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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副美人圖,而在那副畫卷開啟的瞬間,便似著魔一般的沒有再放手。而如今,那幅畫,正靜靜的躺在凌霄宮帝王寢殿中的墨色案几上,隨風窗外的清風,幔帳的舞動而緩緩飛起一覺,發出簌簌的聲響。

而陪著帝王前往太子東宮尋找舊物的林安在看到那幅畫卷時,卻驚呆了,因為畫中的女子神態逼真,風韻拿捏得極為精準,雖然當時的太子並不擅長畫作,所以使得畫中的人兒看起來很是粗糙,可是從那畫卷上的人身上的紙張有些點點的毛糙來看,應該已經被撫摸了千萬次,以至於中間的紙張與兩側的已有很大的分別。

今天又考完一門,已經累得即將崩潰,堅持寫了6000字,想繼續下去,可是實在不行。後天還有一場,是最後的決戰,影子即將要脫離痛苦了

皇帝,孤獨宸絕,景親王三人很快就會碰面,關於愛情,關於抉擇,關於天下,也很快會給各位交代。

我累瘋了,爬走!

95九重天闕不甚寒(一),周莊曉夢

赤金交疊的蓮花燈燭中,火光搖曳,金碧輝煌卻又呈獻暗色基調的寢殿中,明黃幔帳微微起舞,使得白玉鑲金的騰龍伴隨著簌簌細碎的聲音來回晃動。墨色雕龍的案几上,一副畫卷平坦的擺放,雖然畫卷邊角已經因為年歲漫長而漸漸泛黃,略略捲起,但是畫中中不苟言笑,甚至清冷傲然的窈窕女子卻已經栩栩如生的躍然紙上。

漆黑的窗外,深秋的寒露卻沾染在枯黃的樹葉上瀟瀟飛落,飄蕩得沙沙作響,偶爾吹拂進來,落在漢白玉的石階上,映染滄桑。一陣沉穩的腳步慢慢的在宮殿內響起,一抹墨色戎靴出現在明黃蒼白相間的雕龍紅毯上,跨過那片枯葉,徑自走到案几前,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撫在了那副已經被摩挲得紙張已經起毛的畫上,而手指所觸及的地方,紙張已經被磨得略略變了顏色,也透薄得幾乎穿洞。

林安站在內殿,看著帝王的手不時的撫摸著那畫中人的面容,似乎,那嬌麗的女子已經站在眼前一般,面色不由得已經沉為鐵青,但是他卻什麼都不敢說,只能低垂著腦袋,垂目看著烏紗帽上的兩條來回擺動的瓔珞和帝王被夜風緩緩吹拂翻飛的袍角。

搖曳而又明滅不定的燈燭光映照著帝王挺拔剛毅的身影和那如同刀斧雕刻的側容,冰冷的線條和深沉的眼神都令人不寒而慄。短短三五個月,曾經年少的男子似乎在悲痛的一夜之間脫胎換骨,變成了令人更為參不透的冷沉君王。

南宮辰軒看著畫中的女子,淡漠而漆黑的眸子沒有半點表情,但是那修長的手指卻不停的撫摸著那張對他來說好像熟悉,卻又似陌生的面容,少許,他執起一旁的筆,沾了墨,在另外一張宣紙上勾勒出了一個窈窕而纖瘦卻又華貴的背影,從那柔和的線條上看,那女子似乎穿著華麗高貴的鳳袍,髮髻的流蘇隨步而搖,清風掠過,袍角翻飛,曳地長裙撩起,姿態纏綿而威嚴,系萬千情韻嫵媚於一身。

畫完之後,南宮辰軒的目光便深沉的凝視,相隔六年,這兩幅畫的風範幾乎如出一轍,只是當年的稚嫩似乎不能夠拿捏穩當,可是,那張嬌俏的面容上的神韻,卻已經十分傳神,足見,當年還是太子的自己,為了勾勒出畫中女子的神采,究竟花了多少工夫。

林安察覺帝王已經靜默了許久,便偷偷抬頭朝案几上望去,在看到那副泛黃畫卷旁擺設這一副墨跡未乾的窈窕背影時,瞳孔陡然一收,因為那畫中的背影他再熟悉不過了,於是心頭一驚,膝蓋險些軟得跪在地上。可即便撐住了,沒讓帝王察覺自己的異常,但額頭和後背已經開始冒出細密的冷汗。

一個多月了,自從帝王連夜噩夢,又不肯服用安太醫煎熬的安神湯藥之後,就突然來了興致,前往了曾經居住的太子東宮中,這些,他也沒有注意,但誰也沒有想到,帝王竟然找到了在六年前自己畫下的皇太后的肖像,而接下來的一個月中,只要一有閒暇,就捧著這幅畫看,幾乎已經到了著魔的地步。

帝王在找到這幅畫的初時,顯得很是詫異,曾詢問他畫中的人究竟是誰,他不敢欺君,便跪地回道,是當朝已故的皇太后。而當時,他偷偷抬起頭,窺視帝王的側容時,卻見帝王陡然一僵,而那剛毅緊繃的側容則在窗外折射進來的柔和陽光下閃爍著深沉難懂的神色,帝王整整在哪裡站了一個時辰,才慢慢的說,移駕回宮。

而這幅畫,便一直都留在了凌霄殿的寢宮中,帝王也曾經常不曾離身的帶著前往御書房,不過好在見過這幅畫的人不多,只有帝王現在十分器重的孫睿孫將軍在一個多月前深夜進宮見駕的時候無意中看過一眼,索性,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