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眼睜睜的,看著鋼鐵疣豬發呆。卻什麼可行的辦法都想不出來。
黔驢技窮的弗蘭基米爾,只能緊咬牙關。準備再一次嘗試,那已經不可能實現的計劃。明知不可能成功。卻因為沒有別的辦法,因此只能夠寄希望於再試一次。
弗蘭基米爾剛要準備動手,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疾風,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的身體完全束縛,弗蘭基米爾從來不認為自己的力量小,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更覺到,被壓迫的完全動彈不得。
弗蘭基米爾猛地回過頭,站在他身後的赫然是一株巨大的枯木。或者應該說是巨大的枯木怪物,枯木怪束縛住了弗蘭基米爾,就像藤蔓植物束縛住鋼鐵疣豬一樣。
此時一個身穿青袍之人,飄飄然從天而降,仙風道骨不落俗套,好似文人騷客,又如世外散人。只見此人,頭戴玉冠,手拿拂塵。眉清目秀,容光煥發,身形消瘦,個頭高挑。長長的八字鬍靈動飄逸,腦後的黑辮子隨風搖曳。
這人怎麼看,都像是畫報上的。大清帝國子民。弗蘭基米爾驚魂未定的,看著這個奇怪的傢伙。他究竟是什麼人?他從何而來?他想要做什麼?
弗蘭基米爾滿腦子的以為,始終得不到任何解答。這也大大加深了他內心的恐懼。
這傢伙是敵是友,弗蘭基米爾沒有半點頭緒,只希望這個人不會是鋼鐵疣豬的幫手。如果他真是鋼鐵疣豬的幫手,那麼可就全都完了,一個鋼鐵疣豬,弗蘭基米爾都對付不了,如今再來這麼個奇怪的幫手,這哪裡還有什麼勝算。
“稍安勿躁,你現在傷不了他,反倒是幫助了他。”青袍男子不慌不忙的說道。
弗蘭基米爾啞口無言的看著青袍男子,他想說點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口,看樣子這傢伙對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敵意,應該不是鋼鐵疣豬的同黨。可即便如此,弗蘭基米爾,還是不敢掉以輕心。
弗蘭基米爾哪裡知道,眼前這青袍男人,便是“蒼龍七秀”之首,人稱“九頭蛟”的青帝。
藤蔓和枯木,同樣都是“蒼龍七秀”的成員。顧名思義所謂“蒼龍七秀”,一共有七個人組成,那藤蔓本是一位叫“毒藤”的美麗女武士,而那枯木乃是名叫“太古”的出家老道。
此次“蒼龍七秀”的任務,本該是暗地裡,協助弗蘭基米爾,將鋼鐵疣豬給抓住。他們本不打算露面,只可惜弗蘭基米爾,根本就不是鋼鐵疣豬的對手,於是他們只好略施小計,把明鬼交給他們的催化劑給用上。
本以為這樣一來,弗蘭基米爾,便能夠自行解決戰鬥。可誰曾想到,康復之後的弗蘭基米爾,竟然碰上什麼,便讓什麼也具有了,自我修復的能力。
這麼一會的功夫,毒藤和鋼鐵疣豬,所受的傷全都癒合了,弗蘭基米爾要是再這麼打下去,不僅解決不了戰鬥,反而會讓這場戰鬥,永無休止的持續下去。
萬不得已之下,青帝只好決定,讓蒼龍七秀出手,先把弗蘭基米爾給制住,不勞煩他的治癒異能,然後在絕對掉那個鋼鐵疣豬,也好讓這一切儘快結束,天就快要亮了,繼續在這裡磨蹭,只怕會節外生枝。
弗蘭基米爾幾經掙扎,在確認自己根本無法,掙脫枯木的束縛之後,他也便不在多做無謂的反抗。
這個自稱青帝的人,也不理會弗蘭基米爾,只把目光投向鋼鐵疣豬,上上下下的打量鋼鐵疣豬好半天。
鋼鐵疣豬也想問問,這來歷不明的傢伙到底是誰,只可惜藤蔓植物,偏巧就纏住了他的嘴,讓他吱吱嗚嗚半天,也沒能夠發出聲音。
青帝將手中的拂塵輕輕一揮,漆黑叢林中,一顆高大的松柏樹,瞬間幻化做,一頭兇猛的青獸,這頭青獸的體型,同雙子城的獅虎獸,大小並無多少區別,只是青獸的脊背更高,要真也更加精緻。
青獸青綠色的毛髮,在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綠油油的暗沉光芒,時期籠罩著一層,詭異的恐怖氣息。青獸的模樣,既像豺狼,又像鬣狗,更像棕熊。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很有幾分西班牙鬥牛犬的架勢,但青獸的行動卻非常敏捷,絲毫不在美洲獵豹之下。
青獸狠狠地露出鋒利的獠牙,猙獰可怕的兇惡模樣,讓人毛骨悚然心有餘悸。弗蘭基米爾和鋼鐵疣豬,都對這頭可怕的野獸心有忌憚,他們不知道這個拖著辮子的男人,究竟打算讓這頭青獸,對付他們中的哪一個。
不但他們兩人細想,另一株高大的松柏樹,也在眨眼之間,幻化成了一隻巨大的青鸞。
這青鸞可以點也不像仙家之物,不僅絲毫沒有飄逸輕盈之相,更比那兇惡