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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富態被塞婭拉著到後面看乾隆的那些賞賜了。蒙丹一個人倒也是清淨了下來。只聽得身後的塞婭是大呼小叫的,剛開始的時候還好,可是過了一會兒,蒙丹實在忍不住了,回頭看去,只見塞婭無論看到了什麼都要叫上一聲,蒙丹心想就看到了這些賞賜至於這樣?從塞婭想到了含香,再想到自己千里迢迢的追來卻換得現在這種結果,蒙丹不禁想要仰天長嘆。巴勒奔卻已是忍不住策馬過來,呵斥了一下塞婭,才算是平靜了下來。

又走了一會兒,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一行人馬便到了早已經準備好的驛站中休息。晚宴上面,就見這塞婭喝得厲害。一件就是在北京的這些日子被憋壞了。蒙丹因為得罪了塞婭,並沒有跟著塞婭一起來吃,只是一個人在屋中草草地吃了一點東西,聽著外面的喧鬧,蒙丹卻暗自做著準備。

“來來來。”塞婭此時已經是喝了不少,眼神渙散,雙目無光,步履蹣跚地走到了福爾泰的身邊,摟了福爾泰的脖子將一碗酒全都倒到了嘴中。又拿起了桌上的一碗。送到了福爾泰的嘴邊,福爾泰只能喝下,但是卻灑出了一半。前身都是溼漉漉的。很是不痛快。

“喝喝喝。你們中原的男人不是都說千杯不醉嗎?”塞婭看著福爾泰說道:“怎麼這麼點你就不行了。”

“塞婭!”巴勒奔喊道:“你看看你,什麼樣子?趕緊回去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爸啦。”塞婭一隻手摟著福爾泰,頭已經是滾到了福爾泰的懷中,一隻手指了巴勒奔說道:“他現在是我的人了。陪我喝兩杯怎麼?爸啦你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什麼時候醉過?明天能走。”說著就又要往嘴裡灌酒。巴勒奔看著塞婭這個樣子,趕忙讓人將她送回了屋中,自然,這邊只剩下了巴勒奔和福爾泰兩個人。福爾泰有心事,所以便多關了巴勒奔幾杯。巴勒奔不明就已,跟著多喝了幾杯。福爾泰見巴勒奔已經有了些醉意,不敢再灌下去,就跟人家扶了巴勒奔下去休息,自己也進了屋子休息不提。

且說到了天交五鼓,夜半三更之時。福爾泰悄聲開了門,四下望去,月光很亮,整個館驛中並沒有一個人存在,有的只是夏天夜半的風聲、鳥聲、蟬鳴聲和人的呼嚕聲。福爾泰悄悄的走到了蒙丹的所在,剛敲了兩聲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福爾泰只覺得似乎有人在哪裡盯著自己,四下一望,靜靜的館驛,到處都披上了一層柔柔的白紗。月光下,竟然連半個人影都沒有。正在福爾泰疑惑的時候,卻突然被屋中的人一下子拉進了屋中,福爾泰差點沒有叫出聲來。但是自己的嘴卻被緊緊的捂著。等到適應了之後才發現,原來那人竟是蒙丹!只見蒙丹緊張的看著剛剛被自己一下子拉進來的福爾泰,一邊輕輕的拿開了手一邊用口型示意他不要出聲。蒙丹一下子將福爾泰推到了屋中,一邊快速閃到了窗邊,用手沾了一點兒口水輕輕的碾開了一個口子,四下望了望,終於回過頭來,衝著福爾泰小聲說道:“就你一個人來的?”見福爾泰點了點頭,蒙丹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疑惑的說道:“可是我怎麼感覺像是有人在盯著咱們?”

“你也是這麼感覺?”福爾泰驚道:“怎麼可能?”

“是呀。我也覺得不可能。”蒙丹說道:“從北京出來,不是,是那日比武之後,我就總是有這種感覺,但是每次卻又都找不到人。”

“不會是過敏了吧?”福爾泰說道:“應該不會有人盯著咱們的,再說了,盯著咱們做什麼呢?”

“是呀!”蒙丹想了想,咬咬牙說道:“你們總是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管了。就這麼辦!”福爾泰點了點頭。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啟了房門,只見外面的月光瞬間如水銀一般傾瀉進來,福爾泰走到了院中,院中一片靜謐,只有那月光照在他的身上,泛著冷冷的銀光。福爾泰回過身來,衝著蒙丹招了招手,蒙丹也走到了院中,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蒙丹突然給福爾泰單膝跪下,雙手抱拳道:“我在這裡謝謝你們了!”

“快別這樣。”福爾泰趕忙扶起了蒙丹:“我們是兄弟,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四下裡看了一看,說道:“你快走吧,待會他們來了不好。”蒙丹復行一禮,飛身上房離去。不遠處,拴著白天福爾泰趁著眾人搬東西忙亂的時候偷偷拴在樹上的馬,蒙丹解下韁繩,催馬而去。福爾泰又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回房睡覺不提。

且說蒙丹一個人在寂靜的路上往京城飛奔,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覺得彷彿是有人在身後跟著他,蒙丹摸了摸腰上的兵器,猛的催馬停下,接著就是一個急轉身。藉著月光看著來時的路,希望能捕捉到什麼。但是除了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