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回來,不然他肯定要……”
“放心好了。他不會殺十三的。”胤禩笑著說道:“就因為他心中有你,所以他就算再討厭十三,都不會怎麼樣對十三的。因為他知道。十三要是出點子什麼事情,你定會心痛。所以這一切十四都只能是在嘴上說說而已。”
“小八,你說實話。”胤禛看著胤禩,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沒有一個兄弟讓你心迷神往?”胤禩看著胤禛說道:“你在寵幸那些妃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身子下面壓著的不是那個妃子,而是你的哪個兄弟?”
“這個……”胤禛撓著頭,看著胤禩,沒有說話,但是卻心潮澎拜。胤禩的話雖說是有點……但是胤禩所說的他並不是沒有遇到過。記得那時的自己,就像是胤禩現在說的那樣,夜半醒過來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下枕邊竟然躺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不是陌生——只是那種心驚不是用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似乎感覺剛剛跟自己‘互動’的不是這個人。卻似乎就在這一瞬間,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這個人一般——今天,被胤禩一說,再看看眼前的胤禩,胤禛腦海的中那個人的面容漸漸的浮現了出來——是誰?該死,怎麼現在竟然想不起來了!
“四哥,四哥。”胤禩的聲音遠遠的飄來。
“沒事了。十四那邊你們上點心。”胤禛只感覺到自己的心很亂,很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他想不出來。看著胤禩說道:“我跟十四說了那些,現在十四因該是最不想見我了。”說完之後便走了出去。但是在身後的胤禩看來,那腳步,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胤禛回到了自己的下處,躺在寬大的床上,不禁用手撫上了胸口,他能夠感到,自己的心也在狂跳,似乎大有要跳出來的樣子。為什麼?閉上眼睛,那種場景卻又浮現了出來——那張臉就在胤禛的面前來回的晃動,漸漸地,跟一個人的臉慢慢地重合。當著一張臉終於完整的出現在胤禛的面前的時候,胤禛不禁瞪大了眼睛——竟然是他!!
因為那戶人家實在是太窮了,根本就沒有錢給小燕子治療,小燕子被人扔出來的時候,身上有沒有帶上一文錢,每天只是迷迷糊糊地喝上兩口米湯,然後就是昏昏沉沉的睡去。這天剛剛給小燕子灌下去半碗野菜湯,見小燕子醒了過來,那名中年婦人趕忙就問了問小燕子的親人。小燕子本來想跟那人說要她去宮中找永琪的,但是她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就在這一愣中,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哥哥,於是便讓那名中年婦女去會賓樓找她的哥哥——簫劍。那人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相信小燕子的話還是覺得她可憐——等到晚上家裡人都湊齊之後,他們稍稍的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按照小燕子說的去找一下那個簫劍,不然小燕子這樣半死不活的在這裡不像話,萬一要是死在自己的家裡又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就在那名中年婦女收拾妥當往京城的會賓樓趕的時候,京城已經是鬧翻了天。弘曆雖然是痛恨小燕子假扮格格混淆皇室血脈,但是在永琪的連日哭求下也有些心軟——也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吧——總之對於永琪的行為,弘曆並沒有說什麼。而現在,因為胤禵自戕的事情,胤禛、胤禩和胤祥的心思完全都放在了胤禵的身上,對這邊也就沒有盯緊。倒也是給了永琪一個能夠放心找尋小燕子的時間。
因為不能像之前那樣讓九門提督滿城的搜尋,但是永琪卻還是動用了一些侍衛和暗線——自然,並沒有勞動弘晝和粘杆處,因為弘晝自小跟胤祥親,現在胤祥又是這麼一種樣子,弘晝也就常駐在恂郡王府中了。粘杆處現在又回到了胤禛的手中——就算是胤禛沒有收回粘杆處,他們也是不敢這樣的——因為這畢竟不是什麼能見的了光的事情。
簫劍接連幾日搜尋不到小燕子,有些焦躁不安,那一日回來,就將滿心的怨氣全都發洩在了會賓樓的傢俱上面,一時間,只把會賓樓砸個稀巴爛才算完。雖然說第二日,簫劍就跟柳青柳紅賠了不是,還讓人送來了新的桌椅,但是柳青柳紅也知道小燕子的事情的。再加上永琪這兩日也總是過來,看著永琪憔悴的樣子,柳青柳紅也就沒有了心情再在會賓樓中做生意了,但是這做的好好地生意怎能說不做就不做了?於是便讓小夥計先看著,他們則是跟著永琪和簫劍一道出去四處搜尋。
北京城茫茫人海,哪裡能夠找得到小燕子的影子?哪裡都找過了,小燕子就像是一隻燕子一樣飛走了,不見了。幾個人每天都是累得個半死才回到會賓樓中。簫劍在萬般無奈之下,才想起那個曾跟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恂郡王。永琪一聽簫劍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