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好,弗蘭基米爾卻是想說但說不出口。
天色漸暗,月亮也爬上來了。
雪地泛起了淡淡的熒光,叢林裡的樹木,逐漸消失在黑夜之中。
阿芳走到洞口,抬頭望著星空,當他重新走回山洞時,臉上已經有了一層積雪,她舔了舔嘴唇上的雪,意識到繼續留在這裡,也許用不了一天的功夫,積雪就會將這裡的洞口給堵上。
“你沒事吧?”阿芳好奇的看著弗蘭基米爾問道。
過了很長時間,弗蘭基米爾始終沒有回答。
“你不能說話了嗎?”阿芳再次問道。
弗蘭基米爾還是沒有回答。
“看來你不僅身子不能動,而且還變啞巴了。”阿芳像是的得到了答案似的點了點頭。
“我們不能夠長時間的留在這裡,當然我還需要去尋找一些食物,否則我們會餓死的。”
阿芳想要去找些吃的,但不能就這樣把弗蘭基米爾丟下不管。她用一些小石塊,在火堆周圍圍成一圈,防止吹進山洞寒風,將柴火吹得到處都是,一不留神燒傷了弗蘭基米爾。
臨走前阿芳又在洞口處,用雪堆砌成了一個放風堤,儘可能的減少吹進山洞的冷風,讓山洞裡變得更加溫暖一些。
阿芳走出山洞,打算四處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食物。沒過多久,她就很幸運的,看到了從樹林中,緩緩飄蕩的炊煙。
這說明樹林裡有人家,有人家就一定有食物。阿芳身上有錢,而且還是蘇聯的盧布。她可以用自己的錢,購買他們的食物,沒錯事情就這麼簡單。
在阿芳離開雙子城之前,她曾經研究過應該怎樣使用盧布。老實說學習怎樣花錢,無論對誰來說。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阿芳這麼想著,信步朝樹林中走去。樹林裡果然有一戶人家。籬笆小院內,有一間小木屋。一間茅草屋,一座不大的穀倉和一堆很高的柴火。
阿芳小心翼翼的走進籬笆小院,朝亮著燈光的小木屋走去。小木屋的房門此時並沒有關上,阿芳來到門外,看到屋內坐著一個女人,她是個漂亮的女人,這讓阿芳感覺輕鬆多了。
“晚上好夫人!”阿芳愉快的朗聲說道。
女人一動不動的看著阿芳,好半天也沒有說一句話。
“我想向您要點吃的可以嗎?我們從這裡路過,卻沒有帶上足夠的食物?”阿芳儘可能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你們是誰?我這裡。可沒有施捨給小乞丐的東西。”
“我……還有我的哥哥米克哈伊爾,我們的車子在馬路上出了故障,我哥哥正在修車,而我跑過來,是為了能夠找到一些事物,我們已經有一天沒吃東西了。我身上有錢,我們不會白吃您的東西。”
“你有錢付?”女人挑起眼睛問道。
“是的,我會付錢。”阿芳說著,從衣兜內拿出了她的小錢包。
“桌子上還有些麵包。如果你想要的話,現在就可以拿去,不過你打算出多少錢?”女人懶散的說道。
“一盧布怎麼樣?”阿芳認為用一盧布來買麵包,已經是個非常高的價格了。據她所知。在蘇聯只用花費半盧布,就能吃的很好,可以說有酒有肉。
“最少三盧布!”女人說道。
“好。我付得起。”阿芳猶豫了片刻說道。
“不、不、不,我們的麵包可不能隨隨便便。就這麼便宜的賣給別人,你這個敗家的女人。”這時候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從木屋的閣樓上走了下來。
男人看上去不到四十歲,個頭比較矮小,卻挺著個大油肚,相貌也十分猥瑣,就像一隻醜陋的水獺。
阿芳一看到這個女人,就有一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不,我們不能把麵包賣給你,要不我們明天吃什麼?”男人大嚷著說道。
“我會付錢!”阿芳補充道。
“你知道這裡距離南方最近的鎮子有多遠嗎?區區三個盧布,就想拿走我們寶貴的食物,這怎麼可能!”男人搖頭說道。
“三個盧布可不是小价錢。”阿芳顯得有些惱怒。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逃犯,三更半夜的跑到我家裡來,或許沒安好心。”男人說道。
“我說過,我和哥哥的車子,在馬路上出了故障。”阿芳說道。
“那也可能是你們偷來的車。”男人說著走到了女人身邊。
阿芳也在此時走向了木屋裡的桌子,放在桌子上的幾片黑麵包,在阿芳看來,就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