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先生。您是說希子小姐是在家裡失蹤的。”秋山直人饒有思索的問道。
“的確,是這樣的。我動用了我身邊全部的人力物力財力。直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我的希子。”池田弘一說道。
“那麼就是說希子小姐從失蹤到現在已經快一週了?我想您應該聽說了近來的女性失蹤案,她們均是各個名門望族以及幫會要員的重要親屬,可是均是無一倖免的一週之後出現在城裡的排汙河道。”秋山直人說道。
“噢,我可憐的希子。”池田弘一說道。
“希子小姐已經失蹤快一週了,現在還沒有任何訊息,這對於我們來說沒有訊息往往意味著好訊息,因為那說明希子小姐還活著。只要希子小姐還活著並且在日本,那麼我秋山直人就有辦法把她找出來。”秋山直人信誓旦旦的說道。
“秋山君,拜託你了。只要能找到希子。我在所不惜。”池田弘一鏗鏘有力的說道。
“我想去希子的住所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線索。”秋山直人說道。
“井下。”池田弘一對著門外叫道。
“老爺,有什麼吩咐?”剛才那個奴才樣的管家快速走到池田弘一面前,彎曲著身子細細聆聽著池田弘一的囑咐。
“秋山先生,這位是我的管家井下,那天就是他第一個發現希子失蹤的,待會他會帶你去希子的房間。”池田弘一對著秋山直人說道。
“那就麻煩您了,井下先生。那麼我就先離開了池田先生,謝謝您的款待,有訊息了我再和您聯絡。”秋山直人恭敬的說道。
池田弘一緩緩的點了點頭。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就這樣尾隨著管家走出了池田弘一的房間。
出了房門。弗蘭基米爾故意快步走到秋山直人旁邊,悄悄的問道“你幹嘛對這老頭那麼客氣,明明是他求著我們為他找女兒。”
“你以為我們見的只是一個資本家嗎?他是黑龍會的首腦人物,要知道在他身後那可是整個黑龍會。得罪他你也就別想再日本再呆下去了。”秋山直人故意放緩了步伐,拉遠了和管家井下的距離,這才小聲的對弗蘭基米爾說道。
“這麼危險。那你還拉上我,我不幹了。”弗蘭基米爾很是憤慨的說道。
“咱兩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容不得你說不幹。否則誰都走不出這座宅院。”秋山直人並未理會弗蘭基米爾的牢騷。
弗蘭基米爾儘管厲害,但也知道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畢竟人家身後可是整個黑龍會,要知道雙拳難敵四手,弗蘭基米爾一個人怎麼可能敵得過那麼多的日本人,更何況日本的幫會勢力弗蘭基米爾是很清楚的,現在也只能暫時的忍氣吞聲,等離開這裡再做打算。
不一會,二人已經跟隨管家來到了所謂的希子小姐的房間。弗蘭基米爾百無聊奈的站在門外,他可不想同秋山一同破什麼狗屁失蹤案。他現在只想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這可不是希子小姐的房間。”秋山直人剛走進房間就退了出來,然後微笑著看著管家。
弗蘭基米爾一聽,趕忙趕了過去,看來這家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感情是你請別人來找人的,居然還玩起了試探。
“秋山先生真會開玩笑,這就是希子小姐的房間。”管家如無其事的說道。
“走吧,高田。你不是早就想要離開了嗎?”秋山直人說著就打算離開。
就在二人想要離開之際,一群黑衣人出現在了二人面前。弗蘭基米爾一看這分明就是要有一場惡鬥,立刻將古斯塔夫之心準備就緒,隨時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攻擊。
只見這兒足足有不下三十的黑衣人,他們齊刷刷的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朝著秋山直人和弗蘭基米爾猛衝過來,只見秋山直人猛然一個後退,退到了弗蘭基米爾身後。就這麼十數秒的功夫,黑衣人已經全部衝到了弗蘭基米爾跟前,就在這時候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黑衣人所有的武器統統調轉了方向朝著他們自己猛烈的刺去。黑衣人紛紛躲閃著來自自己武器的傷害,很多人還因為一時避讓不及被自己或同伴的武器所傷,霎時間圍院內亂作一團。
要知道這些人平日裡可都是黑龍會的精英,儘管每個人都被剛才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住了,可是平日裡的刀光劍影早就讓他們麻木不仁了。對於他們而言幫會的利益高於一切,首領的話猶如聖旨,眾人紛紛捨棄自己的武器,顧不得自己身上有傷在身,朝弗蘭基米爾衝了過來。
弗蘭基米爾知道今天看來是免不了要大戰一場了,也好自上次天堂島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