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著頭走出辦公室,打算到下一個辦公室去看看,他想十有**也和這裡一樣。
縱使他心中早已有數,還是不敢疏忽大意。弗蘭基米爾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走動時發出聲響。距離那間辦公室還有三米左右,他聽到了從辦公室內傳出的喘息聲。
辦公室裡的男人和女人正揮汗如雨的忙碌著,他們重複著簡單的動作,直到彼此精疲力竭,像死人一樣倒在辦公沙發上。
弗蘭基米爾對辦公室**這樣的事,絲毫不感興趣。他現在有正事要辦,沒有閒心去好奇這類苟且的男歡女愛。
就在他打算轉身離開的一瞬間,他聽到了女人的說話聲,那是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沒錯就是那個在他家中殺死兩名警察,並企圖殺死他的黑衣女人。
弗蘭基米爾慌忙的靠在牆壁上,他心中一陣激動,緊張的情緒也隨之而來,他提高警惕想要聽聽,屋裡的人會說些什麼。他有幾分難以自制的興奮,也許今天晚上,可以不用費力去找,地下基地的“縱橫之心”了。說不定這對狗男女,就能告訴他答案。
弗蘭基米爾從門縫偷偷向內窺視,想看看接下來,會有什麼事發生。他希望他們能夠告自己,想要知道的每一件事。
“留下來和我一起生活,在海參崴,我需要一個妻子。”辦公室裡的男人喘著粗氣鄭重其事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認識這個男人,這是他在“動物園”的同事,同時也是他的上司之一。男人名叫阿巴庫莫夫,二次大戰中曾立下赫赫戰功,如今是濱海邊疆區克格勃八大要員之一。他的上身和臉部在戰鬥中被嚴重燒傷,醫生用鋼鐵肌腱和鈦合金面板給他進行了替換,此後人們都將他稱為“鋼鐵疣豬”。“疣豬”是他在埃及執行任務是的代號,那是他特工生涯中,完成的最出色的任務,“疣豬”這個不雅的稱號,也從此成為他引以為傲的資本。
難道這頭“鋼鐵疣豬”,就是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弗蘭基米爾想不出,自己和這頭疣豬何怨何仇,為什麼他要加害自己,他既沒有在工作上得罪過他,彼此之間也從來沒有私怨。阿巴庫莫夫,為什麼要怎麼做?
弗蘭基米爾期待著他們的談話,期待著能夠知道答案,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每個人都是如此,越是難以理解的事情,就越想要刻不容緩的弄清楚。
“你不是有妻子嗎?我要是做了你的妻子,那你在莫斯科的妻子怎麼辦?”
“得了吧!我和她早已是名存實亡的夫妻,要不是考慮到離婚對我們彼此仕途的負面影響,我早就和她離婚了。她竟然在家裡和姦夫**,這讓根本我無法忍受。”
“我聽說,她是個賢惠的妻子,人人都在誇獎她的賢良淑德。”
“只是道聽途說而已。她就是個到處狩獵男人的蕩婦,要是沒有男人,我想她連公豬都不會放過,虛偽至極的女人。還不如你這個站街女,至少夠真實。”
“我以為你們這樣的紳士,都瞧不起我們這種女人。”
“那麼你就不想和紳士一起生活嗎?不要和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了。”
“可我也不喜歡和你們這樣的政治人物混在一起。”
“這你可就說錯了。”
“是嗎?我不知道哪裡有錯?”
“你完全不需要問我,在海參崴還有誰的訊息比你更靈通。”
“你就是因為這個,才接近我的?”
“比起情報,我更喜歡的是你。我恭維你,是因為你的柔情,我傾慕你,是因為你的美麗。我愛你,不可救藥的愛你,你不能懷疑我的心。”
“沒想到你這樣的硬漢,也會如此的油腔滑調。”女人推開阿巴庫莫夫,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她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緊身胸衣,挎在肩上,扣上胸衣背後的搭扣,調整著胸前的束胸帶,將白皙的胸脯緊緊的擠壓在一起。
“我這可都是真心話,你不相信我嗎?”
阿巴庫莫夫蠕動著他的機械嘴唇說道。
“你說呢?我倒想問問,為什麼讓我去對付弗蘭基米爾,他還真是個美男子。”
“你不會是看上那小白臉了吧?”阿巴庫莫夫用機械手臂摸了摸光滑的機械腦袋。
“閉嘴,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個老色鬼嗎?滿腦子想的除了*交就剩做*。”
“至少我這個色鬼,是真心的愛你。看看克格勃是怎麼對待你們的,戰爭一結束,就把你們當垃圾一樣扔掉,毫無憐憫之心的,讓你們自生自滅,最後只能淪落為花街柳巷的站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