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備是在戰爭事情,那樣的人似乎註定是賣國賊的不二人選。
佩爾似乎就是這兩種人中的後一種,他可不是那種泰山崩於而色不便,白刃加以後而心不驚的大人物。面對意如氣勢洶洶的利刃,自己如今又多處受傷,驚慌和恐懼徹底左右了他的思想,早已完全喪失了鬥志,只希望能夠求得一條活路。
現在的佩爾,哪還有昔日招搖過市的霸道,給沒有那天夜裡得意忘形的不可一世,已然成為搖首乞憐的喪家之犬。
意如生得嬌媚,卻也是個性格剛烈的女子,她最討厭的就是懦弱軟弱的男人,如果佩爾能稍微表現的硬氣一點,也許意如還會對他另眼相看,但看到佩爾這幅搖首乞憐的醜態,意如的心中更加鬱憤難平。
想到自己昔日竟然被這樣一個膿包欺負,更叫他覺得萬分不是滋味。若是敗給了高人,自然無話可說。敗給這樣的一個孬種。真是越想越出不了這口氣。
佩爾的心思同意如,可謂是大行徑庭。在各方面佩爾都不是個善於思考的人。但他絕不是那種從不考慮後果的愣頭青。
眼前的女人同自己有深仇大恨,此刻又能夠輕而易舉的結果自己的性命。無論怎麼說佩爾都不認為,現在是沒心沒肺逞英雄的時候。只有那些二戰英雄片看太多的人,才會不食人間煙火的視死如歸。
見意如並沒立刻就手起刀落宰了自己,佩爾誤以為是自己的屈膝求饒起到了效果。這樣他決定繼續順杆爬,如今只有多說好話,才能夠抱住自己的性命,大丈夫能屈能伸,偶爾轉裝孫子,這又算得了什麼。
佩爾擺出一副重傷的模樣苦苦哀求道:“女英雄饒命。女英雄饒命,您這樣的大英雄,絕不削同我這樣的人一般見識。女英雄大恩大德繞我不死,我定然為女英雄修碑立廟,早晚三炷香日夜供奉,子孫後代都會感念女英雄的恩德。”
佩爾在雙子城混了這麼久,耳濡目染的也聽過各種說辭,他認為這裡的人,對修碑立廟什麼的。特別的感興趣,於是才說出這麼一番不倫不類的話來。在他看來,意如本就是雙子城裡的姑娘,他這麼說準不會錯。一定能夠打動意如,讓她放自己一條生路。
卻不想意如銀牙緊咬的怒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匹夫,你還算是個男人嗎?人言道可殺不可辱。今天我也懶得殺你。殺你這樣的廢物,只會髒了我的刀。當然我也不能留著你這廢物。繼續在這個世上禍害人間,更不需要你的子孫供奉。他們只會和你一樣。全都是人間的禍害,索性我今天就先廢了你,免得你留下孽種禍害千年,也算是為天下人除害。”
“啊!”佩爾心中一驚,雙手請不自己的護住襠部,他萬沒想到,這丫頭竟會如此歹毒,就讓會想出這樣的陰損狠招。
兩人僵持之際,只聽從不遠處,傳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嗲聲嗲氣的嚷道:“要想動他,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意如和佩爾立刻應聲望去,朝他們走過來的,這是那位斯堪的納維亞美女。意如從來沒有見過馬伊,滿臉疑惑的不知道她是什麼來頭,不過從她的語氣來看,這女人同佩爾大概是一夥的。
佩爾卻是欣喜若狂,馬伊折下來的,可算是相當及時,要再來晚一點,後果只怕會不堪設想,如今總算是見到救星了,佩爾自然也變得精神起來。
馬伊的突然出現,讓佩爾激動不已。
要論各自的勢力,意如本不是佩爾的對手,只因為意如手裡有兵刃,且有報仇心切,還用暗器打傷了佩爾,因此才會佔盡上風。
而佩爾在見到意如之後,知道意如來者不善,將她氣勢洶洶,根本無心應戰,只想迅速躲過意如的追擊,可惜一時的疏忽大意,竟被意如的暗器所傷,到現在傷口依舊血流不止,早已完全喪失了鬥志。
同佩爾相比,馬伊的本事,只在佩爾之上,不在佩爾之下,這可不是佩爾往日,有意要讓著馬伊,而是馬伊的確比佩爾跟厲害。
馬伊的非凡之處,這也正是佩爾之所以會選擇,同弗蘭基米爾聯手的重要原因,如果不是佩爾見識過t*g成員的真本事,佩爾是不可能選擇同弗蘭基米爾聯手的,正因為過去佩爾從馬伊身上,見識過了他們這類人究竟有怎樣的能耐,所以當自己遇上危險時,佩爾才會義無返顧的,主動去同弗蘭基米爾聯手突圍。
馬伊也同先前的他們的一樣,同時是被打鬥聲給吸引過來的,沒想到正好撞上這一幕,如果馬伊真的同意如交上手,佩爾絲毫不會為馬伊去擔心,在他看來馬伊完全能夠輕易拿下意如。
“你是什麼人?”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