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這時候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路過一家專修的很是別緻的旅社,門口站著幾個身著和服盛裝,臉和脖子抹得一樣白的女子。弗蘭基米爾早就聽聞過日本藝妓的傳聞,不過今日見到真人了,心底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激動的。
秋山直人看到弗蘭基米爾一動不動的看著藝妓坊邊站著的姑娘,心領神會的說:“高田君,我們先安頓好住所,其他的一會少不了你的。”
弗蘭基米爾臉羞得通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跟隨著秋山直人進入了旅社。
這是一家傳統的日式旅社,秋山直人只要了一個雙人間,然後把駕照給了前臺的服務員登記。很快房間就已經追備好了。秋山直人叫上弗蘭基米爾,快速的朝樓道右邊的二樓房間走去。
“秋山,我必須和你說件事情。”弗蘭基米爾剛進入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對秋山直人說道。
秋山直人看著弗蘭基米爾,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弗蘭基米爾請他繼續。
“秋山,我失手了。”弗蘭基米爾略感愧疚的對秋山直人說道。
“哦。知道了。”秋山直人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不問問我是怎麼失的手,又是怎麼逃出來的。難道你一點也不好奇嗎?”弗蘭基米爾看到秋山直人如此的淡定,自己都有些坐不住了。忍不住問詢道。
“人沒事就行,本來赤松幫就不是什麼善樁。再說那房間估計他們自己早就已經處理過了。不一定會留下什麼線索。”秋山直人說道。
“什麼,既然沒有線索。你還讓我去冒那麼大的風險,你知不知道剛才的情況多麼危急,要不是……”弗蘭基米爾生氣的說道,要知道剛才弗蘭基米爾還在為任務失敗的事情耿耿於懷覺得愧疚,可是現在聽到秋山直人的這番說辭,心裡面就把所有的內疚化成了憤怒,一躍而出。
“要不是……什麼,要不是我給你的錦囊,你怎麼脫身的都不知道?”秋山直人看著弗蘭基米爾接著他的話說道。
“什麼嘛。要不是我身手不凡,搞不好咱兩,都被赤松幫給捉去了。”儘管事情的真相是,弗蘭基米爾的確是用秋山直人給他的錦囊脫身的,不過這種事情,畢竟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自己知道也就罷了,承認了反而會滅了自己的威風。所以弗蘭基米爾決定,死扛到底。打死不承認。
“我看你剛才對門口的百惠子很感興趣,聽說她可是札幌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啊。”秋山直人說道。
“我又沒有身份證,去那裡會不會出問題。”弗蘭基米爾怯怯的問道。
“誰說的去那種地方要用身份證,你進去問問那裡誰有身份證。放心吧。沒事的。”秋山直人說道。
“那你剛才開房間用的那個是什麼,借我看一下。”弗蘭基米爾說道。
“啊,那只是普通的證件罷了。不看也罷。”秋山直人並不打算讓弗蘭基米爾達成心願,委婉的拒絕道。
“小氣鬼。就看一眼,一眼就行。”弗蘭基米爾不肯罷休的說道。
“我把錢放桌案上了。你快去快回,我們一會還有其他的安排呢。”秋山直人沒有理會弗蘭基米爾的糾纏,甩了一打錢在桌案上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不給看就不給看。”弗蘭基米爾順手抓起了秋山直人的帽子戴在了自己頭上,弗蘭基米爾可不想關著個大腦袋出去丟人現眼。
弗蘭基米爾沿著剛才上來的路,走到了前廳,剛想要出門,突然看到剛才那個前臺的小姑娘一個人站在那裡發呆。對秋山直人滿肚的狐疑,讓弗蘭基米爾不自覺的故意上去和小姑娘搭訕。
“我看你年紀不大,怎麼這麼早就出來工作了。做前臺很辛苦吧,晚上還要值夜班,你們老闆可真狠心。”弗蘭基米爾對著前臺的小姑娘說道。
“先生,我們家條件不好,家裡弟弟妹妹又多,我已經很感恩老闆讓我在這裡工作了。至少不用像對面的姐姐很小就被家人賣到那種地方,不過看得出來您和剛才那位先生都是好人。”前臺的小姑娘回答道。
“哎,同是天涯淪落人,說起那位先生,他是我的老闆,不但小氣而且脾氣很糟糕。他剛剛讓我去給他買一張到京都的車票,但是忘了給我身份證,你能不能把他的證件號碼給我一個,不然我回去找他要的話肯定又免不了要捱罵。”弗蘭基米爾楚楚可憐的說道。
“先生,您真幽默。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和女孩子搭訕的。日本不用身份證,或者說日本沒有身份證,這是每一個日本人都知道的事情。”前臺的小姑娘忍不住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