也跟著一同燃燒起來。
是受到汝親王那放浪形骸畫面的影響嗎?慕容嬌嬌眉心微微蹙起,雖然汝親王總給她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但是似乎每一次她撞見他……這樣的場面,都會有呼吸急促,全身難受的感覺,而且,內殿內漂浮出來的氣息也有些怪異,似乎沒有焚香,卻有一股暗香隱隱飄來,令人迷亂。
“孔雀殿裡有暖情香。”南宮辰軒突然聲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