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好,於是便叫了弘曆一道到了景陽宮,為了防止下人前去報信,就將景陽宮中所有的下人都叫道這裡,弘曆則是到了後堂去跪批奏摺。看著跪成一片的景陽宮的下人,胤禛皺了皺眉頭,只是看著手中的書並沒有說什麼。胤禩自顧自的喝著茶,還很好心的給胤禛倒上了一杯。兩個人就著國家大事聊了聊。胤祥胤禵坐在那裡無事可做。胤禩想讓人拿來圍棋對二人對弈,胤禵擺了擺手只道是這裡人多不清淨,無法對弈。胤禩搖了搖頭,又跟著胤禛說起了話——你們兩個願意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坐著的話就這樣吧!——胤禩心間腹誹道。胤祥胤禵又坐了一會兒,實在閒極無聊,兩個人竟然一道玩起了九連環。胤禵看著胤祥十分輕鬆的將九連環上好,發出了一聲感慨:“沒有想到十三哥竟然會這個。”
“真是的。十三你什麼時候會的?”胤禩看著胤祥手中已經緊緊連在一起的九連環,說道。胤禛聽見了兩個人的話,也放下了手中的書,看著胤祥和胤祥手中的九連環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有什麼?”胤祥笑著看著滿臉驚訝的胤禩和胤禵道:“小的時候,咱們不是都會這個?那時不是還比賽過?”
“是嗎?”胤禵和胤禩相互望了一眼,又看著一眼胤禛,三個人均是搖了搖頭。
“都是奪嫡惹的禍!”胤祥見三個人這樣,知道後來那殘酷的奪嫡大戰已經讓兄弟們忘了這些本來應該記得的美好的記憶,有些無奈的說道。將手中的九連環遞到了胤禵的手中:“該你了。解開它!”胤禵接了過來,但是卻是沒有像剛剛胤祥那樣,不一會就有些亂了。胤禩見狀,也放下手中的書坐到了胤禵的身邊幫他弄著。
“還是給我吧。”胤祥見胤禩和胤禵都到了一處解著九連環,便坐到了胤禛的身邊,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看著那邊的胤禩和胤禵還在弄著,最後胤祥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過來要將九連環拿走。
“你做什麼?我們都想起來了!”胤禵哪裡肯放手?兩個人就鬧了起來。胤禛和胤禩看著兩個人的模樣,相視一笑,誰都沒有阻攔。正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來報說永琪回來了。胤禛胤禩胤祥趕忙坐了下來,胤禵一邊坐著一邊研究著手中的九連環,屋中安靜十分。直到剛剛永琪推門而入。
永琪見他們四個人全都拿自己當成了空氣,沒有一個人說話,趴在地上的永琪一下子就彷彿在這一下子就墜入了雲裡霧裡一般——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現在竟然沒有人理會自己,就將自己這樣晾在這裡?永琪將自己剛剛的所經歷的一切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無論是從景陽宮到延禧宮,還是從延禧宮回到景陽宮,都沒又見到一個人,只有紫薇是自己用怡親王和恂郡王的名義叫道延禧宮中的,但是這個因該沒有什麼事情的。這種玩笑一般的話不論是在宮中,還是在民間,都很是常見的。永琪閉上了眼睛,他只是覺得胸腔痛得厲害。他是在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麼被這樣對待。他只是覺得屋中的光線太刺眼了。他已經無力承擔。突然間,永琪只是覺得彷彿是靈光一現,剛剛一個場景停在了他的腦海之中,自己曾經聽自己的皇阿瑪說過,他的皇阿瑪也就是自己皇瑪法是一個極為嚴謹之人,永琪不禁想到,剛剛自己進來的時候,請安了沒有?請安了沒有??到底請安了沒有???剛剛自己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現在是反反覆覆的在永琪的腦海之中不停的閃現著。良久,永琪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確沒有請安,是真的沒有請安!!
永琪稍稍抬了一下頭,卻沒有跟自己的皇瑪法和那三個王爺對視。他張了張口,但是卻只是覺得舌頭像是打了結一般,心也在狂跳。他想到了自己是怎麼從獄中出來的,想到了要去救福爾康、福爾泰的令妃,想到了還要偷偷出宮的小燕子和含香,想到了要去求恂郡王的夏紫薇。想到了那個現在不知道知道不知道自己的情況的乾隆。永琪的心更加的狂跳了起來,要不是身在這裡,他簡直想要用手來捂住胸口,
他似乎經歷過那種自己原來根本就沒有經歷過的感覺——死亡近在咫尺,似乎自己只要伸出手去,就能夠觸控一般。
“我說五阿哥。你看沒看見我們在?”胤禩看著永琪的樣子,笑著說道:“不知道是上書房沒有給五阿哥講過見到長輩要請安,還是五阿哥不知道?”
“永琪給皇瑪法請安。”胤禩的話猶如刺痛永琪眼睛的尖刺,永琪在喉嚨裡輕聲嘆息了一下。雖然永琪的頭腦中一片空白,卻還是戰戰兢兢的說道:“永琪給廉親王、怡親王、恂郡王請安,皇瑪法萬歲萬歲萬萬歲,廉親王、怡親王、恂郡王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