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中搜尋,想要弄清楚這些斧鉞長矛,都是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
一個魁梧的身影,逐漸在黑暗中浮現出來,那正是同弗蘭基米爾一樣,被“亞龍獸”擊敗,又剛剛從馬伊的行宮逃脫的佩爾。
弗蘭基米爾有些不解,他不明白佩爾,為什麼會突然在這裡出現。兩個人在逃走之後,一個朝東北走,一個向西北去,彼此之間的距離,原本是越走越遠,但由於他們都不瞭解龍庭後宮的佈局,因此在宮闕之間,轉來轉去大變天,花費了不少時間,卻並沒有走出去太遠。
摸不清方向的佩爾,聽到了弗雷澤發射飛彈時,所發出的響亮槍聲。此刻龍庭的後宮,還算是祥和平靜,並未受到任何勢力的襲擊,亂作一團的之後前殿和地下基地。
因此,弗雷澤的槍聲,在很遠的地方,也能夠被聽得清清楚楚。再好去心的驅使下,漫無目標的佩爾,打算趕過去悄悄的,說不能夠打破他,淪為迷途羔羊的僵局。
佩爾應聲該來,看到弗蘭基米爾,正同一男二女糾纏在一起。他也曾見過這一男二女,知道他們都是朱可夫的心腹。
一方是恨不得殺掉自己而後快的朱可夫的爪牙。一方是同自己暫時結為盟友的弗蘭基米爾,即便不需要用腦子去思考。這種時候應該出手本誰,那是明擺著不言而喻的事情。
佩爾在逃出馬伊的行宮之時,從被他擊倒的守備鐵衛手中,奪走了兩柄斧鉞長矛,以備不時之需,作為防身之用。這地方守備森嚴,又處處都是敵人,能夠找到點傢伙事,總要比赤手空拳的好得多。
佩爾自幼練習拳腳。精通各種格鬥術,舞槍弄棒更是不在話下,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他見弗蘭基米爾似乎受了傷,再有遲疑只怕他會丟了性命,邊未加思索的遠遠將手中的斧鉞長矛擲了過來。
也許是佩爾本來準心就很好,又或者略帶了那麼幾分的運氣,斧鉞長矛不偏不倚的正好刺穿女人的咽喉,當場便取走了披散著頭髮的女人性命。隨後佩爾又趁機大步向前。在靠近扎著馬尾的女人後,想要再一次奇襲得手,只可惜面對感覺敏銳的“宏尾獸”,佩爾的突襲。沒能取得任何效果。
“你沒事吧?”佩爾一邊靠近一邊朝弗蘭基米爾問道。
“死不了,只是受了點皮肉傷而已。”弗蘭基米爾話音未落,猛地抬起左手。朝弗雷澤射出一枚水銀彈。
此時的弗雷澤,注意力全都在佩爾身上。根本沒有去留意弗蘭吉爾。在弗雷澤看來,弗蘭基米爾腿上的傷勢。已經足以人他徹底的喪失戰鬥能力,不可能在向自己發起攻擊,如果弗蘭基米爾一息尚存,那麼在就已經展開反擊了,沒可能一直拖延的這個時候,隨著傷口出血的不斷增加,弗蘭基米爾只會越來越虛弱下去,因此弗雷澤全然沒有把弗蘭基米爾放在眼裡。
在任何情況下,情敵慢敵都是絕對錯誤的。無論面臨怎樣的局面,就算早已佔盡上風,也不應該過分的輕視敵人。然而人類本能的自負與狂妄,又往往總是遮住人們的雙眼,讓人無法清新的認識到這一點。
一時之間的疏忽大意,讓弗雷澤又一次吃了大虧。賓士而來的水銀彈,刺入了弗雷澤皮革面具下的左眼,銀灰色的水銀迅速在弗雷澤的眼眶內擴散,由於他帶著棕色的皮革面具,因此無法看到他面具後的模樣,但從弗雷澤的狂吼聲中,能夠聽出他此刻撕心裂肺的痛苦。
因為大意和輕敵而吃虧,這對弗雷澤來說,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尤利婭,這一次又是弗蘭基米爾,弗雷澤還真夠可憐的,這就是狂妄自己所要付出了後果,如果他不這麼自大浮誇,也許他就不會淪為古拉格的囚犯,更不會受尤利婭和弗蘭基米爾的這份罪。只可惜沒有人能夠看到他面具下的面孔,但想必那定是一張,極度可怕和猙獰恐怖的臉。
“宏尾獸”看到弗雷澤也受了傷,自然不可能愣在那裡看熱鬧。她迅速舞動又粗又長的宏大金屬尾,準備向弗蘭基米爾和佩爾發起攻擊。
很明顯血肉之軀的弗蘭基米爾和佩爾,自然無法抵擋住來自“宏尾獸”的攻擊,更何況弗蘭基米爾現在又受了傷,而且看上去傷勢還不輕。
一味的蠻幹,同“宏尾獸”以硬碰硬,吃虧的只能是他們自己。他們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設法逃走,但是“宏尾獸”,會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們逃走嗎?
“宏尾獸”高昂起巨大的宏尾,銀色巨蟒猙獰濃厚,氣勢洶洶的似要把弗蘭基米爾和佩爾,全都給生吞活剝了不可。
就在此時,突然間,不知從哪裡,傳來兩聲巨大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